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在渣攻头顶放羊(68)+番外

让他极度的想毁掉什么东西。

徐歇出口的嗓音幽沉:“他弄伤你了?弄伤了哪里?”

根本不需要询问,徐歇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他想从骁柏这里听到答案。

骁柏被忽然这么一问,嘴巴连连开合了数下,那不是值得与人说道的事,何况问话的人是徐歇,他是无法说出口的。

“说啊。”徐歇非要逼问出一个结果。

骁柏咬着嘴唇,一副抵死不开口的模样。

徐歇手背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想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和蔺远宣战又是为了谁,他不是圣人,从来都不是,银货不两讫的事他不做。

徐歇倏地拿开掐着骁柏肩膀的手,转过身,掏出电话,拨了个号,没多余的话,就一句‘叫几个人过来’。

挂了电话,徐歇斜了沙发边的骁柏一眼,就转脚去了书房,这是套三的房间,其他两间是卧室。

徐歇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消失得也一样怪异。

骁柏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徐歇进屋后,他往门口走,想着离开,开门后看到门口站着的保镖,对方见着骁柏一人出来,徐歇不在,随即手臂就横了过来,拦在骁柏身前。

衡量了一下彼此的战斗力,要真的交上手,骁柏未必会输,不过离开这里,违背徐歇,后续说不定演艺生涯都会断送,何况,骁柏现在是做为沈晨来完成任务的,必然要有所顾及。

骁柏退回去,关上房门,书房他肯定是不能去的,刚才的推動里,伤口好像裂了点,针扎似的痛,丝丝缕缕的,不至于让人忍受不了,可不适感强烈。

药膏不大,他随身携带着,因此就去洗手间,准备重新擦一点,他还不至于会和自己身体作对。

在骁柏擦伤口的这段时间里,有几个人正驱车往这边赶来。

对方速度很快,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从洗手间出来,找不到其他事做的骁柏就在客厅沙发窝着刷手机,整个身体就卷缩着,额前一缕碎发垂下来,没多少精神。

门被敲响时,他以为是隔壁,紧跟着书房的门开了,徐歇从里面走出来。

骁柏下意识转头,对上徐歇凉薄的视线。

来的三个人,中间一个看起来应该是领头的,后面跟着的两个穿着相同的装束,体魄也是显而易见的健硕,明显是刚从各自岗位上过来,居中的人比另两个要瘦削不少,四十岁上下的样子,鼻梁上架着副银框眼镜,一进屋,镜片后闪着精光的视线就快速梭巡了一番,看到骁柏时眸光里带着露骨的打量。

骁柏身上穿着两件衣服,但恍然间却是有种被对方眼神给直接剥光了,然后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

中年男随后见到从书房出来的徐歇,两人是认识的,徐歇没开口,男子先一步面有些微敬意。

“徐少。”

“嗯。”徐歇长腿迈动,几步就走到沙发边,那里骁柏坐着,因为弄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所以就仍捏着手里还开着一个网页的电话,没有其他行動。

“您叫我们过来,是……”男子视线忽然一转,落到骁柏那里,屋里除开他们之外就只有骁柏这么一个陌生人。

骁柏被男子目光一看,瞬间背脊就下意识绷紧。

“有东西脏了,麻烦你帮我洗一洗,从里到外,洗干净。”徐歇瞧着男子,话里听不出多少起伏。

但单独坐在沙发里的骁柏,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是从徐歇棱角坚硬的侧脸看出来,他口里提及到的脏了的东西,十之八九就是他。

骁柏浑身猛地一怔,僵着身,从沙发上站起来。

颤抖不已的眸光望着不到两米外的徐歇,声音因为难以置信,也微微抖着:“徐、徐歇?”

