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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左相又来提亲了!(173)

作者: 维以 阅读记录

慕幽呃了一声看见唐隐一瞬间身影不见,好奇地问千秋岁说,“阿岁你这么厉害啊,算得准不准?”

千秋岁挑眉看她,随口淡然一笑说,“不信啊,不信我给你算算运势。”

画临在一旁闻言心弦猛然一牵,拿着筷子的手指一顿,微微正色看着千秋岁掐指推算,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千秋岁眼珠转了转,指尖微微动了几下,蹙眉凝神。慕幽呆愣地看着她神情变幻莫测,以及飞快掐来算去的手掌,忽然见她小指很不寻常地挑指了,微微抽搐一下,随即面色有些异样。

慕幽喝口水缓缓咽下,眨眨眼也跟着莫名有些紧张,立即问她,“怎么了?”

千秋岁对她微微一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呵呵笑着说,“那个,手抽筋了。”

慕幽刚又喝下一口水,差点给喷出来,有些呛到微微咳嗽两声,翻了翻白眼。

画临见状忙给她捋着背顺气,语气轻柔地说,“夫人淡定。”心里却是若有所思,略微沉了沉。

很快就到了皇陵祭祖大典的日子,这日清晨天气有些阴冷,一早便飘起了密密的细雨,画临担心慕幽不小心给冻感冒了,很是执着地给她多加了两件夹袄,临出门还是不放心又给她披上一件披风以遮挡风雨。

慕幽看着他满是严肃的神情,虽是觉得活动起来不太方便,心知他是担忧自己身体,便也没多说什么,任他往自己身上一件件套衣服。

大臣们又是齐整地聚集在皇宫之外,一早便撑着伞静候着。

辰时将至,赫连空乘着步撵端坐其中缓缓而来,小喜公公在一侧高喊一声,“启程,移驾皇陵。”

随即满朝文武纷纷骑马的跨马,乘轿的入轿,紧随赫连空浩浩荡荡前行,队伍整齐肃穆,去往太庙例行皇陵祭祖仪式。侍卫银甲加身,佩带长剑,于队伍两旁武威而行,将赫连空与众位大臣们护卫其中。

慕幽原本也想骑马而行,偏偏画临怕阴雨寒冷,给她染上风寒,拉着她一同乘轿,她便有些不情不愿地坐在轿子里,不时掀开轿帘看一眼外面的风景。

众人赶到皇陵时遥遥望去,金陵尽是满城烟雨,一片雨雾中却是朦胧祥和。画临牵着慕幽纤细的手掌缓缓走出轿子,赫连玦穿着狐裘大氅在风雨中显得威风凛凛,步子悠然地走了过来。

看了一眼慕幽被包裹地里三层外三层的样子,不禁笑着打趣她,“本王方才远远看来,乍一眼还以为是团粽子,原来是侯爷啊。”

慕幽冷声呵呵一笑,双眸微眯声音如寒风一般阴冷说,“你等着。”

画临上前淡淡对赫连玦说,“王爷还是如此英姿勃发,气度不凡,近日天气多变,不知王爷近来身体可好?”

赫连玦微微一笑,客气道,“承蒙左相关心,如二位所见本王近来甚好,倒是左相可要好生照顾自己。”

画临微微颌首,淡笑说,“自然,微臣多谢王爷挂怀,近日虽是有些天色无常,但微臣的身体也并未受其影响。”

“哦。”赫连玦意味深长道,“如此本王也就放心了。”

“走吧,快开始了。”慕幽冷不丁蹦出一句话来,看也未看赫连玦便扯了扯画临的袖子,率先往前走了。

赫连玦静静看了会儿二人的背影,面色冷然中却是浅淡一笑,旋即也迈步往前走去。

祭祖大典马上开始,侍卫脚步震响四周,快速站好队列将祭坛四周围起,整齐站好稳如群山。众大臣站在其中也是队列整齐,神态严肃恭敬。

祭坛上早已准备妥当,供桌上摆满了各类贡品,正中摆放着云纹香炉。

赫连空缓缓走向祭坛,站在供桌前肃然宣读祭词,声音沉着,“今乃祭祖之日,正逢四季之首,万物万象初始之季,正逢瑞雨恩泽润物无声,实乃先祖庇佑大衍昌荣之势,朕与诸位臣子祭祀之心诚挚可鉴……”

大臣们在雨中瑟瑟发抖,皆是毕恭毕敬低首恭听赫连空宣读。

青青站在赫连空身边,也是冻得浑身直哆嗦,赫连空见状微微咳嗽一声,稍作停顿说,“今日天冷,特准许百官添衣护伞。”

