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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61)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仍没有想到他这么变态,唐珈叶闭上眼睛机械地吞吐,悲哀与羞辱已经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觉得这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疼,眼泪断线珠子般滚落,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示弱故意挤出来的眼泪,哪些是因为不堪忍受而情不自禁流出来的泪水。

强烈的感觉冲到大脑,温贤宁达到了顶峰,却并不想放过她,一只手强制性地扼住她的下颚,冷酷地开口,嗓音却有些激动的颤抖,“咽下去!”

她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后悲哀蔓延,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一点一点滑动喉咙,任热烫的液体滑入食道,仿如吞入一枚火球,在心口钻心地疼,翻江倒海。

眼里泛着晶莹的泪光,唐珈叶知道自己用最肮脏的交易换取了朋友的安全。友情有很多种,默默替朋友解围也是一种,她不得不选择了最卑贱的方式……

秀发四散开来,光洁纤细的长腿再也无法支撑,唐珈叶失了魂一样整个人瘫在地上,却又听到他阴沉如鬼的命令,“站起来,坐到我身上。”

她颤抖着抬起失神的眼睛,好不容易聚焦,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不敢说‘不’,忙支起自己却被他野蛮粗鲁地拉进怀里,逼视着她闪着莹莹泪光的水眸,面对面硬挤进她狭窄的体内,享受着吸盘一样的美-妙滋味。

温贤宁肆意玩弄的同时,又用刻薄的嗓音故意羞辱她,“唐珈叶,你可真行,我一进来,你就这么牢牢抓住我,不肯放开我,你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这么湿,不是荡/妇又是什么?”

恶劣的言语击碎她所有的理智,唐珈叶四肢僵硬,用手指掐住掌心,脑袋无力地垂落,发丝在空气中飞舞,身体完全被他操纵着,无力地承受着他毫不留情的凶猛冲击。

过了会儿,他突然不动了,喉咙间挤出野兽般的闷哼,埋在她的温暖里,唐珈叶惊慌起来,以为他又要象上次一样洒在她身体里,然而他似乎在听什么动静,随后热烫的唇印在她耳边沙哑地命令,“自己动,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Chapter111 索然无味(4000字)

正文 Chapter111 索然无味(4000字)羞愤与屈辱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唐珈叶抖个不停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结实的肩上,流着泪开始吃力地上下移动自己,羞人的声音从机械的唇间溢出,“嗯——啊——唔……”

卧室外,匆匆吃完饭,特意上来的温父温母在外面听动静,听到这暧昧的呻-吟声,两个人对视一眼,温母扭头离开时哼了一声,温父背着手却是极满意,这小两口看来还真是和好了。

夜里,唐珈叶又被噩梦缠身,梦里全是温贤宁那个魔头,他变着花样折磨她,羞辱她,她没有力气挣扎,趴在冰冷的地上觉得自己快死了,剩下的只有躯壳。

当她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压得动不了,借着窗外的光线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斜覆在她身上,他的头深埋在她的胸口,睡得象个不守规矩的孩子。

浚昨晚的记忆再次涌上来,她哆嗦着咬起唇,去推他,他的手死死地圈在她腰上,呓语般嘀咕出声,“……他有什么?比我好在哪里?不识抬举的蠢丫头……”

唐珈叶不喜欢这声音,不喜欢这个人,更不喜欢他的触碰,她反感地去掰他的手,才掰了两下,头顶传来睡意慵懒的音调,“睡觉!”

实在是怕了,她不敢再动,可这样睡觉她很难受,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更重要的是昨晚的记忆涌上来,她感觉喉咙里难受得要命,那浓烈的腥味令她想要趴在床边呕吐。

和睡不着,她便睁着眼睛胡思乱想,慢慢地想起这近半年来的遭遇,好象她的命运从此就掌控在这个男人手里,从最初的落入情网,再到后来的隐忍、醒悟、被虐待,与这个窝在她胸口的魔头一点脱不了干系。

她怕死,她怕痛,想想还是忍吧,象昨晚想的一样忍下去,他做演戏,她也要,这一次她不会犯傻了,去婆婆面前说他的不是。

也不会去犯傻到离家出走来反抗,再也不会冲动,她要一招致敌,最致命的那一招。不到最后关头,一切忍为上,不仅要忍好,还要忍得象,忍到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心。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这一晚她又连结做了好几个噩梦,每一次醒来便如灵魂脱壳般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好半天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没有死去,也没有在地狱忍受无尽的折磨与毒打。

就这样,反复折腾,直到东方渐渐发白,她全身汗涔涔的,僵挺挺地躺在那里,如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

温贤宁埋在她胸前的俊脸动了动,没有起身,他低头去咬弄那敏感的蓓蕾,眼睛却盯着唐珈叶的反应,唐珈叶死死咬住唇,没敢吱声。

他用力去咬那脆弱的柔软,另一只手去摸索白皙美妙的细腿,换来她眼中更深的惊恐,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进发鬓里,又不敢反抗。

他看着她流泪,越看越觉得烦躁,越看越觉得无趣,这哪里是那个刺猬一样的唐珈叶,根本就是他随手一招一大群的女人,不管他做什么她们总是配合,奉迎、讨好……

温贤宁倏然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他悻悻地坐起身,因为他的突然动作,唐珈叶紧紧地闭上眼睛,表情有些惊吓过度,整个人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般凄凉。

他开始莫名生气,开始连连冷笑,他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她的体内,抽出来去挑她的下颚,迫使她睁开眼睛,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光洁的身上,她被水洗的眼眸中映出他的脸,那么烦躁。

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这不是他要的吗?

服从,他要她绝对的服从,象奴隶一样的无条件服从,如今她温顺得象个小羔羊一样,任他蹂-躏,随意欺凌,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温贤宁恼火地从床/上下去,踱步进浴室,片刻后他连浴袍都懒得披,光着身从里面出来,黑亮的头发在滴水,透明的水滴一点点在肌肉纠结的胸膛上蔓延,电话声在空旷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冷冷地看着还瘫在床-上抽噎的女人,他踱步过去接电话的同时在笑,“老婆,去给我准备穿的衣服。”

他的声音在笑,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唐珈叶不说话,面色苍白得跟鬼一样,支起手臂使麻木的身体坐起来,因为他一晚上压在她身上睡,导致她全身的骨骼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在衣橱里给他拿了衬衣和一套西服,还有领带,轻轻放在床/上,见他去阳台上接电话,她又赶紧拿了一套衣服钻进洗手间,快速冲洗自己。

平常,秘书余灵很少在早上上班前给温贤宁打电话,她知道他的脾气,一般没有重要事情不地在早上贸然给他打。她知道自己这一次触了他的底线,但没有办法,因为她今天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与触温总底线比起来,这个错误要严重得太多。

“温总,我是余灵。”

不冷不淡地一声应,“嗯。”

某银行营业厅外,余灵连做几个深呼吸,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温总,一早打扰您。是这样的,上周徐院长打来电话,询问那笔款子什么时候打到帐上,他们要进新学期的教材和电脑设施。我、我当时忙着整理会议记录忘了,一直没有去打,也没有、没有告诉您,今、今天早上才、才想起来……”

死一般的寂寞,话筒里温贤宁没有说话,甚至连轻微的呼吸都听不到。

余灵这个时候胆子都吓破了,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掉到地上,多年跟在温总身后,她多少了解温总有着超乎寻常人的自制力,他能把脾气控制到无懈可击,再大的事也从不轻易被激怒,往往越是生气越是不说话,沉默的时间长短代表他生气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