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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39)+番外



这答案定熙帝显然喜欢极了,翻身压住亭幽,低声道:“怎么没用,只要你想。”

亭幽没吱声儿,定熙帝已经捧出了那两团雪、白,两手托着往中间挤、压,两颗红果子晃在人前,定熙帝一会儿吸吸这个,一会儿吮吮那个,爱不释手的模样。

亭幽身子里那股火早燃起了,要不是为着自己也需要,她犯得着这么低三下四么?亭幽只想定熙帝放开她那儿,赶紧把正事办了,她好去休息。

定熙帝却跟得着宝贝似的,死活咬着不放,亭幽拧了拧腰,心里着了魔似的急得不得了,定熙帝在上面吃吃地笑起来,这才空出一只手往下褪了亭幽的亵裤,探入一指。

滑滑腻腻,毫无阻涩,取出来,一根儿银丝就牵了出来,在亭幽眼前晃了晃,亭幽脸已经红得如四月的樱桃,血色几乎破皮而出。定熙帝笑道:“看来是想朕想得紧了。”

亭幽索性将头埋在定熙帝怀里,这般谁都看不见谁。

“乖乖,把腿松一松,朕动不了,怎么弄你?”

亭幽恨不能一脚踢死定熙帝,把环住他腰的腿松了松,他这才摆正位置,入了进去,不过百十来下,亭幽就被弄得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了。于她这就算完事儿了,后面都是定熙帝享福她受罪了。

“怎的这般敏感?”定熙帝咬住亭幽的耳垂,将她翻过身子,从后面进去。

亭幽盼着定熙帝也快点儿完事,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定熙帝一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在tun上,“吸这么紧也难不住朕。”说罢又是一阵猛冲,越发有力,像是使不完劲儿似的,亭幽忍了半刻钟也不见丝毫减轻。

亭幽心一横,她算是明白了,定熙帝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这时候哪怕是老虎屁股你都可以摸两下,为了自己不受苦,牺牲些脸皮也是值得的,亭幽艰难地拧过腰,摇了摇tun,够不着定熙帝的耳朵,只能将唇贴在他下巴上,媚眼如丝地道:“叔叔,你怎么这么慢呐。”

果然换来定熙帝一阵低吼,“你这是找死呐,叔叔成全你,别说是叫叔叔,叫爹爹都没用。”

定熙帝本还怜惜她柔弱,如今也顾不得了,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亭幽的腿都撑不住了,定熙帝将她翻转过来,压了上去。

亭幽实在受不得了,没脸没皮地叫了句,“爹爹。”然后在定熙帝的臀上拧了一把,拍了两掌,定熙帝猛冲了两下,一、泄、如、注。

亭幽算是如愿了,软塌塌地瘫了下去。定熙帝却恼怒地道:“我的儿,你这是折腾你老子呢?”

定熙帝很为自己的守不住而恼怒。

亭幽“咯咯”笑起来,“臣妾腿软得不行,皇上抱臣妾去净室吧?”

原来放开了是此等开心的事情,不过是彼此各取所需,彼此愉悦而已,且能支使定熙帝,也算是附加的娱乐了,何苦纠结于心底的妄念,只会苦了自己,毁了自己。

定熙帝自己也受不了一身的黏腻,果真抱起亭幽去了净室。

待彼此都洗刷干净后,亭幽起身刚穿了薄纱罩衣,就被定熙帝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此等时候反抗只能惹定熙帝不快,亭幽整理了一下自己惊慌的心虚,转头笑道:“皇上,臣妾还疼着呐。”并拿手将那逼人的棍、物拨开。

定熙帝掐着亭幽的腰,低恼了一句,听不清是什么。

亭幽从格子里将药膏罐子取下来递到定熙帝手里,低头“娇羞”地道:“皇上替臣妾上药吧,疼得厉害哩。”说完就悠悠然然地抓起袍子披起来,转出了净室。

这也是不得已,要不让他看看自己那儿的红肿,他只怕消停不了。亭幽自己就算看不见,也知道又被定熙帝这头野兽给弄伤了,只是不如以往厉害而已。

亭幽裹好袍子,半侧着身子,由得定熙帝将她的双腿分开,这头几次上药只觉得害羞难忍,可越到后来,亭幽越发觉得自己的心思难以启齿,每回欢、爱后,只觉得这一刻是最最舒服的。

药膏温凉又能缓解痛楚,定熙帝的手指温柔地在口上抹了一圈,又往里涂抹四壁,亭幽得费劲心神才能按捺住自己的叹息,双眼微闭,但耐不住睫毛颤动得仿佛受冷的蜜蜂。这等“轻怜蜜爱”,又不担心要承担后果,亭幽只盼着时间能再长些。

定熙帝瞅着亭幽抓紧床单的手指,动作并不停下,只在亭幽耳畔道:“我的儿,你倒是会享受。”

亭幽猛地睁开眼睛,双颊飞红,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嗔道:“什么,什么享受?”

