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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67)+番外

“不是吧,这么凑巧?我只是看那人长得不错,性格又很合胃口,真没想到,他会是你的人。这样看来,我们的爱好,挺相像。”

蔺远笑着评论,哪怕徐歇脸色越来越冷,也没立刻停止。

“蔺远。”徐歇直接喝了一声。

“生气了?”蔺远故作惊诧,两手无惧地环在胸前,下颚扬起嘲讽的弧度,“一个戏子而已,不是有句话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徐少你这会替他出头,有没有想过,兴许他背地里还不知道勾了多少,保不准你只是他的一个恩客而已。”

蔺远这话几乎接近真相,不过于他而言只是随意说的,目的在于欣赏徐歇愤怒的脸,这人始终都一副八风不动的傲冷模样,被人在头顶放羊的滋味,大概是第一次品尝到。

戏子?在后面听到这个词的易熔下意识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人是个明星,说起来,也算是戏子,都是演戏给别人看。

忽的,易熔就对蔺远他们口中提及到的人有了点好奇心,甚至设想了一下,如果那人是他认识的那个,到也就不算奇怪。

那人周身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令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弄到手里来玩一玩。

第35章 羊七

徐歇锁着眉头静默了片刻, 几米开外蔺远满目的挑衅和饶有兴味, 突然的, 徐歇眉头就松懈开,他暗里觉得自己挺好笑, 情绪竟然会这么容易就被蔺远给挑起,这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起码不该自己亲自動手, 完全就是降低自己身份, 他徐歇什么时候需要这样了。

徐歇沉默一笑,然后瞧着蔺远, 彼此身高差不多,所以直接是平视。

“到是没错,戏子,不过任何东西都有它的标签,现在那人是我的, 你不问我的意见, 私自动了,就是你蔺远的错。”

徐歇突然好像不生气, 蔺远脸上的笑浅了不少, 他自是不怵徐歇的,正好近来闲, 他就还怕徐歇不在意。

越是在意越好。

“那你要怎么样?带了人来,是准备来一架?”蔺远不急不缓地道。

徐歇摇头,如果什么事都靠打架来解决, 那他们还就真和丛林野兽没什么区别了,既然披了人的皮囊,穿着整齐光鲜的衣冠,就要按照既定的规则来。

“当然不。”但具体怎么解决,徐歇就没多言了,招手让叫的人上车,他同样坐进车。

玻璃窗摇下,蔺远垂低眼皮,同徐歇目光交汇。

“呵。”蔺远嘴角抽動,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徐歇对司机道:“开车。”

汽车从蔺远身边擦身过去,快速奔驰向远方。

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易熔此时走至蔺远面前,他还以为这里或者要发生点什么,结果根本是雷声大雨点小。

也对,这才符合徐歇的平时作风,如果真的两方動起手来,都是自降身份。

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戏子。

“我比较好奇。”易熔眨了下眼,询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和徐歇都为了他差点交上手,他叫什么?”

蔺远中间令人去仔细调查过,自然查到了骁柏的名字,还包括他本身的许多其他信息。

“不怎么出名的小明星,沈晨。”蔺远道。

乍听这个名字,易熔表情没变化,一两秒后,他惊讶地接连摇头。

且笑容不断,那表情分明就好像是认识对方的。

“你知道他?”

“知道。”易熔笑得眼角都弯了,“不仅知道,还和他有过接触,是他的话,那就好理解了。”

蔺远瞧着易熔,见他满脸的了然,心中约有个猜测。

“你……”稍作停顿,“难道也对他……”

“怎么样,玩得很过瘾?”易熔话锋陡然转到了一个奇怪的方向,蔺远眸稍深了点。

瞬间明了易熔指的是什么。

“你说呢?”答案很明显,不然他不会和徐歇说那些故意激怒对方的话。

“什么时候,一起啊。”易熔下颚扬起。

蔺远打量易熔的面色,知道他这话不是随口说的。

“他现在被徐歇保护着,怕是不好碰。”

