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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94)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突如其来的攻略,来不及惊呼的最先被擒获,被他暖住,温柔又肆意的在软硬兼攻的唇齿中游离共舞,

香甜太过浓烈,以致于吻得太投入,连何时拥揽带她入帐他也记不清,直至擦出火来,心火燃得难耐之际,不得已时,他才勉强自己离开了她的唇,呼吸沉重,

才被他润泽过的她的唇,娇艳欲滴,是最致命的!“为什么不反抗?我险些刹不住车!”

叶箫竺被他问得有些懵,略带为难地嗔怪道“拒绝你不乐意,不拒绝你也不乐意,到底要怎样?”

“我也不知道,只是希望顺其自然,不想趁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迫你。”

他不讨厌她,他确定,但是此刻是因为男人本念,还是因为喜欢而想要她,他有些无法确定,“我的心里有个恶魔,我需要你义正言辞的拒绝,将恶魔打晕!”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在她看来,已是他的妻,便免不了那一天。害怕意志不坚,害怕死灰复燃,是以她认为,一旦被占有,心才能彻底死掉,当然并不是了无生机,她也期待重生的一天。

她的话,无谓又轻柔,像一阵风,吹入他心田,非但没有灭了他的心火,反而将火吹得更旺。熊熊之势,难以控制!

“小叶子,我觉得你在邀请我。”他以为他是错觉,然而她的眸光里,的确没有拒绝。那一瞬间,他忽然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在等我斩草除根?”也许他的思路是错的,有时候,感情不需要时刻温柔,适当的专制蛮横,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叶箫竺只是默默看着他,在张云雷看来,她那幽静却迷茫的目光,泛着水光的娇唇,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似在等着有心人品尝。

眼见她没有了先前的排斥,他的恶魔便猖狂觉醒,“倘若你的决定是一场赌局,那么选择了我这个专情高富帅,你就是人生赢家!”

“高富帅是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的气氛!“想知道?”挑了挑眉,张云雷引诱道“吻我!”

怎么动不动就要吻?“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她这是等不及了吗?朗声一笑,张云雷凝望着她,微勾唇,眸带渴望,“不说,只做。”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不同于以往的突然索取,这一回,她有了预感,而他,亦是压制着冲动,倾尽温柔,毕竟她是第一回,他想给她最美好的感觉,免得吓到了她,留影,只怕往后她会打心底恐惧。

卸下了防备的她,不断的告诫自己,对于丈夫的温存,不要反抗,要顺从,是以当他探至口中时,她也不似以往那般禁闭牙关,而是轻启唇齿,任他造访,

心,开始突突地跳得很快,覆身的温柔变成了放肆,排山倒海地席卷着无人探触的幽圣境地,脑海中轰然一炸,开出绚烂的烟花,耀得她睁不开眼,只能凭感觉去感受。

他的吻,热情又悠长,仿佛最有耐心的猎手,等待着她筋疲力尽,卸下防备。

她虽然没有反对,却是不会配合,只任他一人放肆,得不到回应的张云雷略感失望,拥着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快速她的素白小衫,大手自她后背,轻滑至她后颈,一路摩娑,温暖与陌生,惹她轻颤,直至菖蒲色儿的带子被他,最后的衣物散落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彼时,他的手掌,已滑至绵团之上,轻捏浅柔。

第九十六回白凤与麒麟

陌生的感觉,令她难过又慌乱,“王爷,别这样!”

“不然怎样?”张云雷顿感好笑,眸中沾染的意念快要被她的惊慌打散,

“我,我不知晓,”没有经验的她的确一无所知。

一脸懵懂的模样煞是可爱,让他忍不住埋在她左脸侧,寻上她耳垂,附耳低低呢喃,

“不晓得没关系,我很乐意教你。”对于言传身教,他耐心十足。

说着,已拉住她藕臂,教她搂住他。

感受到他的劲壮结实,她的手止不住的微微轻颤,刚想逃离,却被他紧紧按住,“莫松手,我喜欢,再搂紧些,让我感觉到你渴望我。”

怎么可能?涨红了脸的叶箫竺否认道“我不想!”

“你害羞了,不是吗?真的不想?”问这话时,他已贴上她香颈,暖了又暖,终于让他听到一声轻哼自她嗓喉间溢出,

听到这样的声音,叶箫竺顿觉难为情,紧闭牙关,强忍着不愿出声,却被他手上不轻不重的力道牵引的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小叶子,快乐不需要忍耐,你的反应是对我的鼓励,会让我更卖力!”

“不想……”她明明不爱他,为何会对他的轻抚有感觉?这不应该啊!

他才不会傻得去信,继续煽风点火,“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长。”

感觉到他的念想在慢慢长大时,她忽然想退缩,“王爷,我,后悔了,可不可以,下次再?”

她是猴子派来整他的逗比吗?开什么玩笑!张云雷登时头顶黑线,“箭在弦上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再刹一次车,只怕我要废了,谁负责?”

“那,好吧!你继续,”叶箫竺也不知该如何,一脸窘迫的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感觉到润泽时,他想一举攻下,相合的那一刻,是前所未有的麻痛!

这是,真正被拥有了吧?从此,她便彻底属于梁延成了!再无资格去念旧,只能死守。

刹那间,感觉两人颈间有亮光闪现,她还以为是错觉,张云雷却问她,“什么在发亮?”

“你也看到了?”看来真的不是她花了眼。低头一看,不止她与他密切相融,两人颈间的玉佩也绕在一起,发出幽幽紫光,瞬间,又归于暗淡,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好奇,但是卡在那儿更难受,张云雷懵然提醒道“等等,我们在做不正经的事,干嘛要讨论正经事?继续!”

说着,他忍不住开始前后轻动,深探缓出,渴望感受美妙,却被她的柔指迅速按住了窄豚,“别动!”

“疼?”

这还用问?叶箫竺嗔他一眼,满目委屈与幽怨,“你试试?”

“正在试。”张云雷笑笑,被吸附得生疼,却是无比舒畅!“但总不能一直不动吧?这样一夜都不能完事儿!”

“可是一动就疼。”她是真的后悔了,怎么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他,也许拒绝一下,他就会继续老实下去,都怪自己太天真,以为将人交出去,便能拔出心底的枯草,是以她才义无反顾,万万没想到,过程竟是钻心的疼痛。那么疼,为什么人们会喜欢?

“多动动就不疼了。”他很有耐心地引导着,“首先,你得先生了情,有了清泉,不会涩,就能好受些。”

叶箫竺似懂非懂,“你在说什么?”

“不必管我说什么,你只需要闭眸感受就可以。”说着,他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不再温柔,倾尽热烈,企图让她感受最美好的欢愉,劲壮的匈膛,不断吻合着随他舞动的雪浪,一步步击溃她的防线,理智渐失。

感觉到清泉自山涧溢出时,他终于可以不再忍耐,随意摆豚,开始毫无顾忌地攻陷她的城池!让她臣服于他的勇烈,溃不成军!

疼楚虽有缓解,然而终归不适,她也不敢说什么,喊痛也不能缓解,干脆不喊不说,只是忍着,无所适从的她揪扯着薄被,迷醉的眼神飘忽地落在帐顶,期待着结束。

大雨来袭的那一刻,她已是香汗淋漓,而张云雷,亦是畅快满足,媳妇儿就是比右手好,右手总是不能尽兴,媳妇儿却是令人贪恋的温度。

这一刻,仿佛不止两人是负距离,连心,似乎也更近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那么快走进她心里,但至少近了一些,能接近,就有希望。

平躺后,他依旧拥着她,在她眉间烙下一吻,“小叶子,今夜过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而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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