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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138)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怎么能算到他头上呢?葛肖急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

小厮不耐烦地将他们打断,“你们两个少在那儿你侬我侬,等会儿到了侯府,一起发落!谁也跑不了!”

此刻的郁溪还是相信世间有公道,“事出有因,我郁溪自问不理亏,武安侯不是糊涂人,料他心中有尺!”

“再明白的人,儿子被打,生死未卜,都不可能跟你讲理!哼!”小厮冷哼斥道“书生就是天真!等会儿你就晓得,读万卷书,不如有个权势大的爹靠谱!”

话不投机半句多!郁溪侧过脸去,不再理会。

葛肖忧心忡忡,她死无憾,却不能连累郁溪啊!

那边厢,季慕惟的人眼见情势不对,即刻折回酒楼去知会主子,“小侯爷,不好了!那边儿打起来了!”

“什么?”诧异的温照登时起了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郁溪还能跟人打架?”

很奇怪吗?季大少谁敢得罪,他们都不敢上前,唯有郁溪,可真够拼的,“何止是打了!只怕要出人命!”

“完了!郁溪吃亏了!”温照不能忍,推开椅子准备往外冲,却被季慕惟的手下拦住,劝他莫冲动,“郁公子没吃亏,是他拿花瓶砸了我家大少爷!这会子人已昏迷不醒,正在抢救呢!”

张云雷忍不住点赞!“卧槽!郁溪好样的!”

温照拍了拍胸脯,放下心来,“他没事就好,吓死本公子了!”

季慕惟干咳了一声,尴尬提醒,“好歹是我,你们能不能给点面子,表示一下沉痛惋惜之色?”

拍拍他的肩,张云雷安慰道“原谅本王太耿直,没笑出来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温照担心郁溪,问现在情形如何。

一听说郁溪、葛肖被带走,几人不再耽误,赶紧赶去侯府!

武安侯府内,小厮让他们跪下,郁溪不肯,“没有论罪,何故下跪?”

“你是平民,我家主子是侯爷,就凭这点,你也得跪!”

若论礼节,郁溪懂得更多,“我是圣上亲封的榜眼,见了侯爷不必行跪拜大礼,拱手即可。”

葛肖已是六神无主,但见身边的郁溪脊背直挺,眉目淡漠,毫无畏惧胆怯之色,不由暗暗佩服,强迫自己慢慢镇定下来。

郁溪从不喜欢拿身份炫耀什么,只是今日,不想屈服,惟有借身份来堵人之口。

“罢了!”武安侯季华图更关心此事缘由,对郁溪的才华也算敬仰,是以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让他立着回话即可。

听罢葛肖、郁溪的辩解后,季华图又质问那几个小厮,

“你们所见的情形是怎样?复述一遍。”

“少爷他……他……”

见他张口结舌,季华图沉声呵道“实话实说,不必忌讳!本侯要听真相!”

瘦气小厮胆小,怕说错话,不敢出声,壮实的那个颇有分寸,接口回道

“回侯爷,大少爷倾慕葛姑娘,邀请她到别院一聚,好生招待,哪料这郁公子突然闯进来,硬说少爷对葛姑娘心怀不轨,两人争执起来,郁公子下了狠手,打伤了少爷。”

侯爷说得义正言辞,要听真相,真说了事实,只怕他们几个死无葬身之地,深谙其道的他宁可胡编乱造,也不敢道出季大少的真实作为。

“胡说!他才不是请!”耳闻他们说瞎话,葛肖气不过,急忙争辩道

“侯爷,民女自知无才无德,并不想高攀大少爷,他几次三番相邀,民女皆已拒绝,孰料他今日居然让人将我打晕带走,准备用强,民女醒来时,他……他正在解我腰带!”

歪曲事实,罪大恶极!郁溪辩道“若然只是谈话,我也不至于跟他动手,季谦做的事,实在令人不齿,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葛姑娘的清白就被他毁了。”

“哦?”季华图疑惑的是,郁溪怎会去得那般巧,“那你又为何会去别院?”

