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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101)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不由分说又是一阵强吻,直吻得她头昏脑涨,指甲狠抓他肩膀,他这才松开了她,嘲笑道:“看到了么?你也很享受的,又何必故作清高的指责我?”

尔舒痛恨哭道:“我根本没有意识,被你强迫的!”

女人啊!可真会推卸责任,纳泰不耐嗤道:“装什么?你没有意识还跟我说那么多话?我把你伺候舒坦了,你还反过来怪我占你便宜?”

几句话说得尔舒无地自容,扯开话头怨怪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怎么挽回?我要是被发现身子不洁,那就完了!”

纳泰暗笑她天真,“你到现在都看不清事实么?傅恒他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兴致,不可能来碰你,也就无法发现,你是不是清白身!”

“万一呢?”毕竟这事儿谁也说不准,“万一哪天他醉了,过来找我,我岂不是完了!”

他既然敢做,必然已经想好了后路,随即神秘一笑,凑近她耳畔,“你可知,有种药丸,叫相思血。”

疑惑的尔舒茫然摇首,“没听过,有何用?”

但听他道:“把它塞进你那里,再与男人同房,即便不是第一回,也照样可以见红,以假乱真。”

“当真?”竟还有这种神奇的药丸?尔舒忙问他可有,纳泰轻松一笑,抚着她柔滑的脸蛋儿,爱不释手,“没有什么东西是我弄不来的,你且放心,明儿个给你拿来,你一试便知真假。”

听他这么说,尔舒这才稍稍放了心。

睡得正酣畅,却被她吵醒,纳泰自然不会放过她,情不自禁地搂抱住又要寻亲热,尔舒轻微一动,便觉略疼痛,吓得推拒,“别……很痛,饶了我罢!你不能睡这儿,快回去,让人瞧见可不好!”

明知此刻外头飘着大雪,纳泰此时怎肯离开温暖的被窝?“这都睡半夜了,谁管啊?放心罢,有人看着呢!哥哥再好好疼你一回,让你仔细体味做女人的快乐!”

笑哄着,他又将魔爪伸向她,尔舒寂寞已久,初尝滋味,难免心动,便如着了魔般,被他的话蛊惑,陷入他的柔情里,不可自拔,任他予取予求……

无人发现,他俩就这么偷偷摸摸地来往着,后来纳泰真的拿那个药丸给她试了一回,果然又一次见了红,尔舒再无压力,食髓知味,竟就这么陪他荒唐着,他慰她寂寞,她灭他浴火,各取所需罢了!

傅恒浑然不觉,事实上他几乎已经忘了,自个儿还有这么一个妾室!

腊月二十五,年关将至,府里下人忙作一团,库房、账房,收租,分发月俸,准备年货,个个都忙到恨不得插翅会飞!

傅恒倒不期待过年,他最期待的,还是瑜真的生辰!

一早他就翻过了他俩的八字,得知她是正月二十六生辰,便想着该给她准备什么贺礼,想了许久也没有头绪,干脆让海丰帮他一起想。

海丰心道:不至于罢?还有个把月呢!用得着这么早去琢磨此事么?但主子问话,他不能不答,略一思索,回道:

“咱们库房里那么多宝贝,少爷您去随便挑一个,都价值连城,还怕配不上夫人?”

说来傅恒便觉头疼,“奇珍异宝是不少,可关键是,我不晓得她喜欢什么啊!”

“女人嘛!不都喜欢翡翠玉石那些首饰嘛!”

白他一眼,傅恒斥他俗!“你觉得她缺?瑜真又不是小户人家的姑娘,没见过世面,随便你送什么皆可?贵重首饰她应有尽有,所以我才郁闷啊!真不知该选什么,才能显得特别,抓住她的心!”

正文 第一零八回 搬石头

“少爷直接问她呗!”

傅恒突然觉得,海丰有什么用?叫他是来搞笑的么?忍不住瞥他一眼,“问了她也不会答,答了也就没惊喜,我需要特殊的,有意义的贺礼。”

略复杂,主子不满意,海丰只好继续想,想着想着,灵光突现,扬声喜道:“哎?奴才想到了!”

