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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81)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不好意思当众去看他伤口的叶箫竺只好求助于鹤大夫,让他过来看看诚王的伤口是否开裂渗血。

鹤大夫本想听从王妃之言过去,却被王妃身后的诚王瞪了一记眼,示意无碍,让他离远点,莫来管他。

心下了然的鹤大夫呣了一声,借口说自个儿突然腹痛要找地儿解决,识相地溜之大吉!

她又看向其他人,徐芒果和小厮们看出主子的意图,哪个敢没眼色的上前,要命啊!还不如扭头忙活自个儿手里的事儿来得安稳。

无奈之下,担心他伤势的叶箫竺只好拉他到一棵大树后,亲自动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上衣,往下褪了褪,仔细看了看,发现纱布并未渗出血迹,这才放了心,遂又替他穿好衣衫。

重新覆上腰带时,叶箫竺似乎听到了低低的笑声从他口中溢出。冷不丁抬眸一看,果见他唇角微弯,闲适自在地瞧着她,哪有一丝伤口痛苦之色?不由气苦,

“所以方才都是装的吗?”

挑了挑眉,他算是默认,“若说是,你会如何?”

“不如何!”闷闷地回了句,叶箫竺只觉自个儿被耍了,亏她还真的担心他的伤势,哪晓得他只是虚张声势,想看她紧张慌乱而已,简直无聊透顶!当下转身撂下一句话,

“王爷莫误会,我并不是多担心您,不过是看您的伤因我而生,才格外上心罢了!”

张云雷一把拉住她,将她带至怀里,笑意愈深,“我发现你惹人生气很有一套啊!故意气我吗?信不信我咬你一口来解恨!”

“放开我!”她是真的有些生气,涨红了脸推拒着他的亲近,忍着背后疼痛的他一把攥住她的小拳头,边摩娑着边吻上她置气微嘟的嫩唇,微凉的鼻尖贴着她,深吻了许久,直至浑身发麻的她偏头躲开这快要窒息的吻时,他的唇正好落在她耳珠边上,对着她红红的小耳朵低声呢喃道

“对不起,我不该拿伤势吓唬你,我保证,没有下次,莫恼我,好不好?”

只一句温柔的求和讨好,便轻易融化了她微怒的心,叶箫竺暗叹自个儿太没骨气,怎么就那么好哄呢!想生气似乎都找不到理由。

见她不回答,张云雷作势又要吻她,却被眼尖手快的叶箫竺伸指挡住了唇,急道

“莫闹!大家伙儿都在呢!你以为这大树能挡住什么?”

“唔——”张云雷了然一笑,“那等晚上回去,拉了帐子再放肆!”

真的是,说什么他都能想歪,服了!不敢与他单独多相处的叶箫竺忙催他过去看他们弄枣。

而那边厢,爬不了,梁延彬说他可以攀爬,于是脱了外袍,不顾下人拦阻,灵活地爬了上去。张云雷嫌他速度太慢,人太多,二弟摘得太少根本不够分,遂让徐芒果又在一旁绑了匕首在树杈上去勾枣。

不一会儿,便有一大片枣子被勾落在地。

叶箫竺与彦晓、雪凌她们去溪边洗枣时,忽发惊叫。这边正仰头看他们弄枣的张云雷笑容顿僵,心突突地跳了起来,还以为她们又遇到什么危险,赶忙去看!

一看才知,不是杀手,而是溪边躺着两个人,一个青年人,一个小孩儿,小的那个嘴唇发紫,似是中毒一般。

鹤大夫过去一看,说是小孩儿中了蛇毒,估摸有一夜,已无脉搏,回天乏术,而这个青年人是个和尚,唇角有血迹,大约是看小孩儿中了毒,想帮他把毒吸出来,可能不留神误吞毒血,晕了过去。可试着一救。

张云雷当下唤了几个小厮过来,将此人抬到平地上边,梁彦晓她们还以为是死人呢!吓得挒得远远的。

鹤大夫施针时,钰娇不禁好奇,发现这个大夫很喜欢用针啊!

"那是自然,老夫当年可是江湖出了名的神针飞鹤,只因那时与老王爷打赌输了,才甘愿留在诚王府。"

梁延彬道"听说上回是鹤伯伯救了我呢!是吧?"