“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事在人为。”易熔一般不怎么找人玩,可一旦有了兴趣,玩得就大了,他本人是不怎么受道德规范约束,不仅道德,法律一样,那些东西设立出来是约束某部分的人,他自己可不在里面。

蔺远眯着幽幽的桃花眼,假想了一下那幕场景,意外发现好像也不错,光是想想,都觉得心和身体都蠢蠢慾動,很有点迫不及待了。

经纪人给骁柏打电话,让他隔天去参加一个商演,当然不是主角,只是去凑个人头,毕竟骁柏俊美惹眼的外形在这里,虽不出名,可多到公众视线里,增加点观众缘、路人缘,也总比窝着不出去好。

从96那里知道徐歇和蔺远他们谈话的近况,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至于后面徐歇乘车返回,骁柏没询问他和蔺远间发生了什么,权当什么都不知。

他对徐歇而言,大抵就像是徐歇刚到手的宠物,自己还没怎么逗弄亵玩,反而先让别人染指了,要说喜欢,肯定有,只是这种喜欢,和喜欢花花草草,没什么两样。

骁柏将经济人给他安排的工作转述给了徐歇,徐歇靠坐在沙发上,面目都沉暗:“推了。”

他直接否决了。

以骁柏现在的娱乐圈地位,去一个商演,对他演艺事业不会有任何帮助,目的都是赚钱,他还不至于那么吝啬,连钱都不给。

“……为什么?难道徐少的意思,是让我一直住在这里,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两个月?”骁柏站立着,想不通徐歇拒绝的原因。

“我说推了就推了,不需要原因。”徐歇这一天心情都算不上好,眼下骁柏还不听他的话,他意识到自己不该放太多心思在这人身上,因为到手了,不是他第一个吃到嘴里的,却是让蔺远给捷足先登了,所以有自己东西被染指的舒适感。

那么,是不是動过之后,就不会这么在意了。

要真说起来,他应该算是骁柏的第一个男人,这幅身体,哪个地方他没有见过,哪个部分他没有抚过,要说长相,在娱乐圈算是中等,但比骁柏相貌受看,自然还有很多,可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个,能让他觉得多有什么不同,反而是骁柏,似乎有那么一种奇特的魔力,能将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甚至生出绝对占有的心理。

给骁柏找来的保镖还在屋子里,站在一边雕塑一样,不移不动,将自己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徐歇眼眸移转过去,给那人一个眼神,那人领会到意思,转脚就動身,离开了客厅。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骁柏好奇,回头瞥了眼,看到的是保镖远去的身影。

跟着沙发那里的人站了起来,一转脸,面前猛地靠近一个人,骁柏条件反射的就往身后退。

退了半步,胳膊让人给紧紧抓着,然后身体被带着,以一种强势无法反抗的力量,跌到了沙发里。

皮肤上都是些擦伤,到是不严重,就是一个较为私密点的地方,伤到了內里,被这么一推,拉扯到没愈合完全的伤口,锐痛直接扩散蔓延,骁柏俊脸瞬间浮出一抹痛苦。

力气其实不大,何况只是摔在沙发上,沙发柔軟,上面没有能咯到人的东西,徐歇疑惑中,骁柏手抓着沙发扶手,将自己身体挪了一下,徐歇视线往骁柏身上一扫,落在他腰腹以下,两条笔直长腿中间。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知道骁柏忽然表情一揪的缘由。

想通这点后,徐歇脸色完全可以媲美漆黑的锅底了。

徐歇手掌紧紧捏着骁柏肩膀,俊逸挺拔的身影将骁柏给笼罩住,阴沉的目光像是要刺进骁柏身体里,他微呼吸了一口气,知道错不在骁柏这里,他算是受害者,可这股愤怒,汹涌澎湃,好像随时要冲出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