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王咒锁颜:难宠王妃(52)+番外

娬洛大怒,焉得转过身,抽回他手中发丝,冷声道:“大皇子请自重。”她冷冷的向外走去,不打算再做停留,就算明日皇上会重罚她也好,此刻她必需离开,难道他以为她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吗?对她没有任何忌讳,肆意地动手动脚。.靖诃见她动气,忙跟上去,“对不起,我无意识……”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所以话至一半便住了口。

娬洛停下脚步,未转身,冷冷的道:“好一个无意识……大皇子以为像我这样女子是可以随便侵犯的,所以无意识的伸出手来了吗?”她语声应着薄凉月色,似要与天比较看是谁更冷些。

“你……”他被她呛的无语,良久才道:“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好吗?我已经道过歉了。”

娬洛冷笑着转过身面对他,眸中带着淡淡笑意,却是寒意逼人,她冷冷的道:“是吗?我在咄咄逼人吗?还是大皇子你先来招惹我的?”

她不再理他,转身快速的朝前走去,大约走出去十米左右,她听到他在身后喊道:“喂,能喝酒吗?陪我喝一杯罢,我现在心情不大好。”

娬洛身子顿住,缓缓的转过头来看他,借着月色遥遥望去,他身影越发修长孤俏,脑中浮现上一次酒后醉意的*与酒脱来,她无声,心里却已慢慢默许了他。

浓密的树影倒映河面,春池上荷叶吐翠,花开正艳,月光下何花变成冷冷的颜色,水上凉亭里轻纱帷幔,宫灯摇曳于琉璃金罩中,几个宫人远远的退避一旁,亭子里的事仿佛会为他们惹来杀身之祸一般,唯恐避之不及,有好事的早已匆匆的跑去禀告辰淑妃了,而纱幔中两人却不以为意,早已喝至半酣时。

娬洛微醉,一手撑着额角,端着酒杯口中含混不清的道:“你父皇给你定了这么好一门亲事,你该高兴才是,却为何还是喝闷酒呢?”先才大皇子已经将皇上为他指婚女真国明鹤公主的事告诉了她。

靖诃一脸的苦笑,“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娬洛抬眸,不解的望着他道:“意味着什么?”

靖诃仰头喝下一口酒,“指婚,而不是迎娶,这就意味着我已经被做为人质,我的正妃是女真的公主,如果我将来继承大统的话那皇后也同样是女真的公主,可是历代不管是哪个君主都不会让一个别国的公主当上皇后的,而我也无论如何都当不了太子。”

听到这里娬洛笑了,原来他是苦闷不能当太子继承大统,她轻笑着,口中不无讽刺的道:“即便是不做人质,就凭你三天两头勾搭父皇的妃子,你父皇也一定不会立你为储君的。”

听她再次提到刚刚他对他无礼的事来,靖诃不*挫败的叹气道:“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要记仇记到几时啊!”

看着他无耐的样子,娬洛却低头只是轻笑,缓缓的道:“既然是政治婚姻,那女真以什么做为交换呢?”

“女真的尉太子会迎娶宜城帝姬。”

尉太子?娬洛霍然抬起头,“你刚刚说女真的尉太子?”

靖诃看着她吃惊的表情,不解的道:“对呀,怎么了,你回宫快半个月了难道还不知道这次来访是尉太子同明鹤公主一同来的吗?”

娬洛慢慢的将杯子搁下,原来沙漠中的那个人没骗她,他真的是女真的尉太子,可是,娬洛突然想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她焦急的问道:“女真继然来讲和了,说明两国之间就不会再有战争,那颛王爷还震守在边关有何用?”

