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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逆光(92)

“哥……以后你看到佐助狠狠的把他揍成猪头好不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哽咽,带着嬉皮笑脸的声音不知所云。

“笑不出来就不要笑。”鼬叹息的声音让我的心抽的很紧:“千岁,你不要再糟蹋你自己了,已经够了。”

“来不及了。”你知道什么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要背负,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其实宇智波家的人注定一刻不得闲,原来很多希望,我都没有。

“不要胡说。”

我闭上嘴巴,那些生活和命运给予的苦痛,你要把它们全部当成那是对你的考验和你人生最大的财富,可是,如果可以,我是不是可以回到那段往日旧时光?那段鸣人捂着脑袋哭泣,佐助和哥哥肆无忌惮的大笑,草长莺飞有清风过耳的日子。

上辈子的时间都不比这一生三年的时间更让人苍老,所以他们都说忍者都是能人所不能的人,吾以吾身,化为利刃,投身这颠沛的命运之中,即使那么多相互折磨的苦境,可是,你不求今生求何生?

我捂住脸,拉近了床单,严捂着悲哀,学着郝思嘉一样洒脱,告诉自己,你看。明天太阳照样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我剩下的时间和宇智波鼬一样,都短暂的可怜。我想我爱罗一辈子都会恨我,也许恨着总比把我忘记好,到头来,我还是和宇智波家所有的人一样,心心念念喊着无所谓,但是心里恨不得别人惦记着自己一辈子,知道自己那么苦,知道自己那么痛,然后又装作很潇洒说:你就这样,把我忘了吧。

千万不要爱上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忍者。我想我要学习卡卡西老师,面具下面还是面具,嬉皮笑脸的掩盖不到三十岁的人却一身的沧桑。

如果我投生在卡卡西家,是不是可以活得轻松一点,真的可以装的无所谓的没肝没肺一点?答案是没有如果。

☆、少女心事

我在哥哥的逼问下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作为一个忍者,我是怎么糟蹋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肉身自己的精神的上下前后左右,没法子,鼬是多厉害的人物,你想封嘴,等着几发天照花花的烧过来,车轮眼血轮眼瞪的你胃疼的要死,我可以顶住老兔子的压力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一个中心点坚决不动摇。

但是,看到咱们家哥哥,手软脚软全身都软了,毕竟我当年差点真的被他捅的凉快的很,只好站不住脚跟,在他面前一国两制,和谐共处了。

鼬哥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抿着嘴巴再也不说话了。

鲨鱼脸瞅着我们两兄妹看了半天,摇摇头,唠叨了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的事儿内部消化吧。

没良心,我瞪了一眼鲨鱼脸。

鲨鱼脸哼了一声没理我。

鼬哥只好干咳一声:“千岁,你越大越回去了。”

“二少也一样。”

“几年不见,你妹子胸倒是长了,脑子我看怎么都没长进啊。”

鼬哥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学纲手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

事实证明,胸大无脑,越活越回去那种人说的就是我,在他们中间我越发的没地位,咱哥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然后伸手狠狠弹我的脑门子,你说你怎么就是那么傻帽一姑娘呢?为了别人的事情连自己的死活都顾不上了。

鼬哥的眼神深邃的让我深深的感到生活无常的悲哀和无奈,他明明是希望我和佐助都过的好,希望自己的弟弟和他走不同的路,他那么无间道,早就把自己的清名给毁了,现在我又跟着晓组织,佐助跟着大蛇丸,这种物是人非人算不如天算的样子,都让他深深的感到了自己才是被命运玩弄的那一个。

“哥,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活。”

“那咱把身体给治了怎么样?”我看着鼬:“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一窝小黄鼠狼然后当阿姨,告诉亲外甥他们二舅舅有多坏!”

