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这个田地,妳还能说不要吗?」
「啪!」地一声,童雩的衣衫立即被他撕开,雪白的肌肤呈现,童暐立即扑上她。
她奋力扭动被压制的身躯。
正当两人在床上私缠不清时,一道女性嗓音传来——
「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引诱我的暐儿?」
门口传来一阵辱骂声,命两人都诧异地停下动作,童暐转过头,才发现童旻居然来了!
童雩狼狈地喘气,赶忙遮住裸露的娇躯,面红耳赤地低下头。
「旻儿,妳来『落叶』做什么?」童暐立即快手遮住童雩的春光,基本上,那是他的专属权,别人无权看到。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旻儿……」
童旻立刻制止胞弟的说教,「你管我乱跑,你自己还不是带着女人躲到这里来?我不过是做跟你同样的事,你管得了我吗?」
童暐耳尖,没遗漏胞姊的话中有话,立刻狠狠的瞪着她。
「妳带谁来了?」
「我有说我带人来了吗?」童旻晶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狯的神采,但她根本骗不过了解她至深的胞弟。
「谁?快说!」童暐的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嫂子啰……呵呵……」
童旻耸耸肩,她又不想当胞弟的红粉知己,她才不怕他呢!所以,只要有不无聊的事可以做,她当然不会忘记她的闺中密友——水莲儿啰!
毕竟放水莲儿一个人待家里多无趣啊?来这里,她俩还可以偷看妖精打架呢……
童旻不想掩饰自己的好奇,她睁着明亮的大眼,拚命想偷看被童暐塞在身后的狐狸精,听说她打败了步非烟,把步非烟气坏了呢!
这真是太稀奇了,向来只有步非烟气坏人家的份,怎么这回情况颠倒了呢?原来,世上还真有盖世狐狸精呢!童旻觉得她真是太愉快了。
「旻儿,妳!」
被她气到说不出话,童暐一时忘了,除了怀里的这个女人外,还有童旻也可以把他惹得勃然大怒。
「我怎样?哈哈……」童旻看胞弟被自己气得火冒三丈,打搅他们「办好事」的目的已达成,她耸耸肩,不屑地丢下一句话,「你们休息吧!我先走了。」
「妳给我站住!旻儿……」
丢下手边的童雩,童暐的性致已完全被胞姊打散,他现在只想逮住她,好好的修理她一顿。
真是太可恶了!童暐在心中暗忖,这吃饱撑着没事干的讨厌双胞胎姊姊。
第五章
「妳给我站住!」
童暐箭步一窜,在竹廊中抓住逃窜的胞姊,挡住她亟欲躲藏的身影,「嫂子的病才好,妳为什么把她带过来?」
「在家多无聊啊!我带她出来散散心。」
童暐才不相信童旻狡猾多诈的说词,他怒气腾腾地瞪着她。
微雨苑里的麻烦事尚未解决,她就突然带着大哥最珍视的嫂子往这里跑?那待会儿,大哥不过来接人事真是怪事咧!童旻是认为他还不够忙吗?
「你凶什么啊?我都还没跟你算把我丢在家里的帐,你倒怪我把嫂子偷偷带出来?大哥……」
「童旻,妳说什么?」童暐瞪大眼,童暐听到一句不可思议的话。
「啊?」童旻赶忙捂住嘴,转身逃之夭夭!
她在心中思忖,真是下好玩,自己怎么把偷偷将嫂子带出来的事说出来了?那大哥明天不就会到落叶别院来了吗?
