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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承欢:邪王,榻下训(1)

作者: 猫和柚子 阅读记录

《臣妾不承欢:邪王,榻下训》作者:猫和柚子

文案:

七年前,她是公主,他是马童,她每日缠着他腻着他;

七年后,他是王爷,她却成了她的王妃,

他自然也不甘示弱,每夜都不肯放开她,谁叫你以前喜欢缠着我,我现在可是要还回来的。

她气急咬上他的肩,他却说:"现在隔着衣物咬不动,待回了府褪下衣物你再慢慢咬。"

她以为他是羊,却未料想自己惹上了一只狼,他骗她,诱她,宠她,吃抹干净还不忘把她喂饱,丫的,我不干了~

【正经版】

他夺东宫,她舍命相陪;她瞰天下,他宠极爱极。

一起斗小人,夺天下,玩转江山,覆手朝堂。"

我送你这锦绣江山,你能否还我一盏良宵?"

(男女主身心干净,一对一)

正文 1.第1章 出嫁

德清十八年春,北燕京都内,桃花繁盛,春风十里,莺啼燕语,嫩绿渐渐爬枝头。

茶肆酒楼,座无虚席,充斥着各色人物,有风流公子,有官场老爷,有人闲聊家常,也有人洽谈生意。整个北燕京都内,一片歌舞升平,四海安康之景。

北燕皇宫伫立在最繁华的两条大街——安武大街和康宁大街的交汇处,而与康宁大街不同的是,安武大街红绸铺盖,一阵春风拂来,红绸飘逸轻舞,在阳光下鲜艳亮丽。安武大街的各处小贩都撤去了生意,为的是让出这条迎亲之道。

安武大街伫立着当朝九皇子的府邸——煊王府,而今日正是这位煊王爷迎娶西岐国三公主的正日子。

许多人为了亲眼目睹这盛大繁华之景,都纷纷聚集在道路两旁,黑压压的一片,人声鼎沸,喧哗不止。不一会儿,安武大街的尽头远远传来锣鼓之声,安武大街旁的百姓都伸长了脖子向锣鼓声那边望去,一时间,人潮涌动,水泄不通。

“你知道吗?听说这三公主是西岐国君最宠爱的小女儿。”一茶客坐在安武大街的茶楼,望着底下的无限风光感叹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西岐输给了我们北燕,只得想出这和亲的法子咯。”对面的茶客似是很不在意,安闲地喝着杯的茶。

“唉,想必这公主在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之前的茶客连连摇头,“毕竟是以战败国公主的身份和亲。”

“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帝王家的嫁娶本是一场交易,关咱老百姓什么事。”

随着锣鼓声的逼近,只见一队浩浩荡荡的出嫁队伍朝煊王府走来,队伍前有**个敲锣打鼓的,还有两三个鼓着腮帮吹唢呐,摇头摆脑,当事人还要高兴几分。再后面是一顶雕鸾画凤的八抬大轿,轿子红绸锦缎,流光溢彩,轿子左旁是喜婆,喜婆倒是丰腴,整个人喜气洋洋的,满脸笑的肥肉横起,轿子右旁跟着的是陪嫁丫头,也是一脸笑意。轿子后面是一箱箱的嫁妆,装满了金银细软,首饰被褥,满满几大箱子,一看知值不少钱。红装队伍蜿蜒数里,到一直走到煊王府大门,街道旁的人群目光也随着送嫁队伍一直落在煊王府门口,整个安武街,一片吉祥喜庆。

花轿稳稳地落在了煊王府门口,王府的管家早站在门口等队伍的到来,看见轿子停了下来,连忙去指挥那些抬嫁妆的人,吩咐他们如何如何。而婚礼的当事人——暄王爷此时正站在大堂里背对着王府大门。

喜婆笑着颠着跑到轿子旁,掀开帘子,等着王爷来搀扶新娘子,可是,大堂里的那个人却一点也没有回过头来的意思。

一时间,众宾客都有点僵了笑容,喜婆掀开帘子的手也愣在那里,见势头有些不对,便看向右边的陪嫁丫头,示意她搀扶公主下轿,那陪嫁丫头回了回神,连忙走到帘子前,小声说道:“公主请。”轿子里的人才缓缓将右脚向前伸去,慢慢站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公主风范。

