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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逆光(91)

哥哥,我不会让你为了那种木叶根里愚蠢的理由为佐助白白送死的。还有二少,脱光了吊起来暴打然后收门票让全村都围观这货的光屁股!握拳!二少你给我记住!捅我一刀苦大仇深!少说我要把医药费给收回来!让鸣人那个你的好基友嫖你不给钱!

“怎么今天又是红烧兔子肉?!”角都一脸抱怨:“兔子肉不要钱啊!都吃了一个礼拜兔子肉开会了!”

“老大,兔子好抓,自然资源丰富精简节约要不今晚夜宵上椒盐兔子肉?”

飞段抬头看着阴云的天空:“你说明天会不会下雨?”

“雨忍村不是天天下雨么?”

“我不想在那边久待啊,会发霉的。”

“住嘴,飞段。吵死了。”

“老大不说话也是很寂寞的,你要知道飞段被你冷落了那种寂寞的心情啊。”我叹了口气,觉得这年头的老妖怪真是难搞定。

“听阿飞说你是宇智波家的人吧?”飞段开始八卦起来:“这次回去没准能见到宇智波鼬,有没有期待的感觉。”

“没,我只想拿他的身体做实验。”鼬哥这会儿根据我的剧情残留记忆,貌似差不多都已经犯病了,有病就得治,宇智波家的基本都是被自己给二死的。

角都绿油油的眼睛看着我,毛骨悚然:“够狠。”

飞段拍拍我的肩:“无毒不丈夫,唯女子难养也。丫头你很有混黑的前途。”

“好说好说。”当忍者的哪个手里没半条人命的,要不黑真奇怪。我狞然一笑:“他的身体,是我的。”

“我觉得你和蝎大概会有共同语言。”飞段咬着兔子头,无比豪爽:“下次做炸猪排!我深刻的感觉到有女忍会做饭真舒服。是把,角都。”

“哼,只要不花我的钱,干啥你们随便。”

“千里,人老头子是不是牙不好,咬不动肉啊?你记得烤嫩点。”

角都终于忍不住的丢给我们一把苦无,让我们两个扯淡的抖了三抖。好吧,天黑请闭眼,明天的压力更加重。还要跟着他们烧杀抢无恶不作去……

☆、那是惨痛的情怀和一笑置之的坚强

晓组织开狗/日的领导会议,我这种外围的不算核心的人物只有蹲在门口用树枝没事戳个蚂蚁窝的份儿。

幸好开会的地址不是雨忍村中心地带,不然天天下雨发霉霉死我。我爱罗的村子里缺水缺的要命,这边倒好,天天下雨,这资源明显分配不均,人都说缺什么给什么,现在到处打仗备战,搞的人心惶惶的,一般平民永远是最大的受害者,战争既得利益者总是躲在后面的人。

我用木棍在地上画着国土炼成阵,干脆把几个国家都炼成贤者之石得了,比老兔子那种工程开利索,一个都跑不了,人执行了几百年,老兔子这才筹划几十年,一看就知道那种违背人民利益的阴谋绝对会被主角小分队给统统打倒。

“哟千里,以后恐怕你不能跟我们混了。”飞段是第一个走出来的,看着蹲在门口画着类似他们加金教阵法的玩意,飞段迅速的眼睛发亮:“我们教的奥义不是那么画的,你这多了几个角,我说千里你真的很有入教的前途,你要不要……”

“不要,我只对尸体有兴趣,对不死身没兴趣。”

“切,恋尸癖。”

“我没有。”

宇智波鼬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他化作灰也无法忘记他家那双活宝弟妹的样子,总的来说,他觉得妹妹比二少更让他放心一些,至少她的脑子他一直觉得思路清晰,知道自己的立场在哪里,至于二少,不给他一个人生目标估计是活不下去的。

套用某个伟人的话来说,在世界上为革命奋战到最后的一定是一个女人。

女忍者的韧性他见过很多,比方说卡卡西家那个走运的逆天的妹妹,比如月光疾风的未婚妻卯月夕颜,又比如纲手。

鼬打心底是尊重别人的,但是至于自己家的妹妹,他有捂脸的冲动,学谁不好居然都打算进邪教了……

有人的影子投落在我的身上,我蹲着向上抬起头看着宇智波鼬逆着光的脸,岁月把他脸上的法令纹刻画的更为深刻,我们两个人,还有被风干的影子,颓唐的再次见面,从这里开始。

那是缺乏感动的再会。

没错,宇智波鼬打在我脸上的耳光响亮:“你不应该在这里。”

“那么我应该在哪里?”