“送什么?”

海丰嘿嘿一笑,“奴才记得,爷您以前可是很爱做木雕的啊!”

木雕?傅恒自然记得,原先教他的师傅里,有一个书法大师吴师傅,他就特别喜欢木雕,在傅恒练书法之际,闲来无事,吴师傅时常会雕些小玩意儿,傅恒瞧着新奇,便有心学艺,自个儿回去也雕着玩儿,雕了一个四不像的兔子,还拿给吴师傅看,

吴师傅倒没贬低他,看他有这个爱好,便悄悄将木雕的技艺传授于他,因有兴致,他便学得格外认真,渐渐的,傅恒的木雕功夫大有进步,可是书法却是一般般,

李荣保检查小儿子的功课时,发现他的书法并无进展,遂派人去盯,这才察觉,吴师傅竟然在课堂上教傅恒学木雕!

在李荣保看来,这种东西是不务正业,毫无用处,遂将傅恒狠狠地责罚了一顿,又将他私藏的成品全部搜出来销毁,甚至将吴师傅给辞退了!

难得有兴致,却被父亲拦阻,八岁的傅恒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学习书法,不敢再碰木雕,

直至他父亲去世之后,傅恒才会偶尔雕块木头,只是吴师傅已然离开京城,无人再教他,年龄渐长的他,开始入宫办差,更无机会再去深造这项技艺,

虽说达不到出神入化、鬼斧神工的境界,但雕个人像或是小动物,他还是游刃有余的,只是许久没碰工刀,他竟有些发怵,不知能否雕出满意之作,赠给瑜真。

想好了要做木雕,可是雕什么呢?这又是个问题!傅恒苦思冥想,海丰不断提议,皆被主子否决,

“要有深刻意义的,第一眼看到她就会惊艳的!记忆犹新,每次看到都能想起我的那种!”

这还不简单?“不如爷您雕个自个儿的像送给夫人,她一看到就会想起您来啊!”

是么?傅恒甚有自知之明,只怕她看到,会直接把它扔掉罢!有多远扔多远!

不过,若是换作她的雕像,她应该不舍得扔。可是她的容貌,风姿如月,傅恒很怕他表达不了她的美啊!

海丰只道无妨,“重要的心意,神韵到了即可。料想夫人感受到您的心意,必然十分感动,铭记于心!”

“好,就依你之言,若是到时候瑜真把我的贺礼扔出去的话,爷就把你扔出去!”

“为何?”海丰受到了惊吓,委屈撇嘴,“奴才错在哪里?”

“你出的馊主意呗!”

明明是好主意罢!“那如果夫人她喜欢呢?爷您是不是有赏?”

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傅恒当即发话,“重重有赏!”

那就好!海丰暗自祈祷着,夫人大慈大悲,千万不要坑他!

下定决心后,傅恒便开始着手雕刻,但许久没动过刀,他没什么把握,于是就先在一块木头上试了试,大概想雕成什么模样,若是成品满意,他再正式的找一块上等木头来雕刻。不过这一切都是是书房中悄密进行的,他得瞒着瑜真,到时候才能给她以惊喜!

腊月二十八,萨喇善陪着他额娘一道去庙中进香,起先,伊拉里氏并未在意,直至她与儿子说话时,未听他回应,伊拉里氏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远处同在庙中的一个女子时,这才反应过来,慈眉善目地笑道:

“我说呢!我儿一向懒散,今日怎会这般孝顺,主动提出要陪为娘来寺庙,原来进香并不是目的,彤芸姑娘才是!”

被戳穿的萨喇善笑嘻嘻讨好道:“额娘哪里话?孩儿一直都很孝顺的好罢!”

“得了罢!娘还不了解你?”

“八成是大哥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得知彤芸姑娘会陪她额娘到庙中,他才故意说要陪着额娘,为的就是想见人一面儿呗!”

说话的正是萨喇善的妹妹,乌林珠。萨喇善挑眉凶她,“女儿家话多不好,当心说不来婆家!”

心知他一瞧见未婚之妻便心不定,伊拉里氏随即让他过去找彤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