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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79)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不想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他决定与她说说话,转移注意力,"小叶子,我背上到底有什么?"

"没什么啊!"干干净净。

想起丁紫腾的话,他疑心顿起,"我还以为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为何他们要围攻我的背?"

"除了胎记,一无所有。"但这胎记就一小块,不可能有什么藏宝图。

"胎记?有吗?在哪里?"他好像没注意过,毕竟背后看不到。

"呃……"犹疑片刻,叶箫竺抿唇窘道"在……腰部最下方。"之前他沐浴后只穿条胖次时,她曾无意瞥见过,那个胎记,就在胖次边缘处。

"腚上啊?"卧槽!这胎记可真隐蔽!

"嗯……"点了点头,猛然想起一事,叶箫竺眸光一闪,提醒道"王爷可还记得,襄王曾经试探过你。"

"在镇国公府那次,我记得。"当时襄王冷不丁说起他母妃的生辰,他露出了马脚,虽然他有解释,襄王却不一定会相信,难道襄王还在怀疑他?

“你的意思是……?"

叶箫竺也是根据丁紫腾的分析才作此猜测,"也许,他们不是要你的命,只是想趁乱看看你后面,是否有那个胎记。"

这个老狐狸脑洞大开啊!张云雷顿感好笑,"他不会怀疑我是假的吧?"

"有可能。"

这特么就尴尬了!他的魂是假的,可身子的确是王爷原体,算不得假。

玛蛋出去游个玩都能出岔子,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以前呢?也经常遇刺?"

"再早的不晓得,但我嫁过去一年来,没有过,就这两回,毕竟您是王爷,身边都有暗卫,一般杀手也不会冒这样的险。"

"两回都被我遇见!也是日了狗了!"想起那个在门口遇见的女子,张云雷认为有必要澄清,

"小叶子,这是个意外,我真不知晓,这别院里还有其他女子。"

叶箫竺根本未将那女子放在心上,"我明白,王爷失忆,自然记不得。"

明白就好,理解万岁!"所以我不是故意给你添堵,你懂的!"

正室风度使然,叶箫竺才不是斤斤计较,拈酸吃醋,"我已经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

不开森!张云雷心道你能不能学学吃醋?纵然她不在乎,他也要洁身自好,将一切不必要的误会统统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已经让芒果将她打发了!收拾包袱麻溜儿的走人!"

没必要吧,叶箫竺只觉这做法未免太过残忍,"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不如就让她留在别院,就当你赏她一座宅子也好。"

"不是我舍不得一座宅院,”反正这些财产不是他的,即便送出去他也不会心疼,

"我只是觉得,把她囚禁在此做一只金丝雀,其实更自私,不如给她银两,还她自由,她还有机会寻找自己的幸福,你懂吗?"

"王爷考虑的确周到,是我目光短浅了。"

天渐凉,他也没出什么汗,只让叶箫竺帮他擦了上身,便换了衣衫出去。

回房后,叶箫竺让他躺着休息,他却说躺着难受,不如坐着。郁溪、彦晓、梁延彬等人过来看望,看他生龙活虎,确定无碍,这才放了心。

“后厨在备大宴呢!待会儿能到场吗?”

“废话!”他可以在小叶子面前假装伤员,却不允许旁人真把他看做伤者废柴,“爷是伤了背,又不是腿有毛病!”

钰娇故意引诱道“可是大家要举杯共饮,王爷如今有伤,不能饮酒啊!”

“爷喝茶行不行?”他又不是酒鬼,无酒不欢!

第八十一回受伤要抱抱

晚上入睡前,想起白天遇刺时混乱的情形,侧躺的张云雷心乱难眠,虽说最后大家都没有性命之忧,到底是影响了出游了兴致,也不晓得小叶子下回还敢不敢与他同游。

看着叶箫竺钻入被中,一脸疲惫,闭目养神,他心生愧疚,

"小叶子,对不起。"

“啊?”微愣的叶箫竺茫然望向他,"王爷为何道歉?"