“公主,前面是火盆。”陪嫁丫头在新娘子耳边轻轻说道。

那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仔细的提起裙角,轻轻踏了过去,又将手垂于身体两边,端庄地向大堂走过去。

虽然盖着盖头,但蔚儿还是能从清楚的看到地那双红缎锦靴,这位是与自己拜天地的煊王爷夏侯羡。

而大堂之,左边是用金线绣着龙的明黄色锦靴,蔚儿知道那是当今北燕的一国之君,而左边是一双很小巧的脚,穿着绣着山茶花的红缎布鞋,应该是这位王爷的生母良妃娘娘——自己将来的婆婆。

蔚儿站在煊王爷身边,低着头呆呆地望着地面,忽听得有一声音:“吉时已到,请新娘新郎开始拜堂成亲。”

声音刚落,锣鼓声又渐渐地响了起来,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也渐渐喧哗了起来。

“一拜天地!”

蔚儿听见拜天地的声音慢慢将身体转到后面,准备跪下行礼,却发现那位煊王爷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蔚儿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下跪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忽听得坐在堂的年女人轻唤道:“羡儿,不许胡闹!”

蔚儿虽看不到这位煊王爷的脸,但是能清晰地闻出他身的那股陌生男子的香气,极清极淡,慢悠悠地钻入蔚儿鼻尖。

“不必这些虚礼了,公主从西岐远道而来,想必也是累极,既是如此,便扶公主回房。”

身边的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竟一点情感也没有,蔚儿在一旁自然是尴尬至极,只得用手攥紧了裙边。

她也曾想过自己以战败国公主的身份嫁入北燕必定不会有多尊贵,但她也想不到,一切来得那么快,还未及入洞房,身边的这个男子便给了自己两个下马威。

正文 2.第2章 我们久违了

虽然良妃在一旁轻呵斥,但那位暄王爷一点也没有逗留在大堂的意思,反而随即拂袖离堂。

王府里的宾客见状都止住了喧哗,惊讶地看着这位身着大红锦袍的男人离开,又与身边的同僚面面相觑,一时间,竟都不知所措。

座皇轻皱眉头,静静地望着离去的夏侯羡。

坐在右边的良妃胆怯怯地望向身边这个威而不怒的年男子,定了定神才慢慢开口道:“陛下,羡儿他……”

良妃还未及说完,左边男子便抬起右手,意示她不必追究:“随他去。”

毕竟自己作为一个父亲,欠他太多了。

当夏侯羡十岁时,自己这个不合格的父亲便将他潜入西岐做卧底,剥夺了他作为一名皇子的尊严与地位,也毁灭了他作为一个孩子的童年与天真。自己现已年过四十,膝下虽也是儿女成群,但唯独对不起这个九皇子,于是,在他回国后便处处维护他的任性与偏执。

他只想补偿自己所亏欠的,至少能让自己稍微心安。

蔚儿对夏侯羡的语句感到愤怒,也对北燕君主的态度感到疑惑,但她也明白自己嫁入北燕只不过是两个国家之间的谈判结果,身为西岐国的公主对这种责任本该义无反顾地接受。

纵然心已是想开,但还是免不了鼻头一酸,她虽从未奢求过能执子之手白头偕老的婚姻,但看见自己未来夫君的如此冷漠,还是悲从来。

蔚儿这样被几个王府里的丫头簇拥着送到新房。

蔚儿到新房后,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新床,四周安静的异常。

喜婆不知哪里吃酒去了,而自己的陪嫁丫头玉苓也被叫去做其他事了,蔚儿此时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也不知坐了多久,天色已经黑了,新房里全点起了红烛。

此次来到北燕,路途走了四天三夜,蔚儿几乎没怎么休息好,在新房里忽然觉得又累又饿,实在坐不住便一把揭去了盖头,只见新房里布置的极为喜庆,红缎金丝的桌布,面安放了各色甜点和一壶酒,如烟一样红纱的帐子勾在床沿,被褥用的都是好的丝绸,繁花锦簇,香炉淡烟袅袅,沁人心脾。

蔚儿走到小圆桌前,拿起面的糕点吃了几口,虽然这些食物与家乡的口味不一样,却也是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