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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22)+番外

楼承义脸上闪过狂喜,当下跪下就给严义磕了个头:“多谢里正大叔!”

严义叹口气把人拉起来,拍拍楼承义:“苦尽甘来,好好过日子。我现在回去给开证明,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衙门。”

“好~”想起这一天磨难,楼承义心酸的擦了把眼泪。“我送里正大叔。”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当天张大柱被楼承义领着找了个相熟的人家借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跟楼承义一起去了衙门。严义毕竟是一村里正在衙门有三分薄面,又加上楼玉珠之前打听的赵姓官差,两边发力不过半时辰就把户籍的事办完了。

办完后里正把新的户籍放楼承义手上时,老实巴交的汉子还一幅不敢致信的模样。楼华迫不及待抽出那张纸瞧了瞧,觉的没问题这才转到楼玉珠手上。

手上暗黄粗劣的纸张远远比不上现代纸张的精美,可份量却是代表着他们三房五口人的名声,甚至未来。“哥你收好这张纸。”

楼华慎重点头。“放心,我会收好的。”

楼明瞧了,若带天真的问;“阿爹的户籍改了,那是不是就不会被人瞧不起了?”

楼玉珠笑下:“别人瞧不起是别人的事,只要我们自己瞧得起自己就行了。”户籍是改了可并不代表着楼家三房在楼家的地位就会改变,因为三房成基石楼家才那么安稳,这意味着三房一动整个楼家运转的构造就会不稳,这是楼老爷子不愿看到的,其余楼家人又是那么自私的性子,想要他们改性高看三房那更是天方夜谭,何况这么一闹恐怕柳阿麽生吃他的心都有了,楼老爷子也明显的表示出了对他们的厌恶,明里暗里三房的日子不会比之前好过反而会更难过。好在他也不抱希望,难过就难过这一段时间了,经过这件事想来楼承义已经对楼家失望至极了吧?只要再给点点刺激,分家就是必然。

楼玉珠跟楼华对视眼,心中都有数。两人以为这个机会至少要等个小十天的,不想却只三天柳阿麽就再生事端。而且这件事端与他息息相关且歹毒至极!

第21章 狠心

这天上午楼家年长的去了田里干活,傅林书也跟着去了,纪晓荣领着楼明珠在做家务,许春亭领着金珠银珠在房里学绣活,柳阿麽之前还在家里后来出去趟,回来就窜进三房把楼玉珠扭了出来,冲院子里个神神叨叨的老阿麽道:“大神您瞧瞧,就是这个哥儿,自前阵子落水后醒来就不对劲了!”

这是认为他中邪了?想到这里楼玉珠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麽我好的很,不劳您费心!”楼玉珠想要挣开可柳阿麽抓的紧,楼明要上前帮忙被柳阿麽一推跟跄两步一屁股坐地上。

“什么好的很?!”柳阿麽厉声盯着楼玉珠,那眼里可是直愣愣的狠毒。“好好的哥儿每天疯里疯气的,肯定是落水后被水鬼缠上了!”

柳阿麽眼里的狠毒让楼玉珠心惊不已,他是这个人的亲孙哥儿,说的话做的事不过是看不过眼俩老的偏心及三房的凄惨,可这些却让柳阿麽恨到自至!

“我现在请大神给你看看,花钱除了缠上的水鬼,这个家就干净了!”

干净?楼玉珠瞪大眼直觉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

果真,那神神叨叨的老阿麽瞧了就说楼玉珠真是被水鬼给缠上了,必须请神除邪!

柳阿麽深信不已,扯着楼玉珠不肯走让老阿麽神神叨叨围着楼玉珠又唱又跳了好一阵,又是吐口水又是撒水的,楼玉珠忍着气,他到要看看这两个老货还能整出什么花样!

弄完这些神神叨叨的老阿麽又掏出硕大药包:“快些拿水煎了趁热服下,这水鬼就不敢近身了!”

吐口水跟撒水楼玉珠都忍了,不过是换件衣服的事,可喝什么鬼子药那是坚决不行!

