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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68)

第一百二十五章 背信弃义

“轰轰……”一阵阵响雷在天空炸起,直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道道闪电像弯曲的蛇一样在天空擦亮。

“痛……”他的手陡然收紧,她这才惊觉他手上的温度炽烫得吓人,再看他紧闭着双眼,竟是一脸痛苦难耐,眉头纠结着拧成一团。

她惊讶地看着他,这家伙好象是在发烧,这么大的雨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淋雨,大概是脑子烧坏了。

她警戒地瞪着他,后退了一步,今天如果换作是别人,她肯定二话不说伸出援手,可她没忘的是,他不是别人,他是那个不择手段的魔鬼。

她可以对任何人施予同情心,但他不同,而且他那么不可一世,用得着她来同情么?

她轻哼着,东西已经拿到了,他也该履行最初的约定放她自由了。

他好象真的很疼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大减,她吞下心软和不安,轻易抽出手腕,把文件夹往他怀里一塞,也不管他有没有接住,转身就往房间门口跑。

就在她跨出阳台,迈进房间的空隙,身后冷不丁钻过来一道阴沉狂佞的嗓音,“如果我说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场交易呢?”

“你……”她倒抽了口凉气,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反悔吗?在她千辛万苦,外带牺牲色样接近曾玄铭,得到了他要的东西之后,他竟然说他要反悔?

“不,你不能这……”她的话骤然被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所代替,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像一袋软软的面粉。

“无耻!无耻!你不守信用,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顿时惊慌失措,拼命用手捶打,甚至用手肘对他的背予以重击,结果却像打在坚硬的石板上一样,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一个念头钻进了脑海里,她怎么忘了,他可是黑社会某组织的头领,他应该有些身手,像她这种根本就是小儿科。

他冷冷地暴喝着打断她不安地大叫,“闭嘴!”

“你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小人……小人……”她扯着嗓子,哪管得了这么多,恐慌像一只无形的手转眼扼住了她的喉咙,他身上的衣服湿得不像话,几乎贴在身上,她感觉到一股股烫得囊人的温度正从他的身体里传递过来。

他真的在发烧……

她刚意识到这点,整个人又像沙袋一样被甩到床上,沉重湿意的身躯压了上来。

她感觉到全身一凉,打了个寒噤,连衣裙被淋湿了严重缩水再加上挣扎后已经整个凑到大腿根部,她拼命用手想要去拉。

双手迅速被擒住,滚烫的大手堂而皇之钻进了她的裙摆里,缓缓爬上了丰盈,“别想逃……游戏没有停止,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是我掌心的玩物……替代品……”

他冷酷无情的话像一支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她无助地颤抖起来,感觉到他的手开始恣意搓揉着,全身的血液迅速直往头脑里涌。

她狂乱地摇着头,“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忘了吗?你不是嫌弃我赃的吗?你已经把我像没用的抹布甩给了别人……你应该不屑碰我……要找替代品,你找别的女人……去找别的女人……”

没有光亮的房间里,他的脸模模糊糊俯在她上方,燥热的鼻腔自己直喷在她脸颊上,下一秒他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女人,我叫你闭嘴!”

像缎布一样的东西突然塞到她惊叫的嘴里,胸前微微一松,湿湿的连衣裙连同内衣全部被扯走了。

她发不出一丝声响,只能无助地瞪大双眼,他动作迅速地剥除掉身上的湿衣服,听到甩在地上的轻微响声,她的心顺带地也往下一沉。

下腹被什么灼热的东西抵住,她全身有如筛糠一样抖起来,心里无数遍在骂他,这个魔鬼,魔鬼,她错信他了。

他利用她接近曾玄铭帮他偷了东西,结果东西拿到手了,他却背信弃义,撕破脸。

她好傻,明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阴狠无比的恶魔,她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他。

她不会相信他了,再也不会。

她是个傻瓜,原来她真的好傻!她嘲笑自己,狠狠嘲笑自己,无声的笑出了眼前笼上一层雾气。

“我要你!”黑暗中他的嗓音沙哑,带着蛮横,不容拒绝的味道,“不管怎样,我发觉我的身体还需要你!”

他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狂吻,仿佛是个贪婪的饥饿者,肌肤相贴的感觉仿佛干/柴/烈/火,隐藏在他滚烫身躯下的是焚烧一切的欲/望。

他的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胸前一路向下,掠过纤细的腰线,捧住她的臀部与他的火热亲密接触,分开她的膝盖找到了她潮湿的柔软,极尽粗鲁地进入最深处。

他埋下头在她的发间,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她屈辱地咬着牙,以为会像过去那样火辣辣的疼痛,但这次自己似乎不一样,反而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腹部升起。

“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他粗粗的喘息夹着嘶哑的低吼,紧接着是一阵肆意狂乱的撞击,一阵难以言喻的电流窜过她的周身。

她拼命克制这种古怪的感觉,但理智还是开始模糊,被塞住了嘴,鼻息微弱地呻/吟着。

第一百二十六章 撕毁约定

抗拒不了她紧窒包裹的美妙感觉,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在兴奋颤抖着,他的手横过她的柳腰把她翻转过来,再次猛力刺穿她湿热的柔软,着魔般攫取着她的甜美。

淋雨引发的高烧使他的头脑沉甸甸的,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许久没有这样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得心都在揪痛,他想自己应该对这具温软的娇躯产生了某种难以理解的依赖。

他为了和默赌气,证明自己对这个女人根本毫不在意,于是把她推给了曾玄铭,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从她第一次和曾玄铭约会那天起,他就开始后悔了。

第一次看着他们出双入对,懊悔的毒蛇就开始紧紧缠绕住他的脖子,令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下午她跟他提过今晚会再和曾玄铭约会,不知什么原因他并不打算晚上回曾宅,可是该死的,他控制不了自己,总在不由自主地揣测着他们会做些什么?也像他对她那样做更亲密的事吗?

然后等他发现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曾宅,如他所料,在阳台上清楚地看到她钻进了曾玄铭的车子。

思绪慢慢拉回,他的视线笼罩着身下的女人,他还没有尝够这个女人的滋味,他爱的人依然是他的青黎,看来这个替代品,他还必须留在身边,直到自己厌倦为止。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越是拒绝他带给自己的一切,感官就越强烈而清晰。

他一次次的深入,不可思议的愉悦像涟漪一样在全身扩散开来,使她完全被淹没在感官的迷雾里,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浅吟。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健壮欣长的身躯像只累倒的困兽在她身侧无力地倒下,不断喘着粗气。

她颤抖的手拿掉嘴里的东西,窗外昏暗的光线,依稀是条领带,发泄似的用力甩了出去,抵制住眼里的泪水。

她勉强支起筋疲力尽的身体,一只结实的手臂却横上了腰,只稍稍一带,她又重新躺了下去,烫热的胸膛压上了她。

她盯着距自己只有半公分的脸,咬着牙硬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放开我!我恨你!”

“恨?”他的唇间发出低低的轻笑,“在我的字典里第一页第一个字就是它,我想我并不缺这个字。”

“利用我,你得到了你要的东西。”她闭上眼睛,故意作践自己,“对于你来说我是个赃女人,而且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放我走!”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扳起她的下颚,“你的记性好象不大好,我刚才说过了,游戏没有停止,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是我掌心的玩物,我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