真是太难玩了。
童暐已经气到没有力气再发火,也不想去把爱玩的胞姊追回来。对于这个专门只负责捅搂子的姊姊,他已经彻底死心了,拿出系在腰间的雪王笛,他吹出一段悠扬的小曲……
「少主人有事?」由他雇养的江湖好手立即闪出。
童暐收了笛子,眉目含笑地恳请。
「仰哥,可不可以帮我走一趟『杭州第一庄』,通知我大哥,说嫂子在『落叶』的消息?」
「少主人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一身劲装的江湖客低声领命。
他心忖,自己受第一庄雇请多日,当然知道大夫人是大庄主最重视的人,她大病才痊愈,就被带到百里之外的别院,大庄主若知道,必定会暴跳如雷……
想看那整天胡闹的骄蛮童旻会受到惩罚,他立刻嘴角微勾,领命后立即转身而去,墨绿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风雪中。
童暐觉得有些怪异,不知为何,他可以感觉得出来这个镇日不出声的江湖客,对他的命令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算了!他无暇管这种小事,他的女人还在等他……
漫天的雪花粉飞,童雩呆呆地站在窗边,无声的泪水突然滑落脸颊。a9egfveuq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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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自打开窗扉,让冷冽的北风灌入室内……
她打了一个哆嗦,全身发颤,感到好冷……
但童雩不想关窗,她想让无情的北风吹醒她,吹醒她的春梦,因为,虽然现实是如此的残酷,他……已娶妻了吧?
那个相貌柔美的女子和他长得是如此的神似,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唯有那个女子,才敢理直气壮地喊「我的」暐儿这种话吧?童雩记得,那个男生女相的人也直呼他——「阿暐」,只有她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泪水滴滴落下,为什么她会为他感到心痛?为什么她还看不破?为什么她还会对他有期待?期待他爱她?期待他来看她……
「哭什么?」
童暐蹑手蹑脚的一把从童雩的身后搂住她,见她哭得连小脸都红了,立刻心生不忍,「这样会冻坏喔!」
见她哭泣,童暐没来由的就是想多疼她一点,他轻轻吻去她颊上的泪,心忖,这个小女人是他喜爱的……
「你怎么回来了……」童雩半带诧异、半是欣喜的问,眼泪则掉得更多了。
「我是妳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回来?」他轻声询问。
亲吻着她的香发,有股淡淡的花香窜入他的鼻间,他心中倏地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哈啾!」童雩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童暐立即把窗扉阖上,淡淡地威胁她,「跟妳说会冻着吧?妳看!马上打喷嚏了吧?等着凉妳就知道了……」
「我?」
她想反驳他的话,但又惊讶他多变的情绪,童雩不知道他对自己为何忽冷忽热。
两天前,他才凶巴巴地警告她不准私自出门。
又派柳儿盯住她……
害她一直很伤心难过,但现在他又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情绪会这样反反复覆的?
他毫不吝惜地把身上银狐的披氅解下,披在她身上,「先穿著吧!我再让锦织坊过来量量妳的尺寸,替妳做一件。」
他的披氅虽然在肩膀部分就宽了自己一倍,童雩还是忍不住感动起来。
所以,她趴在他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
「又哭了?」
「你那天发了脾气嘛!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好难过……」她静静的窝在他的胸膛中掉泪,感到一股很幸福的感觉。
童雩突然颇能体会她娘的心情,为什么她愿意当爹最小的一个妾?只要他爱她、疼她……
她真的愿意和其它的女人分享这个夫婿。
甚至是那个阿烟!只要他的心里容得下她,那么,无论他心中的位置再怎么小,她都不介意。
「也为了这个不用膳?」童暐搂起身材过轻的她,服里闪过一丝晦暗的神采。
「你不要我,我也不想要我自己……反正也没有人要过我……我从小就被丢在……外边……家人都不要我……」
「不许胡说!不可以这样说自己!」童暐眉头皱起。
「原本就是这样啊……」童雩的眼眶又泛红了,「我叫『余儿』!就是多余的意思,娘也这么说……」
童暐听不下去了,这种丧气话多说无益,「小傻子,我不要妳,何必要柳儿跟着妳?我不会直接把妳送出『落叶』不是比较快?阿烟还向我抗议我把柳儿拨给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