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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21)+番外

楼老爷子气的直呼气。

楼华无动于衷。“姥爷就请代写和离书吧,若是姥爷不想动笔,我这就去请里正。我阿爹嫁入楼家十一年,因为户籍的事给楼家添了污点,但这么多年来辛苦操劳也算是功过相抵了,现在和离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要?他还想要什么?把我好好的一个家搅成这样他还想怎样?!”柳阿麽厉声尖叫。

楼玉珠懒得跟他们掰扯,拉着傅林书手给其安慰再冲楼明道:“五哥,你去请里正来。就说三房要和离,麻烦他代写下和离书。”

楼明转头就要走,楼承义猛的回神一把抱住楼明,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被逼的双眼通红,目视着傅林书眼含哀求。“林书…我们不和离好不好?我们一家五口还像以前一样快快乐乐好不好?”

抖着手要去拉傅林书,楼玉珠毫不犹豫啪的一声打掉。“爹,老天是公平的,人不可能什么福份都占不是?给了你这样就会收回另外一样,给了另外一样就会收回这样,自私太甚要求太多是会遭报应的!”

说实在话楼玉珠真心有点看不上楼承义,身为这个小家的一家之主却没有一家之主的硬气,楼华楼明楼玉珠及傅林书被区别对待他不是不知道,可为了他那点盲目的愚孝却当作视而不见。如果在这份区别刚萌芽的时候他能站出来反抗,三房一家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楼承义满眼痛苦几近崩溃,双膝跪到楼老爷子面前痛哭流涕:“爹我求求您爹,儿子要求不多呀只是想一家和乐爹,我求求您爹!儿子在这里跟您磕头了,儿子给您磕头了!”说着以头磕地,没过两下因用力过猛额头就见了血。

张大柱目露不忍扭开头,楼明一下子哭出来,楼华也是默默流泪,傅林书努了努唇脚才挪动半步,楼玉珠挡到面前目视楼承义:“爹哭着求有什么用呢?刚才姥爷也说了家里没钱,阿麽也说了拿钱没有他命有一条,爹不可能要阿麽的命,写了和离书爹只要摁个手印,这楼家又是和和乐乐一家不是么?没了阿爹跟我们三个贱民,这楼家才是干干净净的呀,这样大伯就不会被人背后说闲话了,大哥的前程也不会有拦路石了。”事情到了这里不出个章程他会憋死!

楼老爷子大怒,随手拿了个东西砸过来:“玉哥儿你偏要看得你爹死才甘心是吧?!”

楼华偏身挡了,发现那是个茶杯。好在杯中茶已经凉了,否则单那水温都够楼华喝一壶的。

楼玉珠心里一怒,眼神半眯着盯住楼老爷子。楼华拦住楼玉珠视线淡然的把衣上茶叶拍开,目视楼老爷子:“那姥爷你说怎么办?不和离不出银钱改户籍,我三房仍旧被人碾进泥地里?”

“怎么会?有我在谁敢瞧不起你们,等到你们大哥考中秀才考中举人,家里日子好过了肯定能补偿你们的!”

张大柱皱眉,心里也不即上了火。“亲家老爷子这话好像在当初聘我们林哥儿时就说过吧?可都过了十一年了,我们林哥儿越来越憔悴可没瞧见半点补偿。”

楼老爷子阴沉着脸,柳阿麽瞧了不即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家这么说话?!”

“亲家阿麽也请嘴巴放干净的,我堂堂正正上门,说的也是敞亮话,可不是挨骂来了。”刚才还觉着好好的没弄的支离破碎的理,可现在一瞧这楼家人的态度,张大柱觉着和离了也不错!家里虽然穷但霍出脸凑个十两还不是问题的,待傅林书户籍一改这哥仨也就是正正经经的好人家孩子了,肯干又不是蠢的未必不能把日子过好。心里想着便打定了主意,张大柱面对楼老爷子:“我还称呼一声亲家老爷,今儿这事您说怎么办?要是和离就请快点写和离书,痛快的摁了手印我们也好回去;要是不和离那就痛快点拿出银钱,我今儿就在严家村找个地方过夜,明天一早就去衙门把户籍改了。”

楼老爷子沉吟声冲柳阿麽喊:“去看看家里有多少钱!”见柳阿麽要反嘴,气头上来就是一巴掌呼过去:“让你去看就去看!”