连敬称都忘了,直接叫的徐歇名字。

徐歇脸缓慢转向骁柏,眸底的阴寒和冷漠令骁柏一瞬间,脚底直发寒,手指都被冻得僵住,他想往身后退,可脚后就是沙发,于是他往左边走。

看起来像是要逃,但走出沙发,前后左右,并没有他可以逃的地方。

卧室或者洗手间?还是厨房?

必经之路上站着徐歇和中年男他们。

中年男给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就朝骁柏一步步逼近,骁柏两臂举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来。

徐歇的一句话,让他缓缓放下了手臂。

“听话点。”徐歇吐字简单,眉目里的威慑力一时间,令周遭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骁柏背脊贴着后方冰冷的墙壁,被走过来的两人给抓着手臂,两人制住他的身体,中年男跟着步过去,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样东西,是一张湿润的手帕,手帕捂上骁柏的口鼻,一阵异样的气息强行往体內钻,骁柏挣扎起来,但挣着挣着,弧度就越来越小,浑身脫力,軟了下去,因为胳膊被人架着,才不至于直接滑坐到地上。

徐歇到茶几上拿了袋茶叶,拆开外包装,准备泡茶,骁柏让人架去了浴室,他一个多余的注目都没有。

不多时就有哗啦啦的水声传过来,间或会有一两声圧抑的呻吟,像被掐着脖子一样,低哑的。

徐歇两杯茶喝完,水声停歇,但他知道进展应该才过了一半,自沙发处起身,走到窗户边,这栋房子位于齐都南边,这一代都是富人区,可以说寸土寸金,然而钱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追逐的对象,钱是贫穷者的目标,不是他的。

要说他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大概就是想让手里握有更多的东西,能够更肆无忌惮的无所顾忌。

一个临时起了点兴趣的人而已,迟早会再次失去兴趣,不过在这之前,要物尽其用。

徐歇拨了个电话出去,让对方将蔺家的底子都给好好查一查,他向来喜欢斩草除根,不会给自己留什么隐患。

自然,骁柏这里只是一个借口,蔺家最近正好和他有生意场上的争夺,借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到也挺合适。

身体沉重,手指都抬不起,浑身无处不在的疲惫感,可意外里,意识精神又非常清明,发生在身上的每件事,事情的每个步骤骁柏都记得,里外都被人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靠坐在浴室里,骁柏眨着眼,有种自己好像不是人,而是一件菜品,因为要送给高贵的客人品尝,所以事先要清洗再清洗,不能让一点污秽留在身体上。

时间相当缓慢,骁柏从一数到一千,又倒着数,还没结束,腹部里灌满了水,肚子往上鼓起,垂目看过去,像是怀胎了几个月。

胀痛感蔓延到全身各处,骁柏头往后猛地一仰,后脑勺砸在浴缸上。

疼痛感将屈辱消散了一些,但是眼睛忽然很热,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从眼眶里坠了下去。

骁柏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天花板,白雾都升腾到了上面,一片白茫茫的,像云团。

中年男从浴室出来,手里提着带过来的一个箱子,他到徐歇身前,自箱子里拿了个长方形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从右到左,型号由大到小,由细到粗,排放着数个质地上等的玉器。

“他的伤不算太重,擦了伤药后,我放了最小型号的在里面,这些都是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隔天换一支,不出三天,应该就可以使用了。”中年男关上盒子,解释道。

他说的是使用,于他而言,骁柏就是一个供人泄慾的工具,物件。

“好,钱稍后会划到你们账上。”徐歇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敲了两下。

“谢谢徐少。”中年男微躬下背。

拉开房门,三人走出去,徐歇对保镖提了句:“送下楼。”

在门重新关掩上的同时,徐歇起身往卧室里走。

卧室门没关,半开着,他直接走进去。

原本铺陈地平展的被褥这会因为躺了一个人,而往上微微拱起,又因为那人体型瘦削,弧度不大。

脚踩在地板上,落地声清晰,徐歇走到床头,靠坐了下去,低下眼,身边的青年闭着眼,不过从忽然绷紧的身体,徐歇知道他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