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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111)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除了眼睁睁的看着,钰娇别无他法,然而悔之晚矣,一心想弥补的钰娇半蹲在床边,神色哀戚地望着梁延彬,“告诉我,怎样才能帮你?”

她想轻抚他以示安慰,却被他烦躁挥开,“都走开,”梁延彬正在认真的回忆思索,不愿被打扰,只想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细细思量,“让我一个人静静,我要想事情。”

“不要再想了,越想头越痛。”钰娇好心劝说,却又被他一把推开。

“别开打扰我好不好!想不通我难受!你根本不明白那种感觉!那个画面,那张脸,离你好近,可你就是看不清楚,模糊得让人崩溃!明明再差一步就要接近了,可是走近一步,发现还是触摸不到……”

那种近在咫尺又触之不及的不安与焦躁,如烈火般不断地灼烧着他,一直燃烧,还淬炼不出结果,令他濒临崩溃!

究竟是怎样的梦,会让纯真的少年变得惶惶不可终日!钰娇很想了解,帮他解决,他却始终排斥外人,不肯给她机会,“延彬,你到底在说什么?”

“公主,二爷这会子不想与人说话,千万莫逼他,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妾身会想法子让他进食,这儿有妾身守着即可,公主您回房休息去吧!”暖雨告诫自己,好容易有机会与勇郡王亲近,可不能又被公主抢了去。

也许真的是自己太着急了些,一时没有主意的钰娇颓然无助,只得先行离开,给延彬冷静的时间。

听着鹤大夫的转述,太王妃的记忆恍惚飘回到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幕……

姚侧妃死那天,的确是身着红色纱衣,儿都坦露着,想来正与人欢好,而被太王爷发现,便发生了冲突,是以来不及系好衣衫。

而延彬,怎会说出那样的话?难道那时才八岁的他,真的看到了什么吗?难道他的痴傻真的不是高烧所至,而是因为目睹了亲娘的死状,受了刺激才会如此?

当年之事,鹤大夫亦知情,是以太王妃也不避讳,询问他是否有这种可能。

“老夫的想法与太王妃的猜测一致,极有可能是受了刺激后,勇郡王便忘了此事,这回高烧严重,又刺激到他尘封的记忆,他才会忆起琐碎的片段。”

“终究是不好的记忆,记起来只会令他更痛苦,还是痴傻些好,至少单纯快乐。”

看来太王妃也是打算隐瞒下去,幸好,那会子王妃问起时,他没有长嘴多舌的与王妃说太多。

只是,记忆能否恢复,也不是他一个大夫说了算的,梁延彬的身子已无大碍,但看天意,是否放过这个无辜的孩子,“但愿,勇郡王足够幸运。”

九月十二,东昌奕王段豫璜大婚,一众达官富商,王公贵族皆来贺喜,奕王府热闹非凡。

金翅凤冠落云鬓,红珠珊瑚缀额前,胭脂轻点若云霞,绘于美人颊。

拜堂过后,王妃梁夏至被送入洞房,午时大宴百官来贺,热闹非凡。

晚宴继续,宴请亲朋好友,安排歌舞助兴。新郎官儿段豫璜在开宴之前,抽空暂离大厅,不是去寻梁夏至,竟是去找安涯。

此刻安涯才换好荷韵舞衣,正在由丫鬟梳髻上妆。安涯以媚态闻名,段豫璜却不许她在今日跳那迷心的舞蹈,只能跳一段优雅清新之舞。

“我那六哥是个正人君子,不喜欢太过妖娆的女人,你最好先装清纯,待你进了他府邸,随你怎么妖艳,给我使劲浑身解数去他!”

安涯惯与公子哥儿们谈笑风生,向来直言不讳,让她装清纯,她还真觉得有些难度。

自己都讨厌那样的女子,如何去假装呢?可在奕王眼中,她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有用的赠品,他要求什么,她便得做什么。

是以今日安涯才打算跳一段典雅之舞,配了这身素淡飘逸之裳。

安涯天生丽质,略施脂粉即可,看着她的装扮,段豫璜微微蹙眉,

“眉边饰花做什么?”