大臣们纷纷叩谢,“臣谢主隆恩。”

随即赫连空又命人给青青撑伞,并给她添了件雪色斗篷,一张小巧的娃娃脸本就因寒冷微微泛红,在雪白的斗篷衬托下更是显出几分玲珑剔透,粉雕玉琢的分外惹人生怜。

萧楼站在赫连玦身边翘首巴望着祭坛上的青青,看着她粉嫩如樱花的小脸娇俏可人,很是心动难耐,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向皇上提亲。

赫连玦见他正是痴痴地看向青青,不由低低咳嗽一声瞥眼看他,刻意用眼神示意他注意点,萧楼见状急忙收敛起神色微微低首,但依旧是不时地往祭坛处偷瞄几眼。

隋墨身体站得笔直,也是微微低首,默默地给岑渊撑着伞,岑渊眼神淡然扫视过人群,将形势动辄暗自收入眼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慕幽动手了

视线恍然定格在正是宣读祭文的赫连空身上,又不动声色地移到了青青身上,略微停顿片刻,见她眨着眼皱着眉,一连饿了十几天也貌似没有变样,脸还是如往常肉嘟嘟的带着婴儿肥,心里淡淡生出一丝异样,不禁暗自思索起来,心中稍有怀疑事出有因。

青青有些无精打采地听着赫连空宣读着长篇大论的祭词,正是听得眼皮微阖有些想要睡着之时,忽然看见皇陵前乘奉祭礼的宫女一溜溜正齐走过,宫女各个步行整齐仪态严谨,其中一个竟是突然对她抛了个媚眼。

青青见了顿时惊疑地眨了眨眼,随即眼神一亮,不禁捂着嘴险些要笑出声来,低头稍作掩饰却是又不敢笑,于是就努力憋着,忍得她肩膀直抖,但见那宫女春风拂面眉如细柳,蒙着面纱也能感受到一派妖娆妩媚之姿。

岑渊正是暗自观察,看了此情此景更是有些疑惑。

画临撑着一把雨伞,罩在慕幽头顶要帮她撑着,而她因为穿得太厚,此时觉得浑身都快捂得喘不上气来了,皱了皱眉有些气闷地说,“我不怕淋雨,画临你就差把被子裹我身上了。”

画临挑挑眉未发一言,慕幽一把夺过伞来自己撑着,瞥了一眼画临烟雨中白皙的面庞,淡然说,“我给你打吧,你伤没好嘛。”

画临看着她微微一笑,面色温柔地轻声说,“好。”

慕幽便一手给他撑着伞,无聊地站着等祭祀结束。

雨却是越下越大,不一会儿慕幽余光注意到画临身子总是轻微地一颤一颤,似是有些哆嗦,肩膀一抽一抽的,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便急忙问他,“画临你怎么了?”

画临静静看着她,苦笑着指了指伞,小声说,“夫人伞打歪了。”

慕幽顺着他手指的位置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雨水都顺着一溜灌画临衣领里了,把他一边肩膀至整个胳膊都淋了个湿透。

又看了眼他淡笑的侧脸,慕幽有些过意不去地皱了皱眉,尴尬道,“不好意思哈,你那个先去换衣服吧,不然对身体不好。”

画临摇摇头,无奈说,“祭祖一事怎能马虎呢,不能贸然离开。”

慕幽闻言沉默片刻,瞥了一眼赫连空忿忿瞪着他,见他还在念着文稿说个没完,面色不悦地嘀咕道,“怎么这么多话,还要讲多久?”

画临笑了笑,淡然劝说,“夫人稍安勿躁,再等半个时辰吧。”

慕幽默然不语,凝神瞪着远处的赫连空,念力一动瞬间他周围数滴雨水横冲直撞杂乱飞旋,最后竟是直冲着他脸上砸。

赫连空被泼了一脸的雨水,顿时有些心生奇怪,祭词念到一半就读不利索了,但还是坚持着继续老实念着,无意中往人群里瞥了一眼,余光便看见慕幽正在虎视眈眈瞪他,顿时吓得话又软了,心里却很是不解。

再怯怯地看去一眼,看见慕幽正对着他指了指画临的领子,赫连空这才注意到画临衣服都湿了,顿时心中了然,很配合地咳嗽一声说,“劳烦左相帮朕将太庙之中亲拟文书取来祭拜,以告慰始祖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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