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越夫君要从良(95)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他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分寸的女人,传统保守,身都给了他,那么心,必然不会在放在旁人那里。

她的确可以做到,她的男人只有他,但是,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唯一?

后院的女人,一双手都不能数清,更别提外头的野花。

感受到她怀疑的目光,张云雷解释道“后院那些,根本不是问题,她们若老实规矩,那就住着,只当养个闲人,若敢动什么歪心思,立马赶走。”

他也曾说过,将她们全部清走,但叶箫竺不同意,她不喜欢自己被太王妃当成善妒小气的女人,也觉得那些女子实在可怜,人都给了王爷,再没了安身之处,又该如何是好。

是以今日,他没再说清人的话,明知她不答应,说了也白说,他只管坚守本心即可。

躺在他怀中的叶箫竺贴在他身旁,手竟不知该往哪儿放,太过亲近的距离,让她无所适从,看到他颈间的玉佩,她生了好奇心,伸指摩娑着,这是头一回,她仔细去看他的玉佩,似乎是一块罕见的墨玉!浑如黑漆,却润温亮泽,万载难遇!

叶箫竺之所以见过,是因为曾有人向她的父亲叶丞相贿赂过一块墨玉扳指,她父亲认得那玉,岂敢私藏,连夜入宫呈与皇帝。

尧帝很是喜欢,但传闻墨玉既是大吉,又是大凶!是以尧帝并未佩戴,只是收藏于宫中。没想到诚王竟会有墨玉!

“王爷这块墨玉从何而来?皇祖所赐吗?”

“我这是……”他其实想说,他也不记得,印象中小时候这东西就在脖子里挂着了,后来他也曾问过麻麻,麻麻只说是地摊上两块钱买的!戴习惯后,他也就没在意。

但这话总不能和小叶子说,毕竟他是现代人的事,他还真怕她一时无法接受,

然而一瞬间,他又发觉不对劲!因为现代的他有这样的玉佩,是以他便下意识的当颈中的玉佩是他的,却忽略了,这具身躯,是诚王的!那这玉佩,自然也是诚王的!居然一模一样?

惊讶的张云雷当即拽起玉佩看了看,他一直不晓得他的玉佩雕得是什么,有人说像麒麟,但又不像,似乎只有一半儿,而诚王这个,亦是一半儿!他记得很清楚,他的那个有右眼,诚王这个有左眼!难道,这两个是一对儿?难道,他的穿越与这墨玉麒麟有关?

见他陷入了沉思,叶箫竺还以为这玉佩有什么故事,譬如她的玉佩是陈弘峤所赠,而他的,也许也是哪个女子所赠,既不不方便说,她也不好多问,只好等他自己回过神来,

愣了许久,他才收回飘飞的思绪,凑近她,拿自己的玉佩和叶箫竺的玉佩并排放在一起,还碰了碰,却不见玉佩再发光。

真奇怪,明明两个人都看到了紫光,不可能是错觉吧!

“刚才为什么会亮呢?”

叶箫竺隐约记得,“好像是……相合的那一瞬。”

是吗?张云雷看向她,眼中光芒乍现,“要不,再来一回?”

叶箫竺后悔不迭,她就不该多嘴!惊恐地缩了缩身子,“可不可以拒绝?”

她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如果你一定要,那只能勉强配合。

谨慎惧怕的模样,令他心疼。

“小叶子,其实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不想要的,可以明确说出来。不要总是把我当做王爷来敬畏,我希望你把我当做丈夫来爱,还可以跟我撒娇耍赖,这才是恩爱夫妻。”

撒娇?她怎么做得到?不过她是真的不想要,“感觉不好,不想要。”

瞬间,张云雷受到了暴击!“你的意思是,我能力不行,没有满足你?”

“不,王爷误会了!”她并没有嫌弃什么的意思,只是,“有些痛,所以……”

也对,她是第一回,自然不懂比较什么,“痛,那要怎样才不痛?需不需要抹药什么的?”

