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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69)

至于她偷到的那个方案,他根本不屑一顾,现在他对这个女人好象更有兴趣。

他异常烫人的指尖刮过她下颚的曲线,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张开充满了恨意的双眼,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什么时候会腻,一个星期?一个月?为什么非要是我?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甘心任你摆布,我还会逃,只要有机会我还会想方设法逃走。你何必自讨苦吃,你大可以去找那些真正服从你的女人做那个青黎的替代品。”

“闭嘴!”他的嗓音瞬间变得阴狠冷佞,大手下移骤然扼住她的喉咙,“不许提她!”

原以为交给了他那份方案就能换得自由,可是这个魔鬼他无耻的撕毁了约定,她已经被气疯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为什么不让人提?你是在害怕吧,你害怕这个名字,或许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别人,你得不到她,所以你就只能可怜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她的影……”

“该死的!”他低咒着倏地收紧了手,这个女人一再撞破他的禁忌,她就像一匹永远也无法驯服的野马,从没有服帖的时候。

她感觉到肺部好难受,所有的空气全部被扼住了,她涨红的娇脸上却绽出了笑容,如果可以这样死掉,可以逃开这个冷酷无情的魔鬼,可以逃开他的折磨,她情愿现在死去。

“你想死么?那么想想那两条人命,还有那个叫初蕊的女孩……”他鬼魅的嗓音像魔音一样钻进耳朵里。

她惊恐着睁开眼睛,空气再次回塞满了肺部,大手已经悄悄离开了她的喉咙。

抓住她的弱点打击和要胁她,他似乎擅长残酷的事情,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像只永远也飞不走的鸟儿,腿上拴着的线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

他再次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苗,她闭上眼睛,任他灼热的唇片驱赶着她曲线里的每一份颤抖,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湿热的核心,熟练地撩拨挑逗,然后占有她的一切。

从始至终,她像个没有破碎的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布。

她柔弱无物,死寂一般的娇躯躺在他的身下,他挑起浓眉,并没有放缓腰上的动作,抬高她的臀部迎向自己,更加深入地占/有她。

他告诉自己不需要在意她的感受,可胸口却塞满无法言喻的揪痛,厮磨着大脑神经。

他忍耐着想停下来,不期然地,那些她含笑的脸面对着曾玄铭的镜子瞬间切换到眼前,想到曾玄铭有可能碰过她,胸间没来由地燃烧起一团妒火。

他扣紧她的腰,疯狂而急切地撞击,仿佛只有这样,胸口的那团火焰才能得到遏制和最终毁灭。

他烫人的身温告诉她,他在发烧,可一整夜他却像永不疲惫一样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和索取。她几乎可以想象出从明天开始,所有的一切将重回零点,她再一次坠入了无比黑暗的深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个重誓

她慢慢转醒,发现自己躺在零乱的大床上,浴室里传来水声,那个背信弃义的魔鬼应该在里面。

忍住夺眶的眼泪,下意识地拢好床单。他无节制地向她索取了一夜,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全身粘乎乎的,动了一下身体就像被碾碎了一样酸疼。

那件小黑衫连衣裙已经像一堆破布一样,皱成一团落在角落里。絮儿瞄了一眼,一整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她几乎像看到怪兽一样飞快地别开视线。

必须在他出来前,重新找到可以遮体的衣服,她打开对面那个大衣柜,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式衣服。她管不了那么多,胡乱挑了件衬衣,过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下摆一直长到膝盖,她像是小孩在偷穿大人的衣服。

狠狠瞪了眼浴室的门,现在根本一眼就都不想看到他。她咬起唇,拉开房门,在楼梯口惊慌地张望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楼下隐约传来轻微移动桌椅的声音,想必是那些女佣在打扫客厅。

她深吸了口气,现在她只能暗自祈祷衣裳不整的自己能好运地不被发现,迈步下楼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赤着脚,那双昂贵的鞋被扔在了那个魔鬼的房间里。

她只下了五楼的几个楼梯,腰上突然横过来一只手臂,烫热的温度提醒着她,这个手臂的主人是谁。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头望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随即整个人被拽上了楼,她想要大叫,可又怕被人听到,拼命拍打他,撕扯着他身上的浴袍,他根本不为所动。

她感到一阵旋转,下一刻被甩进了那间洋溢了一夜激情的房间里,身体失控地跌坐到地上。

被他这样一摔,她感觉到全身所有骨头都在发出抗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恼火,“混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我回房间也不可以吗?”

“蠢女人,你觉得你这个样子可以下去么?”他讥笑地勾起唇角,垂眸俯视着她,“难道你是故意这样做,然后被史露雪发现,再然后让她跟老爷子联合起来,逼我负责,娶你……”

“住口!住口!你这个混蛋,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她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支起酸痛的身体整个人摇摇晃晃站起来,盯着他的眼里充满了恨意,“我柳絮儿发誓,就算世上所有的男人死光了,绝种了,我也决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假如我破了这个誓言,就教我这辈子永远也找不到我爱的人,永远也得不到幸福。”

这种急欲与他撇清关系的重誓,瞬间令他冷峻的脸上覆起一层寒霜,双唇抿得死紧,如优雅而危险的猎豹走近她,“你说得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他一步步靠近,周身散发的温度寒意袭人。

她昂着头,脸上的表情毫无畏惧,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暗笑着这个魔鬼也有被气的时候,心里霎时滋生出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这些日子她已经受够了,既然他戳破了她假意顺从的伪装,现在又被他用卑鄙的手段威胁着不能离开,她决定不会再委曲求全,掩藏自己了,她要做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柳絮儿。

但世事往往难以预料,假若她能预知未来,她一定不会发这个誓,因为誓言很快就验证了。

他并不像她预料的那样怒气冲冲地掐住她的脖子,而是一言不发,近乎野蛮是拽起她的手臂拉向浴室。

她微微一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一个特大号按摩浴缸里。

“洗干净了再出来。”他冷冷地抛下一句。

她扶着浴缸的边缘浮出水面,衬衣在浸水后几近透明地贴在身上,反射性地护住胸前,一抬头才发现浴室里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浴缸里干净透明,飘出一股沐浴精油的香气,该不会是这家伙特意为她放的吧,她撇着唇脱下了身上的衬衣,淡淡香味的温水包裹着自己,酸痛的身体仿佛也得到了缓解。

半晌,她擦干了头发,用浴巾严严实实裹住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房间里没有看到他,视线很容易转向了阳台上那个欣长的身影。

初晨的阳光斜射到阳台上,在健壮挺拔的身形上勾勒出金色的光晕,双手插在袋中,凌乱的黑发增添了慵懒随性的味道。

在她洗澡的时候,他显然已经换好了衣服,可她怎么办?穿着浴巾就这样下楼,岂不比之前更糟糕。

狠狠白了他一眼,他突然回过身,淡瞄了她一眼,唇畔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迈步走了进来。

她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瞪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直接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两件衣服甩手抛过来。

她下意识接住,是一套崭新的休闲长裤和桃红色的短袖衬衫。

他怎么会在衣柜里藏女人的衣服,上面还挂着商标,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衣服是他买给某个女人,而这某个女人,她第一个猜到的就是那个青黎。

“如果不想被人发现,赶紧穿上。”他低沉着嗓音,目光炽炽如火焰盯着她沐浴后馨香迷人的娇躯,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克制着想要触碰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