定熙帝笑起来,“你眼睛不要心虚地往上瞥啊。”

定熙帝往前靠了靠,一把搂住亭幽的肩,只另一只手还在里面涂抹,渐渐转到珍珠上,拇指和食指来回搓揉着,亭幽推了定熙帝的手一把,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二指探入,抽、插出水声来。

静静地屋子里,除了这声音,便是亭幽的微喘。

亭幽便是想装听不见也不行了,只看着定熙帝可恶的笑容,咬咬牙,正儿八经地道:“臣妾累了,臣妾要睡觉了。”

亭幽说罢也不管定熙帝的意思,径直推了他一下,躺下睡了。

“嗯,你睡吧。”定熙帝又对外道:“熄灯”。

良久,只听得亭幽在黑暗里喘着气,颤声道:“你——你把手抽——抽出去。”

又过了良久,黑暗里才响起,“嗯。”

作者有话要说:啊,学会享受了。



☆、42第 42 章

清晨,定熙帝起床时,亭幽还睡得迷糊。虽然到清暑山庄,定熙帝并不用在每日早朝,但依然是平时那阵儿就起来了,待他打了一套拳回来,亭幽还赖在床上,因着天明热气开始蒸腾,她已经翻过身将薄被压在了身下,露出一段修长的美腿来。

定熙帝俯身将亭幽身下的被子扯了扯,又替她盖上,这番动静弄醒了亭幽,她迷糊而努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定熙帝正为自己整理被子,听得他道:“你再睡会儿,中午陪朕用午膳。”

亭幽丝毫没感激定熙帝这难得的“温柔”,有这样为人整理被子,还把人扯醒的吗?你会不会轻一点儿啊?

其实亭幽真该原谅定熙帝,话说人不是没有经验嘛。

既然醒了,亭幽在龙床上翻滚了半日,再无法入睡,便起身吩咐准备香汤沐浴,又看着伺候的宫人去将抱琴唤进来伺候。

本来养心殿一应伺候都由本处宫人负责,但亭幽铁了心要抱琴,宫人去请示王九福,王九福也只能答应。

亭幽舒坦地躺在浴池里,将头搁在镂空雕花玉枕上,享受着抱琴替她揉捏头部,汤池里飘着干花花瓣,又用了薄荷香汤方子,这才是享受呐。

放以前,亭幽哪里敢这般恣意,还憋着劲儿要让抱琴来伺候,如今这般不过是放开了心思,横竖无论你乖巧讨好也罢,不乖巧也罢,总有失宠的时候,不是来个“宋春花”就是来个“媛昭仪”,要碰上“何丽珍”那就更是失宠得快,还不如索性放开了自己。

如今亭幽是明白了,得开心时且开心,管它明日太阳还升不升得起来。就算最后倒霉透顶,可回忆起来总有恣意快乐的日子,总好过一辈子憋憋屈屈过日子。

她,敬亭幽,可不想当第二个贤德妃,其实贤德妃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有个儿子呢。

沐浴完,亭幽让宫人搬了矮榻去院子里的紫藤花下,抱琴上了她爱喝的红枣茶,做了个鲜果碗,淋了酥酪。

亭幽捧着书看着,让宫人在一旁拿美人槌槌着腿,自觉比帝王惬意多了。

到午晌,定熙帝从前面儿回来,亭幽瞧着御膳房端出来的油腻腻的猪、牛、羊肉,心想,就算皇帝每月的肉类份例多,也不用这般铺张吧。

定熙帝依然用了三碗饭,亭幽小半碗都没用尽,定熙帝瞧了她半日,她也不自觉,便见得定熙帝夹了坨盐煮牛肉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多吃点儿。”

要换了它物,亭幽肯定感恩戴德,并伴随着丝丝情动了,这可是皇帝亲手布的菜呢,但这炎炎夏日,亭幽对着牛肉真心提不起感激劲儿。

“臣妾吃好了。”亭幽赶紧表示。

定熙帝皱了皱眉头,来了句:“你今儿晚上可别赶着跟朕求饶。”

一句话就噎住了亭幽。“皇上……”亭幽嘟起嘴,这是打算用撒娇赖过去,奈何定熙帝不吃这一套,直接拂袖、起身、走了。

午后,定熙帝抱着亭幽躺在榻上午歇,轮扇从窗外扇入花香和凉风,“明心静性”里的所有隔扇都打了开来,幽凉极了。

但即使如此,亭幽也受不住两个人抱在一块儿的热,何况定熙帝本身就是个火炭块儿。

这里面只有定熙帝一个人在享受,抱着亭幽,揉着软团团的蜜、桃,嘴里道:“阿幽,你这身肉除了硌人了一点儿,别的都好,凉悠悠的。”

亭幽天生体温就低,定熙帝抱起来当然舒服。

亭幽心里烦着,不想答话,过一会儿又听得定熙帝道:“今儿身上怎么凉沁沁的香,倒是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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