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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198)

前两者肯定是没有的,天衡帝说:“烤羊肉吃不吃?御膳房前阵子做了一些桃花酿,听说带着一股桃花的淡淡清香,淡淡的甜,应该很适合你的口味。”

听起来很不错,唐诗舔了舔嘴唇:“那能冰镇一下吗?冰一下更好喝,相信我。”

天衡帝招手叫广全:“让御膳房准备一些烤羊肉,再拿一壶冰过的桃花酿过来。”

爽快!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蹭了顿不错的宵夜,唐诗想着还是提醒一下天衡帝:“皇上,那个,我……小的觉得傅二爷不是什么好人。”

【瓜瓜,你说狗皇帝不是挺精明的吗?他今天怎么这么糊涂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内情啊?我这么说既能提醒他,也能不露痕迹地打听这个消息,嘿嘿,这招高不高。】

瓜瓜很捧场:【高,宿主你真厉害!】

确实狡猾了一点点,都知道变着法子套他的话了。天衡帝唇角微扬,眉心都染上了温柔的笑意,他冲唐诗勾了勾手指:“想知道?过来,朕告诉你。”

唐诗不知是被他这轻松自在的笑容蛊惑,还是压不住心里的八卦之魂,将信将疑地凑了过去:“为……为什么?”

天衡帝轻笑一声,呼出的热气打在唐诗敏感的耳朵上,她的耳朵瞬间爆红,心跳加速,羞恼地说:“你…………你骗我!”

天衡帝按住她想后退的肩膀:“没骗你,弄死傅二那个废物有什么意思,朕想弄死的是真定伯。”

第079章

广全一进御书房, 便察觉里面的气氛不大对。

皇上手里捧着一卷游记正在慢悠悠地念着,嘴角噙笑,笑容肆意开怀。

而唐嫔娘娘则躲在了角落里, 背对着皇上的方向, 只露出气鼓鼓的侧脸。

这是咋啦?莫非小两口吵架了?

可瞧皇上的样子,分明心情很好啊。

罢了, 主子的事他一个奴才哪搞得懂。广全装作没看见,躬身道:“皇上,烤全羊准备好了。”

天衡帝放下游记,瞥了一眼唐诗,见她还气鼓鼓的,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轻笑道:“抬进来吧。”

啊?广全很是震惊, 这可是御书房,在这里面吃烧烤, 不是去膳堂吗?

天衡帝无视了他的错愕, 点了点头示意他快点。

广全目光一瞥, 看到缩在角落装蘑菇的唐诗, 恍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笑道:“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就退了出去。

唐诗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松了口气,嗷呜嗷呜地叫:【瓜瓜,真是丢死人了,啊啊啊, 丢死人了。】

瓜瓜安慰她:【宿主,你不就太过吃惊, 摔在地上,摔疼了屁股吗?又没人发现。】

唐诗可不这么认为:【狗皇帝肯定看到我两只手去捂屁股的动作了。都怪他,要不是他吓唬我,我怎么可能摔倒,还屁股直墩墩地落地,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天衡帝哭笑不得,又有些担忧,别摔坏了吧。

他本来是想唤太医过来看看的,但唐诗一副坚决不从,快哭出来的样子,他只得暂且作罢。

瓜瓜总算跟天衡帝想到了一块儿去,问道:【宿主,你没事吧,还疼吗?】

唐诗:【不怎么疼了,就是觉得丢人。狗皇帝怎么还不走,啊啊啊,让我今晚在御书房打地铺吧。】

都还惦记着今晚打地铺的事,看来是真没什么大碍。

天衡帝放心了。

就在这时,广全领着几个太监和宫女将烤炉、烤全羊和唐诗指定要喝的冰镇桃花酿送了进来。

放下后,广全还想留在殿中伺候天衡帝。

但天衡帝看唐诗那副羞于见人的模样,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广全领命,带着一众宫女和太监退下。

唐诗背对着天衡帝,虽然看不见,但烤全羊滋滋冒油的动听声音,鼻间窜入的诱人香味无不令人口水直流。她咽了咽口水,感觉肚子都饿了,可又拉不下脸过去吃东西。

天衡帝看着她僵硬的背影,还有轻轻晃动的小脑袋,笑了笑,道:“小俞,烤全羊送过来的,分量多了点,朕吃不完,你过来帮帮朕吧。”

唐诗有了台阶下,连忙扭头眼神发亮地盯着那挂在烤架上金黄金黄,在果木炭火的炙烤下散发诱人味道的烤全羊。

“过来啊,傻愣愣地站着干嘛?”天衡帝朝她招了招手。

唐诗连忙跑过去,装模做样地给天衡帝行了一礼:“好,皇上,小的给您倒酒。”

她将冰镇过的桃花酿倒在酒杯里。

桃花酿呈桃红色,清亮澄澈,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似乎挺好喝的。将天衡帝的那杯恭敬地放在他手边后,唐诗忍不住端起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有一点点甜,淡淡的,味道很不错,有点像她小时候曾喝过的甜酒,不过多了一股桃花的清香。

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天衡帝赶紧将刚切好的羊腿肉递给她:“别光顾着喝酒,先吃点东西。”

唐诗接过白瓷描金边的大瓷盘,看着里面切成一片片,码得整整齐齐的烤羊腿,很意外:“皇上,真没想到您刀工这么好。”

都比得上路边小饭馆的水平了。

天衡帝慢条斯理地又切了一只羊腿,细心地将肉一片片切下来,笑问道:“怎么,在你心里,朕就是那种五谷不分,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废物?”

唐诗感觉自己膝盖上中了一箭。

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她连韭菜跟麦苗都分不清,这才是妥妥的五谷不分。至于吃饭,她不是在食堂就是在小饭馆又或是用泡面解决一日三餐,常年住校的她连国民大菜西红柿炒蛋都不会做,绝对的厨房小白,怎么感觉比皇帝还废。

“也没有啦,就,就是觉得有些意外。”

天衡帝吃完嘴里的烤肉,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问道:“如果朕告诉你,朕曾经钻过狗洞,你会不会觉得更意外?”

唐诗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地问:“宫里有狗洞?那狗洞多大,在哪里啊,通向什么地方?”

不光问天衡帝,她还在心里疯狂呼唤瓜瓜:【瓜瓜,宫里哪里有狗洞?是不是能出宫?你快找找。】

天衡帝哭笑不得,这人的角度可真是清奇,别人可能好奇他这个皇帝怎么会钻过狗洞,她却惦记着狗洞在哪儿,这是还没绝偷溜出宫的想法呢。

可惜结果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瓜瓜很快回答:【宿主,找过了,没有。皇宫内外整天都有人巡逻,不可能留下什么狗洞给人钻空子。】

唐诗控诉地看向天衡帝。

【狗皇帝骗我,耍我很好玩吗?】

天衡帝对上她湿漉漉委屈愤怒又不敢言的小眼神,心里一软,很想轻轻摸摸她的脑袋,但又怕惹毛这只缩头小乌龟,便蜷缩紧了放在桌上的左手,笑道:“不是在宫里,而是在道观。朕幼年时曾在一道观中住过一段时间。”

唐诗瞬间想起曾吃过的一个瓜:【瓜瓜,皇帝说的是不是当初太后害死他母亲,然后把他送去的那个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