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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80)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行刺之人说他没有胎记,也许,那个人,根本不是真正的梁延成!”

不是梁延成又是谁?“王爷的意思是……?”

“当时杀手释了毒针,照理说,延成必死无疑,何故起死回生?”种种怪异迹象,都在揭露一个事实,月色倾洒的窗前,襄王目露精光,推测的真相令他抑制不住的兴奋,

“本王怀疑,真正的延成已死,或是至今仍在昏迷中,而诚王府,为了不让皇上起疑,找了替身或是人皮面具来欺上瞒下!”

逢源自然明白主子的算盘,亦替他开怀,“若真如此,那么现在这个诚王的一切怪异行为都有迹可循!”

若然最大的威胁被解除,那么他的霸业,将无人可阻!

清晨,最先醒来的是张云雷,毕竟惯性晨渤太难受,尤其是怀中有佳人而不能动手,更痛苦,他的腿,就贴在她身侧,纵然隔着内衫,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曲线与温度,阿弥陀佛!必须远离,不然他会犯罪!

轻手轻脚地自她身边挪开,仍是惊醒了她,瞥见她迷糊睁眸,张云雷尴尬道"那什么,有点儿热,我去洗个澡。"

"嗯?……都快中秋了,哪里会热?再说你的伤口也不宜沐浴啊!"

揉了揉眼睛,叶箫竺迷迷糊糊的应着。

听到这慵懒的声音,看着她被阳光灼得睁不开的迷离眼神,张云雷越发觉得烫心,强迫自己坐了起来,"睡多了头晕,我出去吹吹风。你再睡会儿。"

说着穿鞋披衣下了床,叶箫竺被他搂了一夜,确实没睡好,一向早起的她只觉困顿,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感叹还是一个人睡自在啊!

出了屋子的张云雷由丫鬟伺候着洗了把脸,随后一个人来到院中,炎热的夏,似乎将要过去,最近的清晨,风很凉爽。不知不觉间,他来此已有两个多月。虽是尊贵的王爷,然而幺蛾子不断,似乎就没有平心静气的日子,动不动就被刺杀,被算计,被试探,还有没有点安全感了!

心好累!他也是昨儿个问了徐芒果才知道,原来之前王爷的风流,一半儿是男人本色,一半儿是做给外人看,是以旁人都觉得他是空有皮相,不务正业的草包王爷,难当大任,活了十几年倒是相安无事,没人找他麻烦。

也不知是最近变化太大,被人看出纰漏还是怎的,各种惹祸上身,做好人还不如风流快活来得安全,这是什么道理?

不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他一向没心没肺,不会因为一点儿小挫折就闷闷不乐。

东升的日头开始耀眼,昨日纵有再深大的不愉快,今儿个又是美好的一天!放大坎坷,坎坷就成了阻碍你前行的高山,小看坎坷,高大的身躯便能一步将坎坷踩入泥土,继续上路,风景在等你欣赏!

丫鬟们来上朝食,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回屋时,叶箫竺已然起身,梳洗穿戴齐毕。

收拾好心情的张云雷招呼道"小叶子来吃饭,吃完咱们去附近逛一逛。"

"万万不可!"叶箫竺受到了惊吓,摇头连连,"王爷有伤在身,还是多做修养。"

"伤在背部,又不是腿。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不会有碍。说好了带你出来玩儿,总不能换个地儿之后,继续把你闷在屋子里,无趣!"

任她找什么借口,诚王都能轻易将她反驳,无奈之下,叶箫竺不再啰嗦,只好同意出游。

钰娇他们也以为王爷要养伤,不会出去,是以听到小厮来报,说是王爷要大家两刻钟后到别院大门口集合时,十分惊喜!

赖床的她迅速爬了起来,还好别院有塌,睡于塌上的梁延彬也兴高采烈地起了床,匆匆洗漱用了几口朝食,跟着钰娇一道儿去往大门处。

别院后山景色甚好,郁郁葱葱,秋高气爽,正是游山玩水好时节。

环顾四周,温照瞪大了双眼,警惕性极强,"山深林茂,最容易隐藏杀手。"

心知有暗卫相护,季慕惟并不惧怕,"怕就莫来,留在山庄更安全。"

"谁说我怕了?"温照逞强道"我只是为王爷提个醒,未雨绸缪而已。"

郁溪讽笑道"酸腐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提醒有何用,还不是要靠丁首领防御。"

不服气的温照冷哼反讽,"说的好似你不是文人一般,我腐,你不腐?"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文人,俗人而已!"

