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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62)

作者: 前山言 阅读记录

官兵冲进来时便见到了这样的场面,但得益于楚北渚的指点,他们丝毫不慌张,而是按照楚北渚所说,每十人一队,专门挑一人围住,一旦有损失,另有后面的人补上来,就靠着这样的车轮战,也能将一个人磨死。

同时官兵们还有一个优势,地方卫所军队所用的兵器皆是长矛,而杀手们恰恰相反,所有的都是极其短小的兵器,因此很难近身杀人。

当官兵和梨雨堂的杀手们陷入混战时,楚北渚则低调地绕开了战场,熟练地绕道了后院。

任清被关押,或是说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步也不能踏出,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间中解决,每日按时有人送饭,并将恭桶拿出去。

任清自从写完那封信就被关了起来,到现在已是将近十天,楚北渚没找到钥匙,因此只能将锁砸开,他推门进去后,看到任清气色十分不好,面色苍白且疲惫。

任清见到楚北渚进来眼中才出现了一丝光彩,他强撑着坐了起来:“北渚,外面这是怎么了?”

楚北渚眼神躲闪了一下,说道:“是官兵。”

看楚北渚表现,任清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勉强坐起身来:“没关系,北渚,早晚有这样一天的。”

楚北渚避开了这个话题,他看任清身上没有受伤,只是精神有些不好,当下松了一口气:“你先不要出门,我去寻李戴,刚没有看到他。”

任清叫住他:“你别去了,去了也找不到。”

楚北渚问:“为何?”

任清说道:“堂主的卧房内有一处地道,他定是早就溜之大吉了。”

楚北渚先是不敢相信,但转念一想,按照李戴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先去确认一下,他要是真的跑了就让人搜山。”楚北渚说完就往李戴的卧房方向走去。

楚北渚来到李戴的卧房后,发现卧房已经反锁,这下他已经确定了,李戴确实如任清所说,已经自己溜了。他绕了一圈,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反锁的窗子,砸开窗子跳了进去,卧房内果然空无一人。

李戴房间旁边有一间耳房,是隋溪所住的地方,楚北渚原本以为隋溪也跟着李戴溜了,但他隔着门却听到了屋内的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捉了一些虫,各位大大如果看到有更新的话,不必重复点击啦~给大大们带来不好的阅读体验,深表歉意!

☆、抓捕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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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反

抓到李戴之后,楚北渚就将审问的事一应交给了李时,并且让他不用再跟自己汇报了。

李时感激涕零,这意味着剿灭梨雨堂,抓到白莲教奸细的功劳全部落在了他的头上,楚北渚不说,武昌府自己的人不说,有谁知道他们是奉陛下的旨意行事。

李时毕恭毕敬地将楚北渚送出了武昌府衙,满脸不舍。

“大人,要不您再住两天?”李时为自己前些天的不满愧疚不已,自从楚北渚给他带了如此大的一个政绩后,他恨不得跪下来认爹,只求他再多呆一段时间,再来件大事,让他出出风头。

“这些天多谢李大人款待,只是在下另有事情,不便久留。”楚北渚也不愿意在这多待,他不管李时的“热情”挽留,执意要马上就走。

李时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也好,大人您日理万机,自然是大事重要。”

楚北渚在李时的点头哈腰中策马离开了,他确实有事,只不过这事是去梨雨堂找任清。

任清似乎早就猜到了楚北渚办完事后会回来梨雨堂,因此当楚北渚到书房找到他时,他竟一点也不吃惊。

楚北渚对梨雨堂来说,已经算是外人了,甚至可以说是个罪人,梨雨堂原来的人都十分不欢迎他。但楚北渚也不是为他们而来,他此行的目的是找任清,自然对那些议论和不满充耳不闻,只要不走到他面前来拦住他,就都和他没有关系。

这几天的时间,任清的书房和卧房都搬了,搬到了原来李戴的房间,要比任清自己的房间奢华一些。

任清带着楚北渚转了一圈,书房倒是没什么可看的,只不过是变得敞亮了,而卧房倒是别有洞天。

进门楚北渚就让任清带他看那条地道,任清将床单掀起来,示意楚北渚往床下面看,楚北渚半跪在地上一看,果然有一块地板是活动的,大约有一人宽。

在颍州地道中的经历仍然让楚北渚心有余悸,现在他看着这类地道心里就发毛,只看了一眼就爬了起来。

任清打趣他:“怎么?不想再进去爬一圈?”

楚北渚一个哆嗦:“不想了。”

还有便是堂主的卧房多了一个耳房,之前是隋溪在住着,现在任清打算留给白昕。

一提到白昕,任清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温柔的神情。

“白昕多久没回来了?”楚北渚问。

“两旬多,快一个月了。”任清情绪不太高,“其实我也明白,他待在那边更好一点,起码这次没有牵连他。”

“所以你这次被关了这么久,白昕压根不知道?”

“是啊,”任清叹了一口气,“李戴管不到他那边,况且就算他知道了也只不过是穷担心。”

“那你打算让他去考科考?”楚北渚接着问。

“我当然是想,但他身份就过不去,科举要求祖上三代清白,他就不说祖上三代,连他亲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任清又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难得回来一次,就住上些时日,反正也没人敢给你找不痛快。”

楚北渚笑了一下:“你这话听着有点怪?什么叫我难得回来一次。”

任清挤了挤眼睛:“回娘家啊,人家娘家亲戚都是这样说的。”

楚北渚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在梨雨堂住下了,他是梨雨堂曾经的第一杀手,也是梨雨堂的叛徒,同时还是任清的友人。在这三重身份之下,他过得十分清净,没人敢来叨扰他,就连膳堂盛膳的伙夫都不敢和他对话。

但楚北渚反而十分享受这样的时光,他上次过着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还是个垂髫小儿。

当他和任清说了他的想法时,任清幽幽地看着他,然后将他按到了桌子前面:“你现在给陛下去一封信,说你不再回去了,然后你一辈子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了。”

楚北渚给他赔了一个笑:“不行不行。”

任清不依不饶:“你不是想闲着吗?没问题,你的那些银子都能让你闲十辈子了,你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在床上躺着,再雇上一个仆人,连饭都喂到你嘴里,你连四肢都不用长了。”

楚北渚挑了挑眉,说道:“希望下辈子能这么过了,不用卖命就能得银子。”

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湖广已经入冬了,但湖广的冬天甚少下雪,只是温度变得湿冷起来,楚北渚受过两次伤的左腿十分不给面子,疼得他死去活来,就连走路都会引起一阵阵疼痛。

楚北渚只能在梨雨堂里的医馆医治,但这里郎中的水平较之宫里的太医差得很远,楚北渚不禁想起来郑太医再最后一次给他诊治时说的,冬日里患处若是疼痛难忍,便再叫他来施针。

楚北渚躺在床上,膝盖和小腿处各放着一只暖炉,他一边控制自己不去在意腿部的疼痛,一边在想,皇城的冬日也会这般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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