靖诃诧异望着她,“颛王爷早已搬师回京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娬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颛王爷已经回京了吗?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她说着,随即苦笑,是啊,怎么会有人告诉她呢?在宫中颛王爷是忌讳。

她起身,袖摆繁复带落桌边的蓝田玉杯,玉杯落地眨眼碎成一片,娬洛醉中踉跄着回过头来,望着地上残骸,匆忙间也不顾这许多,她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靖诃追逐着问道。

娬洛也不理他,只管往前走去,还未出亭,便见纱幔被人左右撩起,一个珠光华绯身姿立在帘后,她身影冷冷的罩住灯光所有明媚,亭中笼罩在一片阴黯中。

“娬洛小姐,你不在浣衣局里好好洗衣服,再来*我家皇儿是何居心?”辰淑妃宫履踏进来,冷冷的目光生钉在她脸上,似在将人穿透一般。

靖诃见到皇妃来舍不善,酒已醒了大半,忙要起身解释,辰淑妃冷冷的扬手打住了他一切解释的话。

娬洛闻声,踉跄着站稳身子,唇边一抹冷笑透人深凉,“想必就是辰淑妃了,奴婢见过淑妃娘娘。”她躬身向她微福了福。

辰淑妃厌恶的望着她,口吻中满含不屑冷哼道:“看来,你也不是不知礼数嘛!”

娬洛慢慢抬眸,“该有的礼数奴婢一样都不会缺,只是……也不容许有人随意践踏我的尊严。”她倾身,一字一句带着浓重酒味冷冷的扬在空气中。

辰淑妃霍然变色,手指着她道:“你一个卑*的奴婢在本宫面前谈什么尊严?”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第一百二十一章靖诃在旁边看着就要爆发的两人,焦急的近乎哀求的道:“母妃,是儿臣硬拉着娬洛小姐来喝酒的,不关她的事。.”他极力帮她撇清一切。

娬洛冷冷的看他一眼,“大皇子,这是你母妃,所以我今天就不计较了。”她说完,不再理会还在怒气中的辰淑妃,提了裙摆打算就走。

可是辰淑妃仍不罢休,她冷冷的移步,挡在她面前,“好无理的奴才,打算就为么走吗?”

娬洛被迫止步,缓缓的抬眸,一尺之遥冷冷的望着面前辰淑妃,眸中崩射出凛冽的寒光,“那么,淑妃娘娘想怎样?”

辰淑妃望着她轻笑,鄙夷的神色毫不掩盖,“你可知道大皇子已经定了亲,明鹤公主现在就在朝中,若被她看到,毁了两国婚事你可吃罪得起吗?今天本宫就要好好好的教训你这个*婢。”

她冷冷的挥退欲上前劝解的大皇子,眸光透过薄纱望着湖漆黑的湖面,冷笑着道:“来人,将这*婢浸入湖中,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淑妃娘娘正因为大皇子和亲的事恼怒万分,积郁心中,现在又看到娬洛不甘涔寂的*到大皇子身上来,岂能轻易就放过她。

靖诃大惊,上前求道:“母妃,这万万使不得,今晚的事都是孩儿的错,你要罚就罚孩儿罢,立秋水中冰凉,侵在湖中连男子都受不了,何况她一介女辈……”

辰淑妃冷冷的扬手打断他,怒喝道:“住口,到现在你还在替这*婢说话,本宫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怎么这么*不住*,还与他深夜一起饮酒作乐,这事若让你父皇知道了,可还了得?”

听到她说父皇,靖诃突然想起来,亟亟的道:“对呀,母妃,你可知道她是父皇宠爱的女奴,如果父皇知道你私自惩处她,惹得父皇大怒可就得偿失了。”他试图对母亲晓以大义。

辰淑妃冷笑着,长长指尖划过娬洛脸上吹弹可破的雪白冰肌,讽刺的道:“皇上现在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要不然怎么会将她打入浣衣局呢?本宫对她稍适惩罚,想必无妨。”淑妃娘娘冷冷的抽回手,身后了几位宫人上前将娬洛架起。

娬洛冷冷的望着垂首不语的大皇子,始终一语不发,她脸上的笑意比今晚的月光还要清冷,辰淑妃掠过她脸上的笑意,鸾袖一挥,宫人便将娬洛架了下去,伴随着靖诃的劝解声,辰淑妃的冷哼声,娬洛心中只是一片涔寂。

这诺大的宫中,不会有人来救她,人们只会等着看好戏,迷惑圣君的*奴终于得到了报应,唯恐不及至她于死地,又怎会有人去通风报信呢?娬洛身子侵在冰冷的湖水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