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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193)

不曾跟哪个汉子走的近。

从雪雁嘴里套出的话来看,常常在奶奶左右的,亲卫不提,便只有谭元洲韦高义等人了。”

窦向东心下微沉:“谭元洲……么?”

杨兴旺道:“谭元洲想娶姑娘。”

“谁告诉你的?”

“呃……雪雁……”

“很好。”

窦向东目光一冷,“你去告诉老太婆,今晚让她绊住平波。”

杨兴旺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不由问道:“老太爷,你是想……”

窦向东随手把茶盅搁在桌上道,轻笑:“没什么,不过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罢了。”

毕竟知道的足够清楚,才能判断,一个有勇有谋的人,到底该死,还是可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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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记恨

在石竹苦心经营一年,管平波算是暂时摆脱了饿肚子的危机,但想要好好生存下去,缺的东西还有很多。

漫步在巴州的街道上,年前的销售高峰,各类商品琳琅满目,是觉得什么都想来两船。

尤其是站在烟花摊子前,想着其的主要成分,就哈喇子流了一地。

做梦都想跑步进入火器时代,奈何没钱。

这也是她必须跟窦家合作的原因,任何时候钱找钱容易,人找钱就十分艰难了。

且找钱的目的是为了买到需要的东西,诸如火药之类的军需物品,可不单要钱,更要渠道。

她在石竹查阅了百户所遗留的资料,发觉陈朝的军队的标配便有火枪。

不独火枪,颗粒火药人家也运用的十分成熟。

换言之,火器化已不是超越时代的杀器,而是如果没有火器,将来必被人吊打,那还造个蛋的反,为他人做嫁衣么?微微叹口气,所以得继续积蓄力量,才有拓展人脉的资格。

现如今友商只有窦家,实在太不利于长远发展了。

太阳西斜,管平波了解了各类军需的大致价格,便带着人往回赶。

未行至码头,便被一人拦住。

管平波笑道:“我今日没买果子,你拦住我也无用。”

来者是潘志文之弟,名唤潘伟清的,他一脸焦急的在管平波耳边低声道:“二老爷把你的东西都丢出门外烧了。

他心里有气,奶奶家去万万仔细些。”

管平波敛了笑,对潘伟清道了声谢:“知道了。”

潘伟清犹豫了一下,又道:“我妈说……让我劝劝奶奶,眼看着要过年了,奶奶去同二老爷服个软吧。”

管平波道:“我有分寸。

你先回吧,此处人来人往的,叫人看见了不像。”

潘伟清担心的看了看管平波,到底顾及着被人瞧见,一溜烟的跑了。

雪雁皱眉道:“二老爷又闹什么呢?”

管平波心中也是疑惑,她虽揍了窦宏朗,但从结果上来看,窦宏朗才是占便宜的那个。

他看不清不奇怪,肖金桃难道也看不明白?管平波皱了皱眉,窦宏朗摆出了姿态,她又该如何应对?作为一个“鲁莽”的女人,这口气咽下去,可是有点不符合人设呐。

但若是要反击,什么力度才好?不能太轻飘飘,看着就假;更不能太重,毕竟才抽过人家。

那是窦向东跟肖金桃的亲儿子,人爹妈可是会心疼的。

走到码头,龙大力迎了上来,喜笑颜开的道:“营长,我们运出来的盐,快卖空了!可惜船太小,不然能赚更多!”

管平波跟着上了船,才道:“就是量少才好便宜卖。

量多了压价,不是拆窦家的台么?我们的船不多,今次发不了大财,卖了盐换些烟叶子回去吧。

我今日逛了一圈,唯有此物又轻便又值钱又好脱手了。”

龙大力笑道:“烟叶子有买。

我自家买了好些布料,营长不买些裁衣裳么?”

管平波笑笑:“我直接从家里拿货便是。”

龙大力又说了几句囤积药材之事,便到了君山岛码头。

管平波才下船,立在水边的宝珠妈忙赶上来道:“奶奶,老太太立等你去上房说话。”

管平波料定是窦宏朗白日之事,爽快应了。

跟着宝珠妈一径走到正院,肖金桃阴沉着脸,见了管平波,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没吃饭的吧?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说话。”

管平波装作万事不知,笑问:“妈妈看着不大高兴,可是有甚烦恼?”

肖金桃没回答,只道:“在外头疯了一日,什么事都没有吃饭要紧。”

管平波的确饿了,窦宏朗扔东西亦算不得大事,便从善如流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总体来讲,在管平波看来,石竹的生活什么都好,只有饭菜这一条,与窦家差的十万八千里。

厨子远不如窦家不说,真带个厨子过去,她也不舍得一顿饭吃的这般奢侈。

不过吃大户的时候,自然是开心的。

心满意足的吃完饭,漱口毕,管平波才笑道:“好了,妈妈有何差遣,尽管吩咐,莫敢不从!”

肖金桃忍不住笑了:“果真什么都应我?”

管平波点头:“能做到的没什么不能应,暂时做不到的,我们就再想办法。

总归尽量替妈妈解忧便是。”

肖金桃顿了半晌,道:“大节下,宏朗心里不爽快,你能去哄哄他么?”

管平波心里飞快的权衡了一下,肖金桃不说什么事,而是上来直接要她办事,就是拿话堵她的意思。

看来肖金桃暂不想跟她拆伙。

实际上管平波也并不是很想拆,窦宏朗这个道具使的还挺顺手的。

但更重要的是窦向东的想法。

归根结底,她是跟窦向东合作,而不是跟窦宏朗合作。

否则她对窦宏朗就不是如今的态度了。

理清思路后,管平波有些不情不愿的道:“为什么要我去哄他呀,他都不曾哄过我。”

肖金桃又沉默了许久,才道:“按理,他年长你那么多,是该他来哄你。

都是妈妈的不是,我只得他一个儿子,娇惯了些。

多年来众人看我脸色,或多或少都让着他,他便不大体谅别人。

可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

我不过打发他去瞧瞧你,休说你们夫妻一场,便只是窦家一个伙计,在外辛苦一年,好生看顾都是该的。

可哪怕这点小事,你大哥都要动个手脚。

翌日他果真当了家,我是两腿一蹬什么都不知道了,却是放不下宏朗。

我与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多年来你阿爷待我不薄,待黄雪兰也不差。

倘或宏朗能做到他阿爷的份上,你要闹,我是断不能容的。

但他做不到,我做婆婆的,也硬气不起来。

然而说来说去,我是做婆婆的,心里难免偏着自家儿子,想要一家子和气,少不得想着委屈你。”

说毕苦笑,“儿女都是债呐!”

话说到这个份上,管平波只得道:“罢了,他是大我是小,我这就去同他赔礼。

他实在不肯消气,就让他打我一顿好了,我保证不还手。”

肖金桃见管平波如此爽快,便把下半晌的事说了一回,又道:“他不省事,也不能放着不理会。

今晚你同我住吧,明日我与他说明白道理了,你再过去。”

管平波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又突然发问:“他怎么好端端的想起丢我的东西了?”

肖金桃冷笑道:“一屋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小浪蹄子没日没夜的调唆,还有甚做不出来的?”

管平波道:“妈妈,你休怪我小人之心。

我姐姐虽软弱了些,心里素来是明白的。

你可得仔细查查,到底谁架的桥拨的火。”

肖金桃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平波道:“你说呢?”

管平波轻笑:“脚趾头都能猜到了。”

不是窦元福动歪心,就是窦崇成栽赃窦元福。

窦向东还是局限了。

以窦家目前的情形,三兄弟没一个扶的上墙的,就该另找接班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