“千岁你长那么大就只会打佐助的小报告么?”鼬的眼神凉凉的,漆黑的眼睛看着我格外的深沉。

我扯扯嘴角,当忍者的,痛并快乐着,我喜欢我爱罗,但是他是个坚强的爷们,他可以死全家依旧抹抹眼泪蹦跶下去,就算是我挂了他最多随便找个地方看看星星想想我,日子照过村长照当,会把我放在心里从来不忘记,就算以后二婚他还是会偶尔的想起我,他很坚韧而又强大,他身上以后和鸣人一样有无数只有傻子才有的美德。

但是宇智波佐助不一样,他怕孤独怕寂寞,喜欢半夜爬起来看看哥哥是不是出任务回来,我是不是背着他又偷吃冰箱里他藏着给哥哥藏着的麦芽糖,宇智波佐助太聪明,自古只有聪明人才会做傻事,才会二期来没的救,他捅了我两次,说不计较是不可能的,但是计较了又怎么样?也一刀捅回去么?捅回去他就会认死理跟着我回家回木叶那个生他养他辜负他的村子么?

我一直在想,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解开这对悲催兄弟的心结么?显然不能,我自己都被这些事儿给纠结的半死,事已至此,反正我自己也活不长,晓医疗组的忍者看了我残破的身体都觉得那是奇迹,不愧是宇智波家的身体,全身经络都岔位了硬生生的做了手术一条条的给连起来。

老兔子使用了几乎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把我当实验品,活生生的小白兔小白鼠,鬼才知道他有没有对我下暗桩,但是我这边有亲哥在,我不怕,我不怕他对我怎么样,我只怕他对鼬和佐助怎么样,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你死我活,亲者痛仇者快。

我想我活着的使命,大概也许就是让宇智波鼬活着,继续替岸本那混蛋赚人气。

我顿时觉得压力很重。

鼬哥的病说白就是写轮眼使用频度过高,导致眼部神经影响全身经络,时间一长就注定经络堵塞血气不通,之后遗传性恶变,然后吐血云云,只是早晚的问题。

“我说哥,要不,把眼睛给换了吧。”我看着远处的森林,还有一边提刀一脸兴致很好的鲨鱼脸:“你说再那么倒腾你的身体,还没揍一顿佐助,哥你就挂了你说我咋办?”

“凉拌。”

“哥,你偏心……”

“偏心眼的是你不是我。”

“要不把佐助抓起来清蒸了吧?”

“红烧吧。”

“真的?”

“还是油焖……”

“哥我觉得把佐助抓了炖汤给你补补眼睛怎么样?”

“你们两兄妹磨叽下去对方就跑了啊!”鲨鱼脸大大的不爽。

为对晓组织表示我很能干我不是叛徒,我和鼬哥带着跟班鲨鱼脸,三人一组的按照木叶的标准忍者配备开始行动,鼬哥是小组的头,干体力活儿的是干柿鬼鲛,后勤支援医疗保证战斗力和谐的,只有我了。

“急什么。”

“鼬桑,我怎么觉得你们一家全都偏心眼啊。”

在偏心眼和缺心眼的岁月里,一年又一年过去了,算了算,这三年大起大落,不知道为什么,鼬很少提佐助的事情。

他对佐助比我不放心的多,谁让他是亲生的二少。

之间,我断断续续的知道老哥和旗木家的星姐暧昧的很,藕断丝连,我琢磨着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鼬哥哟,为了以后的小黄鼠狼,你也要活下去啊。

至少有求生意志的比较有药救,我自己总觉得自己一点指望都没有,就我这样,苟延残喘而已,摊上二少那家伙,我简直无语问苍天,我上辈子到底得罪谁了造了什么孽?!

☆、小阴谋

“哥,你看这都三年了,咱这病也不能再拖了……”

木叶前方一片和谐绿意贸然,环境还是木叶搞的好,不愧是咱哥一心一意一直在保护的村子,不知道村子里的大家好不好,那么多年不见是不是有人还惦记着我。不过想来宁次他们是想起我就头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