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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29)

顺着小畅所指,絮儿看到一个大房子,外面全部采用大片的玻璃墙,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一些女孩三三两两坐在靠近玻璃墙的餐桌上愉快地交谈吃饭。

絮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面前这个房子说,“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女佣们吃饭的地方吧?”

“对呀,这里就是,快进去,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小畅丝毫没理会她吃惊的表情,飞快地拉着她进了餐厅。

絮儿像做梦一样走了进去,这个房子像市里规模一般的自选餐厅一样,小畅挑了自己喜欢吃的酱排骨还有其他一样几样食物,一转头见絮儿还呆愣着,“咦?你不挑吗?要不要我帮你?”

絮儿正忙着打量四周的环境,嘴里模糊地说,“唔,好,你帮我挑,我去找位置。”

她接过小畅手里的托盘找了一处没人坐的桌子,双手支着下巴叹了口气,真的有点做梦的感觉,一捏自己的大腿,有疼痛感,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想不到那个魔鬼所住的城堡,伙食上对女佣们的待遇这么好,她简直有点难以相信。

可再一想她住的那间巴掌大的屋子,里面除了单人床和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不过就是伙食好了点嘛,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住的地方还不是小气巴拉的。

等小畅端着托盘坐到对面后,絮儿早就饿得两眼晕花,对着面前的食物就是一阵狼吞虎咽,等她吃完了,一抹嘴,见小畅竟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你真可怜,已经几天几夜没吃饭了吧,你也是受家里虐待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啊?絮儿完全不懂小畅在说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是说我吗?”

“是啊,我知道你肯定也像我一样,忍受不了才逃出来的。”小畅似乎怕她不信,又捋起两只衣袖,原本应该是光滑的手臂上竟然布满了错综复杂的伤痕,好象是被鞭打过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握成拳,絮儿愤愤不平地问“你这些伤,是不是那个魔鬼,不,就是那个郑卓……那个变态的家伙……”

“你,你怎么可以直接叫主人的名字。”

小畅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她,声音里含着气愤的颤音,“而且,而且你还欺骂主人……”

絮儿微怔地看着性情突然大变的小畅,觉得莫名其妙。

一时间,餐厅里所有的女佣全都停下了动作,然后像商量好似的一致站了起来,一个个瞪着愤怒的目光,像西游记里那些张牙舞爪的蜘蛛精一样涌了过来。

絮儿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中了什么毒,全疯了,她霍然起身,刚想夺路而逃,可这些女佣已经把一张小小的桌子围得水泄不通,她尴尬地被围在中央。

“有话好好说嘛……”她刚说了一句话,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佣突然一拥而上,架着她像拎小鸡似的向餐厅外走去。

妈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絮儿拼命扭动身体,可她哪是这些手臂足有碗口粗的女佣对手,很快她就被拽向城堡的方向。

这些人该不会把她抓到那个魔鬼身边吧。她打了个寒颤,转头看到身后那些女佣还跟着,走在最末的就是小畅,只见她脸色有些难看,好几次想冲上来,结果又退了回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一个大婶模样的女佣甩了一句就推开城堡后面的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过了没多久,那个大婶女佣又恭身走了出来,侧身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然后出现了一张板着冷面孔的黑人,絮儿再往他身后看,没有看到那家伙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

“贝尔管家,这个新来的女佣胆敢在餐厅里辱骂主人,您看……”女佣有些惶恐地看了眼黑人,然后低下头去。

“对,这个丫头不图感恩,实是不知好歹,一定要教训教训她,让她吃点苦头。”女佣们群情激愤,一致挥着拳大喊着。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絮儿见一张张面孔上全是气愤的表情,好象她刚刚骂的人不是那个魔鬼,而是这里的每个女佣。护主的下人她在电视电影或是书上看过不少,可没想现在这样恐怖吧,她不过就随口说了几个字“变态”“魔鬼”而已。

贝尔看着大喊的女佣,皱了下眉头,黝黑的手挥了一下,“把她放了。”

顿时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空气中静得只有一个字形容,鸦雀无声。絮儿不知哪来的心情,抿唇想笑。

“她是主人的贴身女佣,主人现在不在炽闇,等他回来我自然会跟他说这件事,你们先把她放下。”贝尔眼睛一瞪,架着她的女佣一哆嗦,纷纷松了手。

“现在没事了,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贝尔极有威严地扫视着女佣们,人群转眼散开了。

絮儿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肩膀,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那家伙的贴身女佣,一抬头见这个叫贝尔的管家转身准备离开,她连忙追了上去,“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贝尔转身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满了警戒的神情,“你想问什么?”

她开门见山地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大学生,我的主要任务是上课和学习,可是我现在在这里没办法出去,我明天上午还有课。”

第六十八章 藏起哀伤

“这个主人没说,我不清楚。”

贝尔耸耸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最好马上回女佣房去,不要到处跑,主人说他可能晚上会回来,到时候你自己跟他说。”

絮儿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再仔细一想话里的意思,娇脸腾地一红,再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主人是个十足的魔鬼,行迹恶劣让人恨得牙痒痒,这个管家又是喜欢挖苦人的黑人,还有一群护主的疯女佣,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恼火地跺了下脚,抬头看了看城堡的西北角,那里有一座半露出红屋顶的房子,顿时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容姐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因为自己受到牵连?这样想着,她慢慢走向那座诊所。

令她失望的是诊所的门关着,她再绕到侧门,也是紧闭的,心跳骤然加快,容贞和杜朗怎么都不在?会不会因为她的事……

不敢再往下想,急于想找个人问问,可左右看了半天,除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四周一片寂静。

她心慌地离开了,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还没到房间,远远的就看到几个身影站在房门口,她深吸了口气,知道那家伙肯定是回来了。

这次她又被女佣从古堡侧门领进去,泡澡的时候她已经打算好了,她一定要先跟他把话讲清楚,争取自己的权利。

夜晚的古堡飘散着沉闷的气息,她停在房间前,无奈地看了眼身上的浴巾,和昨天一样,她脱下了衣服女佣们就迅速把赃衣服收走了,只给她留下了一条和昨天一样的单薄浴巾。

这次的浴巾比昨天还要小一些,她别无选择,只能像昨天一样从胸部以下开始包裹,做成抹胸的式样,结果下摆像超短裙一样。

房门是虚掩的,醇厚的嗓音从门缝里传来,她仔细听了一下,他好象是在讲电话,而且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他突然收了电话,转身过来如冰箭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唇间吐出命令的口气,“过来!”

他笔挺欣长的身影给整个房间罩上一层强大的低气压,她感到不可名状的压抑和紧张,迈步走了进去。

他微抿着唇,缓慢地踱步过来,她不自觉地后退着,困难地舔了下唇,“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难道你要向我坦白你被几个男人碰过吗?现在说是不是晚了些?”他修长的双腿几步迈到她跟前,俯视着她的眸光里噙着讥笑的光芒。

“不,不想你说的这样,我承认最初我为了完成外婆的心愿骗了你,可我的初次并不是我本意,我是在意志不清醒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