柳阿麽捂着被打疼的下巴,眼神狠盯着三房一家这才骂骂咧咧哭哭啼啼的回房里开箱柜,出了门把手上东西往楼承义身上一砸:“就这么多,拿去买命!”

那是一把铜钱,楼承义被砸的缩了一下,身上能忍可心里却是怎么忍都忍不住,老实巴交的汉子眼泪扑扑往下掉可手里还是一个一个子的把铜钱捡起来。

楼明哭着帮楼承义一起捡。

第20章 前奏

两父子头挨着挨头一个个捡铜钱的模样深深的刻进楼华眼里,半仰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拳头握紧连指甲陷进肉里都不感觉疼。

这一把铜钱捡了好一会儿,数目一数有千零八十文,也就是二两又八十文钱。

楼华打眼色示意张大柱稍安勿躁。“这里才千八十文,离十两还差七两又四百二十文钱。”

楼承义生恐再听到和离两个字,猛得站起来都不顾一额头的血。“我去借!里正家,卫大伯家,我去求他们!”说着就跑了出去。

柳阿麽看着楼承义背景气的倒仰,冲着三房一家就是咒:“你们这些讨债鬼这下满意了?”

“满意?”楼玉珠偏头,下意识就要撅回去。

楼华拉了吧示意收敛,冲楼明道:“五弟去搬把凳子给大舅坐。”

张大柱也不急,就着楼明搬来的凳子老神自在的坐了,再接过楼华递来的水喝了口。楼玉珠也搬了把凳子来拉着傅林书坐了,老神自在的就在那等。

足足等了近半个时辰楼承义才回家,身后还跟着里正。

严义一进门瞧着这情景,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回事?”

柳阿麽盯眼三房:“怎么回事?呵有人心大不给银钱就要和离,三个白眼狼也口口生生要去别人家过!”说着话风一转就哭了起来:“里正呀你是刚才不在我,我们一家快要被逼死了呀~~”

同个村子里的,严义可是对柳阿麽的为人清楚,素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哪有别人欺负他的,心里想着就干脆不理柳阿麽,只对楼老爷子问:“我听老三说了大赦的事。这是好事呀楼老哥,你素来心里挂念这件事,现在蒙皇恩能赦免可不是再好不过了?”

楼老爷子讪讪道:“衙门难进严老弟也是知道的,这改户籍的事虽有皇榜可也要十两银子的润笔费,家里前几年还欠了外债这两年才还上的,一时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十两银子都拿不出?”严义心里冷哼,同是个村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不见的谁不知道谁?整个村子里除了他里正家就数这楼家条件最好,十两都拿不出这话说出去谁信?!再说这么大事就算一时拿不出十两也能去借,乡里乡亲看在往日情份楼家又有个秀才的份上,东凑西凑总能凑起来。可瞧瞧这家子没事人一样,再瞧瞧楼承义额头上的血,有那明事理的不问都能猜个七七八八。

“是拿不出,最多也就二两多点银子。”

“二两多?”严义回头看眼楼承义,再瞄眼那一额头血,心里不即叹道这太老实就是个吃亏的命。“老三去你卫大伯家里借了吧?借了多少?”

楼承义小心翼翼回:“借、借了一两。”

才借一两也就是说还差近七两,不能说乡亲们冷漠,只是谁家事谁知道,庄户人家就田里那点进项,保自家不饿肚子就算不错了。“这……”自家到是拿得出七两银子,只是一下子借这么多里正也要考虑自已那一家子的事。

张大柱收到楼华眼色,开口道:“我爹听了这事,跟乡亲们七凑八凑了五两出来。”

里正眼睛一亮,楼家出的二两加上借的一两以及他外姥爷家出的五两,就有八两多了,差的不过是近二两银子,七两要犹豫下这二两就不是问题了。“那差的钱我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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