梁雪凌听不下去,与温照并肩道"这人就是自命清高!"

声音虽小,面无表情走在前面的郁溪其实听到了她的话,但不甚在意,并未反驳。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有一说一,并不喜欢迎合谁。

两人时常互相贬低讽刺,张云雷已然习惯,明知是好基友之间的互动,见怪不怪。

叶箫竺心道,这安佑公主也是奇怪,明明她与他们是初见,并无过节,何故贬低郁溪?反而与温照很合拍,跟在他身边直嚷着想听他赋诗。

第八十二回装腔作势

郁溪向来不待见他,其他男人奉承他又不稀罕,难得有个美人贬郁溪而夸他,剑的丁紫腾看似闷头走路,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梁彦晓说话,淡淡回了句,"郡主不必言谢,此乃属下的职责。"

职责……好吧!他未救钰娇,未管雪凌,只先救了她,其实只是因为她是诚王的胞妹罢了!看来真是自己想太多。

闷闷地扯着巾帕,梁彦晓有些尴尬,放慢了脚步,不再与他并肩。

季慕惟走近她,与她并肩而行,却默然不作声。走了一段,梁彦晓奇怪地打量他一眼,"大路朝天,你怎么偏走我身边?"

轻笑一声,季慕惟示意她瞧瞧周围,"你看人家都一对对的并行,小侯怕郡主觉得孤单,是以与你作个伴。"

梁彦晓抬首一看,周围果然是成双成对的,那又如何,她可不想与这个小侯爷走得太近,以免旁人误会,遂抿唇扬首道"我不稀罕!"

被嫌弃的季慕惟并不气馁,继续笑着,"能与郡主作伴,小侯很是荣幸。"

正与叶箫竺说笑的张云雷听到这句话,过来揽上他肩膀,笑里带着警告,"哎哎,别撩我妹子!"

被怀疑人品的感觉很不好!季慕惟心里苦!"不就说句话嘛!"至于这么防狼一般防着他?

不动声色地揽着他一步步远离梁彦晓,张云雷笑得善意十足,"说话可以,莫动歪心思,人家彦晓可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这花丛老手就莫要辣手摧花!"

"我怎么就花丛老手了?"这特么是诬陷!

丫的还不承认?"星月楼没有相好的?"

"男人嘛!哪个不会逢场作戏?"季慕惟挑眉道"这个王爷比我更懂啊!"

"本王已然改邪归正!今后只调戏我的王妃。所以你,也不许打彦晓的主意,人家清纯妹子怎么经得起你油嘴滑舌的调戏?万一爱上你,你又不负责,本王一定会揍得你妈都不认识!"

季慕惟甚感冤枉,真的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至于被教训?

侧眸瞧见梁彦晓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丁紫腾身上,季慕惟心下了然,看来有点儿棘手,但他不惧风雨,没有挑战性的事,他向来不屑去做,得之不易他才会珍惜。

山林中鸟语花香,林中不知名的小花吸引了叶箫竺的目光,看她驻足停下欣赏,张云雷过来陪着她,

"你喜欢这儿,咱们就在此落脚。让他们去打猎。"

"也好。"叶箫竺无甚意见。

丁紫腾带着侍卫去打猎,留下暗卫保护众人安全。

徐芒果带着小厮们架起支架,拾木柴备用,钰娇闲不住,瞧见那边有棵枣树,想上树摘枣子,叶箫竺只道不可,"这枝枝芽芽的,挂烂衣裳可如何是好?"

爬树他最在行,张云雷磨拳擦掌,准备撸起袖子开爬,却又哎吆一声,尼玛!扯到伤口了!真特么疼!

叶箫竺见状忙扶他到一边儿去,其实这疼痛可以忍受,但媳妇儿一关切询问,他就开始装模作样说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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