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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鼎食(249)+番外

寒清倒是颇有几分意外:

『倒是难为你想的周全,可惜你那大姐姐最终,却是个糊涂鬼』

一时外头廊下巧月的声音传了进来:

『二爷回来了』

寒清站起来道:

『话儿带到了,你交托给我的事也算了了,过几日我便回云州去』

走了几步,忽而回头笑道:

『我这可算进了本分了吧』

谢桥知她打趣前儿信里激她的那些话,遂嘿嘿一笑道:

『寒神医真正称的上,妙手仁心,大医精诚,回头我好生写幅字,让人捎去云州,挂在你保和堂里可好』

寒清扑哧一声笑了:

『你这丫头。』

谢桥亲自送寒清出了如意馆才回转,一迈进东边屋里,就看见秦思明已经换了衣裳,正懒懒的靠躺在炕上,手里执一卷书,有一搭无一搭的在那里瞧着,见她进来,遂放下手里的书,笑道:

『在云州那时,略听过这个女神医的事情,人说性情冷淡古怪,不好相与,却怎的与你相投,这里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不成』

谢桥却笑了,删繁就简的与他略说了说,秦思明道:

『若是真这样本事,何不传进宫去给如玉瞧瞧病,对了,你今儿进宫去,她可好些了』

谢桥白了他一眼:

『亏你是个知根底的,竟不明白如玉这病根在哪儿吗』

说着接了巧月递过来的茶,吃了一口,放在炕几上,心里头倒是不很着急了,穆通即应了,想来如玉这病不日便能好起来,忽想起红芍说的事情,遂问他:

『听说大哥哥说亲事了,我怎的倒是一点信儿都不知道』

秦思明叹口气:

『哪里的事,原是忠鼎候府的老太太,托着祖母做媒,说瞧着宝树是个好的,要说给她们家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没怎样提,宝树就不知怎的听着了信儿,竟是和你们家老太太结结实实闹了一场呢,说是这辈子都不娶,你们家老太太哪里是糊涂人,这几年虽嘴上不说,宝树和如玉的情形,也是看在眼里的,不是和亲的事定下了,哪里会给他说亲事,如今应了这事,估摸着也是没法子』

谢桥一听就急了,恨声道:

『大哥哥如今越发糊涂了,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老太太那么大的年纪了,那经得住和他着急上火的,后来可怎么着了,这事你怎的现在才可我说』

秦思明拉着她的手,坐到自己身边,低声劝道:

『能怎么着,可不就不了了之了,我就是怕你听了着急,当时才没和你说,你瞧瞧,可不一听说就上火了,仔细你的身子要紧』

说着凑到谢桥耳边低声问了几句话,谢桥脸一红,推开他,白了他一眼,见屋里没旁人,伸出嫩白的食指,在他脸上刮了几下,笑道:

『亏外头的人都夸你稳重,可是不知道底下是个这样的,成日里惦记着什么事,我都替你臊得慌』

却不防秦思明越发惫懒,手一伸就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嘴里犹调笑道:

『即是你如此说,白白担了这样的虚名,岂不委屈,不若做实了更好』

一低头就堵住谢桥的嘴,亲了下去,手自是也不会老实,这几日正逢着谢桥的小日子,秦思明当了几晚和尚,早就五积六受的了,这一贴上身下的温香暖玉的身体,那欲火腾一下就燃了起来,哪里还收的住,倒认真要鼓捣起来。

谢桥本来是和他闹着玩,那里想他大白日竟动了真火,要来真的,遂急忙伸手推他,却那里抵挡的住他的力气,两人这里正闹的不可开交,忽听外头婆子的声音:

『请教主子示下,晌午饭可摆哪里』

谢桥吓了一跳,一使力推开身上作乱的秦思明,整理整理衣裳,喘匀了气才应:

『就摆这屋里来就是了』

抬头却见秦思明坐在对面笑的不亦乐乎,谢桥瞪了他一眼,秦思明没得逞,自是不甘心,拉扯她的袖子,探头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的小声道:

『一会儿咱们吃了饭,我陪着桥妹妹去里头歇晌午觉可好』

谢桥脸一红,甩开他的手:

『胡闹什么,看让人瞧见』

忽听外头轻轻咳嗽一声,两人刚坐好,何妈妈就带着丫头们提着食盒子走了进来。饭毕,收拾了,捧上茶来,何妈妈才面带喜色的道:

『今儿可巧二爷也在,我便讨个恩典吧,我寻人挑了日子,便是下个月初八,说是上上大吉的好日子,黄历上也查了,宜嫁娶,我想着给我家小子和巧月把婚事办了,主子瞧可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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