“你应该在需要你的人的身边。”

我扭过头,任风摧残着我们曾经的岁月,那是一去不复返的童话时光,如今现在是叠蛮了伤痕的高塔,站在上面彼此摇摇欲坠。

干柿鬼鲛叹了口气,他的脸看上去离深刻的人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他一生却为一件事情纠结的满满当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悲剧,想要结束一个悲剧那么就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

鼬哥是希望我在佐助身边看着他不让他想东想西走上歪路的,但是他连我都捅,那种决绝到与其让你拦着我的道路不如让我彻底毁掉你,你一生最美好的时候活在我的心底,全世界都是害死你的元凶我不会让你白死,我会帮你向这个世界复仇那种想法和我实在差的太远,注定有些价值观是无法得到协调的。比方我和佐助。

宇智波鼬把我往死里头狠狠打了一顿,连在一边的干柿鬼鲛都觉得看不下去。

“鼬桑,好歹她也是你妹妹吧,既然都成叛忍了,何必呢?”

“我们家的事情不用你插嘴。”鼬血红的写轮眼对准鲨鱼脸瞥了一眼,鬼鲛顿时觉得自讨无趣。摸了摸鼻子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表示不是没帮你说话,你哥威力太牛叉,咱仁至义尽。

等到太阳下山,鼬哥才让干柿鬼鲛把被打的破烂抹布一样的我捡回了他吗临时的据点。

“你干嘛不打死我。”我躺在床上看着鼬拿着绷带给我简单的包扎。

“你怎么把自己弄的那么惨?”

“不是你打的么?”

“我没说这个,愚蠢的妹妹啊。你快和佐助一样了。”

“你去问佐助……”我看着鼬哥怜悯的圣母一般的眼神,我顿时觉得自己那么多年的委屈到底是为了什么?被哥哥捅完又被弟弟连插两刀,现在弄的全身都画满了后现代的刺青牵制大蛇丸的咒印,全身的经络都已经废了只能借力打力,我到底欠宇智波佐助多少债还没换以后死了干脆一次性结清,大不了我死了以后眼睛留给他,从此大家清算干净。我也死的其所。

鼬就那么看着我,然后沉默着转过身去,徒留穿着晓制服的红云黑底背影。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伸手捂住脸,张开手指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原来我已经任眼泪爬满了脸颊,只是他不想看到我的泪水,他知道他一生注定亏欠我和佐助,然而他身上的背负的,比我和佐助更为惨烈。

我想宇智波家的人全部不得好死,这是命中注定的。

所有的故事都不会有好结局。故事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结局。我想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千岁,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

可是我已经好不了了,想到得到力量就要付出,但凡是对命运有乞求的人,交换了自己的全部得到力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拥有仅次于轮回眼最后的结局都是瞎了狗眼,不想瞎就只能剥夺别人的光明。我也一样,想到得到改变一切的力量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宇智波斑说,我这具身体经络尽断,已经不具备成为忍者的可能,但是想要得到什么,就付出代价吧。一年多研究了一堆禁术,我自己也知道这具身体其实能撑到30岁就已经是极限了。佐助当年连捅我两下基本上没治,加上千鸟本身雷属性的损伤,我该庆幸中的不是手里剑螺旋丸,直接内部打烂掉。

我想我这辈子也许恐怕要对不起我爱罗了。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鼬和宇智波家的命运就那么样了,我也想轻轻松松每天嬉皮笑脸的活着,忍者之所以为忍者,都是把那些苦化成最惨烈的酒,一口喝干它才知道自己的内脏疼的像火烧。把所有最惨烈的伤痛当成是火吞下去,笑的没肝没肺告诉自己不为什么,只是因为我是个忍者,除了忍者以外,我只是个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