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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鼎食(250)+番外

巧月一听,脸蹭的红了,蹲身一福,转身出去了,屋里的丫头婆子都跟着笑了起来。

秦思明自是知道巧月比不得寻常丫头,不说以前是跟着那府里老太太身边的体面大丫头,就是后来跟了桥妹妹,那也是事事尽心妥当的,主仆之间情分不同。再说何妈妈是桥妹妹的奶母,她男人和小子跟着谢桥陪房过来。

本来只管着谢桥嫁妆里的几处庄子,秦思明看了些日子,倒分外稳重妥帖,便把手里的几处产业,索性也一并交给了他父子俩打理。那小子年纪虽不大,却是个有心路的,如今大小也算个管事,又聘的是桥妹妹身边一等一的大丫头,这个体面,秦思明是必须要给的。

沉吟半响开口道:

『东边后街里有一处闲着的小院,原是我旧年间得的,小是小了些,倒是规整,略收拾了就能住,便给了他们小夫妻吧,也算二奶奶的一点心意』

何妈妈跪下就要磕头,谢桥忙下地,扶起她道:

『那里用行这样的大礼,不说巧月那丫头,就是妈妈自小奶我这般大,这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这还是二爷的呢,我那里还另有体己,横竖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那边是我的奶哥哥,这边是我的丫头,您老就放心吧,我让巧兰、暖月、张妈妈都去帮着操持,保管把亲事办的妥妥帖帖风风光光的。』

何妈妈出去了,谢桥才知会张妈妈,让把前些日子进来的春枝,打明儿起移到房里伺候,先接着巧月的差事,等巧月成了亲回来,再让巧月看着分配。巧月这事,即是定了日子,自是不能再让她当差,也该去忙活点自己的活计去了。

待人都出去了,秦思明才疑惑的道:

『那日这个叫春枝的进来,我也没怎样理会,昨个倒是听说,竟是你们谢府出来的,怎的竟这样面生』

谢桥白了他一眼,刁钻的道:

『我倒不知道了,和着我们家的丫头,都要在二爷眼前过一遍才成,二爷面生的,便不能是我们家丫头了』

说着顿了一下,半真半假的道:

『敢不是二爷瞧上那个丫头了,却不好当面说给我听,非要在我跟前,绕这样的弯子也未可知』

谢桥这话听着酸,一双灵动的眸子,撇呀撇的,别具一股子勾魂的风情,秦思明倒是撑不住笑了起来,恨恨的说:

『我不过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竟说了这么一大车东拉西扯,好没道理的话,来排揎我,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上前一步抱起她,转过那边垂落得帐子,就进去了里间,按在窗下的炕上,大手就轻车熟路的从腰间探了进去,触到腰间滑腻温热的肌肤,谢桥不禁轻轻哼了一声,听在秦思明耳朵里,更是勾起性来。

这几日桥妹妹房里的妈妈看的紧,就怕两人年轻不知事,弄出故事来,对姑娘的身子不好,好话劝着秦思明,在东厢房里歇了几夜,摸不着谢桥的边,早就心里头上火,加上刚才饭前又耳鬓厮磨一阵,更是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如今媳妇就在身下,那里还顾得上别的,撕扯一阵,便寻那**蚀骨的乐事去了。

一阵春风拂过,院子里的两株垂丝海棠,花枝摇曳,淡粉清白的花瓣,如雨飘落,伴着清淡的香气,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正是:女貌才郎两正宜,从天分付好佳期,拨云撩雨真乐事,吟风咏月是良媒。

遭嫉恨妯娌生嫌隙

巧月虽说是谢桥跟前的大丫头,成婚的事情也需知会上头的郡王妃一声,毕竟如今郡王妃管着内府,巧月成了婚,若仍在屋子里伺候,便又升了一等,月钱份例都和管事妈妈们平齐了,虽说谢桥不在意这点子银钱,却是巧月的体面,以后在这府里也好辖制人。

因这日问安后,便顺道和婆婆略说了说,谁知老王妃听了,倒是笑道:

『巧月那丫头是个好的,人生的齐整,办事也稳妥,是个忠心的好丫头,那些年跟在你们府里老太太身边,可算是把管用的钥匙,倒不成想,后来舍得给了你使唤,可见是疼孙女的,这一晃,可不都耽搁到这么大了,也该配人了,是什么样儿的人家,寻常的小子,却也配不上她的,我平日里瞧着,就是那小门户的小姐也赶不上她一半好』

谢桥忙道:

『哪有老王妃说的这样好,倒算个忠心底细的,配的也不是外人,是我奶娘家的奶哥哥,如今在外头管着事呢,知根知底,原是这丫头好说歹说,都不想离开我身边,便只得在近处寻了一个,两人都乐意,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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