“应该有药,”去年大婚时,嬷嬷以为他们洞了房,次日拿了药膏过来,她都没用,张云雷问清了在哪个箱子里,便下了床,拿来给她,笑得不怀好意,

“我帮你?”

明知她不会答应,他还故意调笑,叶箫竺登时红了脸,“还请王爷暂避。”

怕什么嘛!“更亲热的都有了,还怕我看?”

当然不能看!才刚是在被窝中,瞧不见的羞事,她怎能让他亲自为她上药,看光所有?不乐意的她抱怨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吗?我希望王爷回避,可是说了你也不听。”

“听,当然听从,逗你玩儿呢!”说笑着,张云雷起了身,“我去浴房清洗一下,你放心上药。”

待他回来后,她已温顺地躺在被中。掀开被子,张云雷在她身侧躺下,揽她入怀,人生最惬意之事,莫过于洗澡澡吹泡泡,抱着老婆睡觉觉!

第九十七回纸鹤为谁折

两人成亲一年多,今夜终于圆了房,实数难得,张云雷忽然想到了梁延彬,“也不晓得二弟和钰娇,可有圆房。”

之事,叶箫竺都没好意思去问,他倒是,“这种事,也用得着王爷担心?”

他不是特殊孩子嘛!“延彬若是正常人,定然晓得行周公之礼,我也不至于瞎琢磨。”

她也没好意思问钰娇,只猜测着,“应该洞房了的,听母妃说,那帕子都交了上去呢!”

“这个还要验?”小题大做!“哎,那你呢?我们没有洞房,当时是如何交差的?”

“王爷就直接和母妃说不喜欢我。母妃也没有再追究那帕子。”

“幸好他不喜欢……”也算是阴差阳错。

他随口的一句感叹被叶箫竺听了去,只觉怪异,“他?”他王爷口中的他,又是指谁?

意识到口误,张云雷打哈哈过去,“我说现在喜欢也不晚,若注定有缘,耽误再久也还会相伴。你这么好的女子,应该被疼爱,被呵护。”

反正王爷说话奇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叶箫竺也没再追究,一笑而过。

这样被拥着不自在,她想翻身,他却顺手从背后抱住她,怎样都逃不开他的魔掌,叶箫竺大着胆子与他商议着,

“要不,还是分开睡两床被吧?”

这个要求恕难从命,“不舒服?习惯就好。也许有一天,你会贪恋我的怀抱,没有我在身边你就睡不着。”

非要让她喜欢他,爱上他,然后呢?他再喜新厌旧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叶箫竺总觉得,他有这样的心思,不是因为多喜欢她,而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渴望被崇拜,会有成就感,“王爷安得什么心?”

“坏心!”她的耳朵红红的,许是才刚右侧躺着时被压得太久,血液不流通才会这般,又或许是因为害羞?如饺子般玲珑小巧的耳朵,看着就想吃一口,“不服?喓我啊!”

尚未等她回话,他已经主动覆上她耳珠,探舌轻吮,一阵儿酥麻从耳畔直痒到心里,想闪躲,他却追得更紧。

“王爷怎么这样……?”语带埋怨的嘤咛,又唤醒了沉睡的紫龙,带着克制的隐忍,

“那你告诉我,应该怎样?”张云雷暗叹他就不该开荤,整日吃素也没觉得多悲惨,开一回荤之后,小叶子到了他嘴中就像炫迈,根本停不下来啊!

叶箫竺疲惫顿生,只求安宁,“我只想安静入睡。”

“的确是在睡啊!”张云雷一本正经地眨了眨眼,“不想睡觉,只想睡你!”

“那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儿,”胡乱游走,让她怎么安稳睡?按住他手的她的手,有些凉,覆在他温暖的手背上,本想制止他的放肆,诚王却反手将她握住,“不逗你了,我给你暖暖,你快睡。”

“哦!”看他半晌不动,真的老实,困顿的她没精力细想其他,逐渐没了意识,进入梦乡。

次日,素芳进屋时,发觉了异样,自从那回从瑜妃宫中归来后,娘娘的确是与诚王同床,却是分被而眠,并未太过亲热。

上一篇:夫人想守寡 下一篇:疆海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