提起那天的事,钰娇便觉尴尬。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嫁给了梁延彬,然而她一点儿成婚的感觉都没有,还和平日一般,反正没有她的允准,梁延彬是不敢睡她的床。

一刻钟后,那和尚悠悠醒转,醒来第一件事,忙问那孩子如何。

听说孩子没救了,和尚一阵惋惜,看着一旁的小孩儿,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

雪凌奇道"哎,小和尚!这个孩子是你的亲人?"

"不是,"和尚解释道"贫僧只是路过此地,看到这孩子被蛇咬伤,想帮他吸出毒液,没成想,自己会晕过去。"

舍己救人,雪凌深感佩服,"你可真有善心,为救旁人,差点儿害死自己呢!"

和尚一脸惋惜,"奈何还是没能救回他,实在可惜。"

和尚在一旁为他诵念了往生咒,张云雷又吩咐小厮将这孩子找个地方掩埋起来,总好过暴尸荒野。

温照问他,打哪儿来,到哪儿去。

和尚只道"贫僧法号释尘,是昭觉寺的和尚,闯过了铜人阵,可以下山还俗,做自己想做之事。"

"那,这位小长老,欲往何处去?你现在身子虚弱,若是同路,我们可以送你一程。"

"我……也不知要去何处,"和尚看似迷茫,却又坚定信念,"我想找一个人。"

第八十三回不然吃你?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做什么差事,你可晓得?"

摇了摇头,和尚只道"不晓得,是七年前,有人对我的嘱咐。"

钰娇好奇问了句,"仇人还是恩人?"

"血海深仇!"提起这个,小和尚原本和蔼的面容忽然变得阴郁,似是记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又补充道

"他耳朵边上有个瘊子!"

季慕惟不禁扶额,有瘊子之人多了去了!"这……更不好找啊!你说的不够具体。"

"好吧,我也明白不好找,但我不能放弃,他是我的杀父仇人!"这似乎是他还俗的唯一目标,也是他多年习武的唯一目的。

梁雪凌有些不理解,她一直以为和尚都是看透了世俗恩怨的,"你不是和尚吗?和尚不是慈悲为怀吗?还要报仇?"

其实他算不得真正四大皆空的和尚,"我父亲被人陷害而惨死,他的挚友冒险带我逃走,送至昭觉寺,让我学成武艺,为父报仇!"

梁延彬认真听罢,煞有介事地道"那你应该去找送你的那个人,他肯定晓得你的仇人在何处。"

"他每年都会去看我一次,他说,若是哪年没去,便是遭人害了。但我已经三年没有见他了!下山后,我先去他曾说过的住址去找那位叔叔,可是邻居说,他的住所,几年前被大火所烧……"

"那必然是困死在里头了……"道罢,的张云雷只感叹,穿来此地这么久,今儿个头一回觉得吃饭尽兴,辣得够爽!浑忘了背上伤口,叶箫竺提醒他有伤当需忌辛辣,张云雷委屈地望着她,

"酒不许喝,肉不许吃,不然吃你?"

一句胡话噎得叶箫竺涨红了脸,众人皆乐开了花。尴尬的叶箫竺只低头夹着青菜,再不多嘴劝他。

黄酒饮时无感,却后劲儿十足,此刻的叶箫竺只觉头昏脑涨,躺在床上便昏沉睡去。

次日,叶箫竺醒来便觉不舒坦,嗓子干疼,还流清水鼻涕,鹤大夫来看后,说是肝火过旺,

张云雷就奇怪了,"昨晚的火锅肉,她只吃了一两块,喝了几口黄酒而已,怎就这般严重,本王吃得比她多,也没见不舒坦。"

多与少是比不得的,还是自身原因,"娘娘许是常年忌口,用食清淡,忽然辛辣,是以身子受不住,王爷若是习惯,身子自然受的住,不会有问题。"

张云雷顿感后悔,"本想让你尝尝鲜,没想到害你不舒坦。"

"王爷也是好心,我怎会怨怪?"嗓子疼痛,她也不想多说话,钰娇她们过来找王爷,皆被诚王挡在门外,说她身子不适,今儿个不出去游玩,需要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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