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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60)

“不是,好象是个年轻的先生送她回来的,车停在大门口。”

大家面面相觑,几分钟后唐珈叶低头从外面进来,走到温贤宁身边,也不看任何人,规规矩矩地说,“爸,妈,对不起,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什么……还没吃饭吧。”温父显然高兴坏了,赶紧去吩咐厨房准备开饭,另外把楼上的温修洁叫下来。

唐珈叶赶紧开口,“不,我吃过了。”

温父朝温母使眼色,温母不情不愿地说,“吃过了啊,那上楼去休息吧,我看你也累了。”

唐珈叶拘谨地答应一声,转身上楼。

温若娴双手轻轻放在隆起的肚皮上,偎在简君易怀里,看看默不作声上楼的唐珈叶,又看看脸色阴晦不明的温贤宁。她也是结婚过的人,这夫妻间眼神交流及微妙感觉她也知道一些,怎么看怎么觉得大哥和大嫂有些不对劲。

唐珈叶一个人上楼,温家人开始用晚饭。

几分钟后,温父怒气未消,“你老婆自己回来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么大的集团你都能管,哄个老婆还要做父母的教你吗?”

在父亲面前,温贤宁向来不敢反驳,沉默着放下碗筷,上楼去了。

如坠冰窑,唐珈叶摇头,拼命摇头。

温贤宁却手臂一横,从身后拦腰抱住她,继续埋头吻她,从脸颊到耳垂,再到脖子,他每吻一分她便颤抖一分,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跳出一粒粒鸡皮疙瘩。

“不,不……”她诺诺地开口,稍微动了动,他的力气却陡然加重,箍在她细腰上的手臂顿时如同坚硬的钢管,仿佛在下一刻便会将她拦腰截断。

温贤宁唇边还带着冷凛,可语气依旧随和,“老婆,你走的这两天我都没睡好觉,你得补偿我,去洗澡,一会儿我会好好品尝你。”

唐珈叶脑中一片空白,她感觉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新花样,这一次是什么?边占有边抽打?还是先把她捂住嘴,然后拳打脚踢?

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唐珈叶僵在那里不动,温贤宁去扣着她的腰去打开衣橱,“我帮你挑睡衣。”

还是之前唐珈叶看的那几件,只见他的手指迅速在一件上停下,拿到她面前,她认出来是布料最少的那件。

唐珈叶如同机器人又被推进浴室,手里攥着他硬塞过来的睡衣,魂不守舍地洗完澡,她迟迟不想穿上,透明不说,有穿跟没穿一样,穿了可能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心里发冷得厉害,现在在温家他不可能闹出大的动静,所以说皮肉苦可能暂时没有,但不保证还有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新花样在等着自己。

她明白自己逃不了了,容商商还在他手上,如果是因为别的事容商商被拘留,她不会去求他,可如果是因为他的关系,被人栽赃醉驾,那么她不能袖手旁观。

她明白她就是他掌心里的玩物,苟且或是只能残喘全得看他高不高兴,翻身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看着镜中惨白的脸,她几乎没有任何勇气出去,手足无措地站在镜子前抓着睡衣,温贤宁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老婆,我喜欢这件,怎么不穿?”他来到她身后,透过镜子看她抱在胸前的睡衣,嗓音是平常的轻淡,可那目光如同刀子在剔肉削骨。

唐珈叶心里咯噔一下,咬起抖个不停的唇,乞求地说,“我、我错了,请你放过、放过我,求你……”如果能用这些话换来自己今天的平安和容商商的自由,她愿意说无数次。

可惜,这些在暴君听来没有任何作用,温贤宁冷不丁地抚上她的头,随即揪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求人是象你这样直着腰的么?我今天第一次见到。”

头皮疼到眼泪溢出来,唐珈叶不敢哭,哽咽着转过身子,抱住胸前的睡衣,慢慢在他面前无力地跪下去,谦卑地哀求,“温先生,求你……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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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0 解围(3000字)