“老二家的,把药剪了!”柳阿麽一边扯着楼玉珠一边冲厨房的纪晓荣喊。

“诶,来了!”纪晓荣立马钻出来接了药包就走,走时那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楼玉珠心里发寒。

原来这都是有计谋的!趁着楼承义跟傅林书去田里,还支开大点的楼华,就是等着这出!想到这里楼玉珠挣扎的越厉害!“我不喝我不喝,这没病!”花这么大心思设计这出让他相信那药没问题才有鬼!

楼明也上前扯:“阿麽,玉哥儿没病没病是好的!”

“他好的我这一家子就不好!”

楼玉珠打眼色让楼明去喊人,眼见楼明要冲出去喊人,楼明珠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来扯着楼明不肯走。“阿麽,我帮你拦着五郎!”

眼见楼明被拦了无人求救,楼玉珠心里真心有点怕了。

不多时纪晓荣端了剪好的药出来,闻着那刺鼻的药味楼玉珠脸都吓白了。

柳阿麽捏着楼玉珠嘴正要纪晓荣来灌,那厢傅林书撞开门打掉纪晓荣手里的药,柳阿魔气极对着傅林书就是一推,嘴里还尖声厉骂:“你个讨债鬼!”

楼玉珠趁机会跑出门,随手顺了根麻绳一边大哭一边往村口跑。有那好奇的问,楼玉珠一边哭一边嚎:“我阿麽说我落水被水鬼缠上了,为了家里干净找了神婆要药死我!我亲阿麽要药死我呀,我还有什么活头?不如到村口树上一头吊死给个清净呀!”

村口大树那可是被老一辈称为风水树的,轻易动不得,现在却有人说要往那上吊,这一听还得了!那看热闹的一边拦一边让人去请里正,这事关整个村子的福运,可不能马虎!

里正严义赶过来,冲上去把楼玉珠手上的绳子抢过来丢开,看着楼玉珠哭的通红的眼到口的爆呵咽了下去,换了种较沉重的语气说:“玉哥儿呀,你心里有什么委屈你好好说,拿自己的命开玩你阿爹要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呀。”

想到刚才的惊险,楼玉珠擦了把眼泪:“我阿爹伤心有什么用,我阿麽要药死了我我还有什么活头?”

“胡说!”严义额头爆了青筋。“哪有阿麽要药死自己亲孙哥儿的?”

楼玉珠继续抹眼泪。“阿麽说我自上次落水就被水鬼缠上了,请了神婆给剪药,说喝了药家里就干净了!还说只要我是好的家里人就不好,要不是我五哥拦着我现在就被灌了药呀”说完便嚎啕大哭,那不要钱似的眼泪一个劲往下掉,拿手抹怎么都抹不完。

闻言一众看热闹的立时议论开了。

“不会吧?这柳阿麽有这么心狠?”

“呵有什么心狠不心狠的?为了大房为了那前程似锦的长孙药死个看不顺眼的孙哥儿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个把月来楼家发生的事哪件不跟三房有关?素来偏心的柳阿麽哪有不恼的?”

“最重要的恐怕是因几日前改户籍的事,三房从柳阿麽手里抠出二两多银子,这不让恨上了?”

“哎哟要我这呀这柳阿麽可真不要脸,以前恨老三媳妇二等民户籍,现在当今圣上开恩吧又舍不得出银子,你知道他当时怎么说的?说是老三媳妇是张家哥儿,这银子合该张家出,啧啧听听,还要不要脸?”

“可不是,老三媳妇一年到头忙个不停都没得闲回本家,可每天农忙那张家三个舅哥都要来帮好些天忙,可楼家的不帮回去还罢了连块肉都舍不得给吃,这是当正经的?没准呀这楼家就把张家三个舅哥当免费壮劳力了!”

“就是!楼家三十多亩田,农忙时档案是有张家的三个舅哥帮忙就凭楼家那几个能干的完?那大房可是手都不伸的,二房的惯会偷奸耍滑,就三房大大小小埋头苦干!”

“说那么远干嘛?就说那户籍的事,柳阿麽出个二两银就跟挖他肉似的,你们可知道老三每年上镇上打短工能赚回多少钱?”说着比了个手势。

“九两?这么多?!”

“老三干活利索又肯吃苦,主家都喜欢找他干活,工钱加赏钱算下来九两还是最少的了!也是老三老实,和最银钱没留半个子给部上交了,你们又想想老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短工的?不说成亲前吧,成亲后都十一年了,算算得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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