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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30)

说到这里她突然说不下去了,从他的眼里反射出的是浓浓的蔑视,他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这些。

他冷笑一声,眸底闪过一抹寒光,“这么说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逼无奈,该死的是那个设计你的人对么?”

俊颜上的冷笑在扩大,她的心倏地往下一沉,他果然认为她是在编故事骗他,在他的观念里已经把她归结成了行为不检点的女人,索性不再浪费口舌解释,“既然这样,你可以选择不要看到我,然后你把我送出去,从此我们毫无相干,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在这里的一切告诉曾家的人。”

她的嗓音极尽婉转,为的是想要他放弃继续碰她的念头。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他黑眸倏地眯起,一眼揭穿了她的意图,猛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就算你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要不要丢掉,决定权在我,而不是你。”

他的眸色骤然加深,如烙铁般灼烫的目光停留在她裸/露在外的雪白双肩上。她倒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缩起肩,经过了昨夜她已经读懂了他这种眼神的讯息。

她蠕动着唇瓣低声问着,“那你打算怎样?”

“不可否认,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趣。”他的手指突然爬上了她的锁骨,爱抚般一点点下滑,“我想你只佩做一个替代品,你的任务是在我需要的时候负责满足我,直到我厌倦为止。”

什么替代品?她微微一怔,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有种直觉这绝对是一个屈辱的名词。

她刚想张唇反驳,眼前倏然浮现出昨天关于奂哥哥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吃过几次苦头后,已经学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激怒他。

脖子上突然感到一种酥麻的感觉,她低下头发现他的指尖停在浴巾的扣子上,在她下意识去用手拉的时候,他的手指轻易一扯,浴巾瞬间坠落。

“不要!”她惊叫着弓下身,本能地去护住重/点部位,一时间整个人狼狈极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半眯着眼眸俯看着她,唇角微微牵动,勾起一抹恶魔般邪恶的笑纹,“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手放开,然后站在我面前。”

她保持着一种下蹲的狼狈姿势护住重/点/部位,乍听到这句话胸口钻出了怒火,但很快就被一种悲哀的情绪覆上,只要三秒钟,容不得她再多想。

不着衣物的娇小身躯慢慢站了起来,纤细的手臂无力地下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颤动得厉害,缓缓遮盖住哀伤的水眸,一滴滴泪水滑出眼角。

他的气息倏然靠近,贴着她的颈窝吐出森寒的气流,“告诉我,你在心里鄙弃我对吗?”

“不,没有。”她以平静的口气回答,仿佛没有多作思考。

第六十九章 相似眼神

她在心里鄙弃他吗?当然有。

她恨他恨得牙痒痒,他似乎是在故意羞辱她,他穿戴整齐,以一种不可一世的王者气焰斜睨着她,却让她什么也不穿,以这样羞/人的方式坦/露在他的眼前,更不允许有任何遮掩身体的动作。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回答我?还是你在说谎?”他的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邪笑,捏住她湿意的脸颊,强劲中带着蛮横的力道。

“我没有。”她被迫抬起头,止住了眼泪,惊惧而颤抖地咬起唇,指甲死死地陷进柔软的掌心,极力压制住想要用手护住身体的冲动。

微微张开眼睛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掠过身体的每条曲线,柔亮的肌肤稍稍染上一层玫瑰的粉红,全身的每只细胞似乎都在无助而惶恐的颤抖着。

这个魔鬼,他总是有办法轻易击破她外在的保护层,牢牢抓住她的恐惧,然后再予以重拳一击,瞬间粉碎她反抗的胆量。随着几次的深入接触,她越来越觉得他似乎更加攻于心计,能够准确而熟练地驾驭住人的内心。

他眯起冷眸盯着她游离的眼神,吐出讥诮的嗓音,“心口不一的女人,你在想什么?嗯?在想你的第几个男人?”

头发突然被一阵强悍的力道拉扯,她倒吸着气迎向他,深不见底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

又要开始了吗?她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勾起了她对昨夜的恐惧,一次次的强势掠夺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隐隐酸疼。

她不着痕迹地掩藏起眼里的厌恶,用几近哀求的语气求他,“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你真的有需求,你可不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昨晚我还没玩得尽兴,今天当然得继续。”他缠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因头皮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靠近他,阴鸷的声音在她耳旁冷语,“我再说一遍,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说太多的废话……”

冰冷的气息拂在脖颈间,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轻轻咬起唇,原来他要她像个供他发/泄的玩具一样,任他摆布,他不需要她会说话,更不需要她有感情。

“我会教你从现在起认清楚你的身份。”他盯着她光洁不带任何瑕疵的诱人曲线,阴沉着嗓音夹着残酷的警告,她只感觉到手臂被粗鲁的力道擒住,随后整个人失控一样被甩到了床上。

“不,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随便讲话。”她挣扎着想起身,腰上猛地一紧,结实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

他有力的膝盖强悍地顶开她的双腿,大掌抬高她的腰身,毫无前戏地挺身顶入她的柔软,坚硬的火热瞬间刺穿了她,一种被烈火灼穿的疼痛瞬间袭来,眼前极剧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死死地咬起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哭,脆弱的眼泪对于这个恶魔来说只会催化他残忍的掠夺,她不会再在他面前掉眼泪,死也不。

他完全不理会她颤抖的娇躯和痛苦扭曲的娇脸,她的紧窒和甜美令他情难自禁,骤然勾起了他狂野而疯狂的占/有/欲,在她还没湿润的体内快/意驰骋,一/下/下狠狠地侵占柔软的深处。

她咬牙忍受着,手里紧揪的床单几乎快要变形,可是真的好痛,好痛,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一片片分裂开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难挨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着粗气,满意地从她体内抽离。她像个支离破碎的布偶无力地瘫伏在床上,疼痛的娇脸深埋在松软的床单里。

听到他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床的重量骤然变轻了,她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拉起床单包裹住自己,对着他的背影赶紧出声,“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他挺直着宽大的背,伟岸的身躯稍稍侧过来,“我听贝尔说你想出去?”

他吐出的气流仿佛令空气中飘着冷冽的寒气,她无畏地昂起下巴,“待在这里不太方便,我还在上学,明天上午我还有课,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他冷冷地嘲笑着,霍然转身,“替代品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我……”她哽住了声音,心口被无情地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有个建议。”他挑起眉,踱着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俯下手挑开她胸前的床单,姿意捏住她饱满的酥/胸,“如果你能取悦我,让我满意,我想我会考虑考虑。”

他的轻浮举动瞬间刺伤了她,她拨开他的手,拉紧了床单快速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对不起,我不会这些。”

他收回了被她打掉的右手,阴沉着俊脸,唇边挂的尽是轻蔑的讽刺,“一个被别人玩过无数次的女人却说不会取悦男人?你觉得我会信吗?”

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她像是被刺中了一样瞬间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这张邪恶的俊脸。她出卖了身体,但并不代表她出卖了自尊和骄傲,他的这些话已经危及到了这两样她仅存的东西。

“除了你,在这之前只有唯一的一次,而且不是我自愿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