正文 Chapter110 解围(3000字)望着她脸上的泪,他笑着抬起手摸上她的脸颊,“温先生?老婆,你离家才几天,我在你嘴里已经成了温先生。不带这样的吧,你我可是夫妻,你这是和情人们鬼混野疯了呢,还是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他的手哪里是在替她擦泪,指尖粗暴之极刮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唐珈叶不敢动,也不敢反驳或是替自己辩解,以前她试过的,结果得来的是更大的苦头,所以示弱或是顺从才是在夹缝中求生的法宝。

眼中盛满惊恐,呜咽着说,“对、对不起……请原谅我……”随后低下脑袋,跪在那里,再也不敢说话。

在她的记忆里从小就没跪过,只在家里每次祭祖的时候跪过祖宗,想不到今天会给这个禽兽下跪。

浚温贤宁还在笑,血色的眸中有轻蔑的嘲讽,他笑够了,收回手起身出去,然而他走到浴室门口再度残忍地命令,“出来,用你的方式向我道歉,我不喜欢正常的那种。”

唐珈叶起先没听明白,又不敢问,等她准备直起身的时候,陡然明白过来了,两行清泪从脸颊上蜿蜒而下。

她逼着自己流眼泪,无声地哭,边哭边往外爬,浴室地上全是水,她有几次差点滑倒,咬了咬牙硬挤出更多的眼泪,她要示弱,她要装成再也不敢反抗他的样子。

和温贤宁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君王般一只手懒懒地搭在床上,朝她勾手指。

她颤着身子一点点爬过去,睡衣抱在胸前,身体别的地方没一点遮盖物,整个人又无处藏身,低下头不敢看他,“请你放过我朋友,求求你……她是无辜的……”

“真伟大啊,唐珈叶。”温贤宁眼中万分阴鸷,显示他的极端不悦,“你朋友是无辜的?你的意思是在指责说我么?”

她开始小声抽噎,又不敢反抗他,“不,不是,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她……”

温贤宁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片刻,冰凉的手指使她心惊,颤着身子哭道,“求你……求求你……”

“唐珈叶,你果然犯-贱!”温贤宁眯起寒眸,用力扣住她的下颚,暴戾地咬牙切齿,“好好的温太太不做,你偏偏要去做妓-女,你外面究竟有多少男人?是不是我不用这样的方法你就不会回来,继续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乐不思蜀。”

唐珈叶摇头不敢替自己辩解,望着魔头一样阴森的男人,待宰羔羊一般苦苦哀求他,“求你……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全听你的……求求你……”

温贤宁血眸中的暴戾更盛,冷冷地看着瘫在地上哭泣的唐珈叶,脸上绽开一丝诡谲的阴冷,“这样的话你上次承诺过,我不相信。不过,只要你能取悦我,我会考虑给交通厅厅长打通电话。”

她没听明白,迎上他嗜血的冷笑,“如何取悦男人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下一刻她胸前的轻盈睡衣被他扯走,伸手骤然覆上她一边的柔软,轻重不一地挤压,嘴里无耻而残忍地命令,“用你的嘴伺候我。”

心,不可压抑的撕痛,自尊心被完成践踏在脚下,唐珈叶忍住内心的凄凉与恨意,含泪抛弃一切羞耻,爬上前跪在他面前,哆嗦着解开他腰间的皮带,试着取悦他的身体。

一进入那温暖的小嘴,仿佛章鱼吸盘一样紧紧吸住,温贤宁用蛮力抓住她的发丝,黑眸因为深沉的需求而变得阴邪,“唐珈叶,你果然是个荡-妇,这样服侍我,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肿涨在嘴里进进出出,唐珈叶仰着头不敢反抗,小脸被塞得通红,差点咳嗽起来,忍住作呕的冲动,拼命告诉自己,唐三,你要忍,一定要忍,只要忍过今晚,成功取悦这只禽兽,你才有活下来的希望,那时展现在面前的就是另外一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