安涯只道“眉间有小痣,奴家不喜欢,常以装饰掩盖。”

“这叫眉里藏珠,是有福之相。再者说,我带你来东昌,除了你舞姿勾人之外,还因为你有这颗痣,”若没有,只怕难以引起他六哥的注目,

“是以不需遮挡,只在额前贴花钿即可。”

因为这颗痣?究竟有什么说头?现下人多,安涯虽是诧异,到底不好多问,依命照做,让丫鬟去掉才刚贴于眉峰的金箔翅。

宴上起舞时,安涯戴了面纱,奕王提前嘱咐过她,右边第三个是他六哥,荣王段豫璋。

她的目光,只需似有若无地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之后就收回,当他不存在。

而段豫璋,的确在曼妙舞姿中,看到了她的眉间藏珠,因着面纱的遮挡,那显露于外的眉眼,在烛光映照下,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也许是记忆太深刻,看到眉间有痣之人,都会想起故人。

荷裙悠摆,长袖飞旋,踢腿、弯腰、展臂,身段灵活若蛇,

落拓不羁的七皇子段豫琅最喜欢这种目光若水又善舞的女子,体态柔软,在才好摆姿势,光是想象着便已动了情念。

一舞罢,安涯领头退下,其他舞姬尾随离去,段豫琅尚未尽兴,遥望着安涯离去的方向,久久舍不得收回目光。

“哎,这么美的舞姿,怎的才舞一曲便走?”

会意的段豫璜大方表态,“七哥若喜欢,我便将这歌姬送于七哥。”

“八弟愿意割爱,为兄求之不得啊!”正中下怀的段豫琅笑眯眯拱手相谢,“先谢过了。”

“好说。”段豫璜随即吩咐下人,“知会她,再准备一舞来助兴。”

早做好准备的安涯又换了金鱼尾舞衣,玲珑身段尽显,扭转间如鱼游动,段豫琅盯着那摇摆的囤部,想象着起落间的爽快,心猿意马。

112如何俘获荣王

七皇子的猥琐眼神,安涯只当没看见,她的目标是六皇子,俘获他,才有成就感。

这回舞罢,段豫璜没让她直接退下,而是让她给在座各位敬杯酒。

盈盈福身应了声是,安涯轻举酒壶,提裙裳,袅袅挪步,一一斟酒。

给段豫琅敬酒时,段豫琅不老实,目光一直落在她耸立微敞的心口处,盯了许久,舍不得挪开。接酒杯之际,又趁机摸了摸她柔滑的手背,安涯故作惊慌状,手一抖,洒了些酒在他手上,畏惧致歉,

“奴家该死,七皇子恕罪!”

“无妨。”段豫琅爱死了这种惊慌万状的眼神,欢喜的温声安抚道“本王不介意,姑娘莫怕。”

安涯强颜欢笑,福了福身,又去给其他人敬酒。

轮到六皇子段豫璋时,安涯手心已然出汗,莫名紧张,立在他身侧,握上洒蓝釉缠枝莲花执壶,佳酿自壶间注于杯中,清脆悦耳的,不知是酒声还是佳人之音。

“荣王请用酒。”

闻听请辞,低眸许久不苟言笑的他抬眼望向她,羽睫浓翘,蜿蜒沿至眼睑,眉眼有神微含怯,挽举酒杯轻侧首,不敢与他对视。

酒香人丽,此酒不得不喝。段豫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察觉这舞姬在他接过酒杯后立即收回手,料想她是怕自己与老七一般,毛手毛脚。

段豫璋心道本王还真没这嗜好,瞧见美人便挪不开眼的,那是老七!

敬罢酒,段豫璜当众宣布,将安涯赐于七皇子,兴王段豫琅。

她的命运啊,迷茫无常,但愿这当中不会出什么岔子,奕王能够如愿以偿。

这老六老七比起来,她宁愿跟着六王爷,看似正经的男人,才让她更有征服欲!

只是不知,能否如愿。

她所立的位置,看不到段豫璋的神色,她也不能刻意扭头去看。只能默默揣测着,自己这颗痣,真的能得他一顾,扭转自己的命运吗?

宴罢离府时,大门处,段豫璋正准备上马车,远远瞧见老七搂着那舞姬出来,舞姬的面纱已然被他揭开,他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便要亲热,舞姬面露不情愿之态,伸手去挡,不知说了什么,他却仍旧紧搂她腰,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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