事出有因,郁溪不惧审问,“小侯爷需要她改萱皇贵妃的吉服,而她又没回家,有人说看见大少爷的人将她带走,我才找去。”

“你改吉服?”季华图有些不敢相信,儿子会让这么年轻的女子去处理吉服,打量着葛肖问,“来锦织坊多久了?”

葛肖回道“不到一个月。”

那就更可笑了!“你有改吉服的资格?扯这样的理由,是认为本侯老糊涂,还是想说我二儿子也为女色所惑而胡乱分配!”

郁溪自问句句属实,绝无诳骗!“的确是小侯爷的意思,待他回来,侯爷一问便知。”

不见大儿子归来,季华图难免忧心,“去别院看看,谦儿如何了,怎么还没送回府。”

下人领命而去,季华图的目光落在郁溪那镇定自若的面上,试探道

“你说我儿用强,那便是了?人证何在?”

洒了小厮们一眼,郁溪道“他们都在场!”

然而没有一个人承认,都说大少爷只是请葛姑娘用膳。

紧攥着郁溪披给她的外袍,葛肖忍着羞耻,咬唇明证,“我的外衣都被他……撕烂了……”

自家儿子什么脾性,季华图还是很清楚的,但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便是理亏,有辱门风,他必须维护,明知是错,也要狡辩,甚至不惜诬陷!

“指不定是你自己想方设法的勾引我儿,被你这个什么情郎撞见,就反诬于他!”

“我没有!”葛肖气得面色涨红,郁溪目露鄙夷,

“堂堂侯爷,居然血口喷人!”

那又如何?睨向郁溪,季华图无谓摊手,眸色猖狂,毫无惧意,

“没有证人,没有真相,你可以胡言,本侯也可以乱语,唯一的事实,是你伤了我儿!退一万步来说,纵然我儿有错,你也不该行凶伤人!”

该与不该,郁溪心中有数,“葛姑娘危在旦夕,其他人都不肯管,我若不动手,她的清白便没了!”

一个女子的清白,在季华图眼中不值一提!“大不了入府给我儿做妾,给她一个名分便是,至少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不是每个人都稀罕给他做妾!”尤其是葛肖,他相信,她不会愿意!

“我儿正在昏迷中,本侯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他若醒来,尚能与你对质论罪,一旦有恙,你必陪葬!”季华图当即沉声吩咐道

“来人!去顺安府请人,把郁溪押送至顺安府衙门看管!”

眼见事态严重,葛肖不想再逞强,急忙跪下求情,“侯爷,一切皆是因我而起,郁公子只是为了救我才一时冲动,求你放了他,把我关起来就好!”

季华图微转身,挥袖斥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情?统统关起来!”

这可怎么办?葛肖一下子瘫坐在地,她不怕坐牢,就怕郁溪遭殃啊!无辜的好心被连累,她于心何忍?

危急时刻,忽闻门外有人高呵道“爹!葛姑娘不能去衙门!”

众人闻声回首,但见诚王、世子等人进得厅内。

纵使二儿子会为她说话,季华图仍旧一意孤行,“红颜祸水!必须关起来!”

季慕惟只能拿吉服说事儿,“吉服未成,需要她修改,等吉服做好,爹再发落她不迟。”

儿子未免太抬举这个女人了!“没有她,这吉服就做不好了吗?”

“是!”季慕惟再次强调,“只有她的图设最有新意,下个月就是萱皇贵妃大寿了!没有多少天了,耽误不得!”

不希望葛肖进牢狱受苦,郁溪一力承担,“动手的是我,与葛姑娘无关,侯爷关我就好,不必关押一个女子。”

季华图却不想看到这个女人逍遥法外,怒斥道“她是合谋!”

沉默半晌的张云雷悠然开口,“侯爷大概不晓得,葛姑娘可是本王表兄的未婚之妻,季大少爷冒犯本王的表嫂,本王还未论他的罪,侯爷倒想论葛姑娘的罪?”

气氛在一瞬间凝重起来,闻言,季华图心中一凛,暗叹时运不济,忽想起方尚书之女定亲一事,又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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