"本想带你出来散心,没曾想出了这样的事,坏了你的兴致。"

就为这个?叶箫竺竟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微笑着表示并不介意,"无妨,事出突然,谁也无法预料。"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想求证一个想不通的问题,"哎,那会子,你为何要救我?"

回望着他,叶箫竺目光坦诚,"你是王爷,性命贵重,不容有失,否则,母妃一定会怪罪于我。"

闻言,原本因她拼命相救而感动的张云雷脸色顿僵,内心一片崩溃!他还以为,她是担心他,在乎他,才想救他,没想到,只是因为怕受太王妃谴责而已!

失落地"哦"了一声,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明白他在感叹什么。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叮嘱,"以后别再为我冒任何的险。如果你有事,我会不安。"

她若自私,只怕后果更严重,"我宁愿出事的人是我,至少母妃不会说什么,倘若是王爷你出事,我必然会被母妃责骂。"

"小叶子,能不能不要这么耿直?"实话令他很心凉,明明心里苦,她还要继续说,也不顾忌他的感受,他一定是娶了个假媳妇儿!

诧异地侧首看向他,叶箫竺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没听他再说话,她便乖乖闭眸歇息。

夜里,正在熟睡中的叶箫竺忽被一声呼喊惊醒,忙问他怎么了。

迷糊间,只见诚王痛得龇牙咧嘴,"侧睡太久不舒坦,忘了背后有伤,翻了个身,压到了伤口,那滋味,真特么酸爽!"

"那怎么办?伤口在右边肩膀,你只能左侧睡,要不趴着睡?"

趴着也行,必须有支撑,"那你让我抱抱,腿不搭个东西我难受。"

什么毛病嘛?不太乐意的叶箫竺讨价还价,"我的枕头给你。"

"不要,太小。"说着张云雷已经主动蹭了过来,一个翻身,将右腿搭在她腿上,手臂一揽,在她肩头轻轻蹭了蹭,姿势舒服好入睡。

上回他发烧之时,已经抱过她,回回他这样睡得香甜,却苦了叶箫竺,总容易醒来。

夜色笼罩的襄王府,唯一生还之人前来复命后,又踏月飞离。

襄王与幕僚相视一笑,尚未来得及讨论此事,便听外头来报,说是芙姬求见。

准人进来后,襄王面色不愈地打量着跪拜在下方的女子,“没有本王的召令,怎敢私自入府?”

“万不得已,还请主人见谅,”快速抬眸,瞧见主人阴着脸,芙姬复又低眸,紧张回道“奴家被诚王赶了出来。”

微眯的眸子瞬间睁大,襄王斜向她的目光满是怪责,“怎的?露出了马脚?”

“原本奴家一直被诚王安置在别院中,这回有一两个月没见他,今日终于得见,他当时背部受了伤,奴家说要照顾他,他却说不必,只让大夫包扎。

奴家尚未来得及求见,他便安排了身边的长随过来,给了奴家银两,说今后不必再伺候,便将奴家打发了去。”事出突然,芙姬不明所以,

“不知何处有漏洞,是以特来向王爷禀报。”

琢磨了半晌,襄王的眸底深沉如夜色,似乎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在印证他的猜测,为找破绽,襄王又问,“他看到你时,可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芙姬复述道"只是眼神有些疑惑,然后就与他的长随小声嘀咕了许久,这才进了别院。”

“嗯。”闭眼应了声,襄王微抬手摆了摆,示意她先下去。

待她走后,幕僚逢源琢磨道“看来,诚王很怕见生人,也许,不是她露出了马脚,而是诚王怕露出马脚,才急着将她打发了去!”

这一点,襄王早就有所怀疑,奈何自从梁延成病后,沐浴从不许人伺候,他想安排人去看看他后腰是否有胎记都始终没机会,是以才会动用血金阁之人,想让梁延成误以为是江湖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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