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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100)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雪天路滑,我得牵着你,免得你摔跤。”

瑜真只道无妨,“还没上冻,这雪不会滑,你有些醉了,走路摇摇晃晃,带着我才会更容易摔倒。”

吓得傅恒立马松手,芳落顺手又跟上两步去扶主子。

愣神间,傅恒已慢了两步,偏头悄声问海丰,“我走路晃么?我怎么不觉着?今晚喝得很少啊!”

“本来就没晃啊!”海丰小声道:“夫人诳您呢!您可就信了!”

呃……好罢!不过瑜真说得有道理,万一他一个不小心,将她带倒,可就得不偿失了!

回房后,瑜真正由丫鬟取着首饰,傅恒却吩咐丫鬟备热水,说是要沐浴。

白茶忍不住问了句,“九爷,这雪那么大,天寒地冻的,您要沐浴?岂不伤身,万一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实则他也懒得折腾,还不是为了瑜真考虑,“夫人她闻不得酒气啊!若是再吐了,岂不难受?”

一旁的芳落正为主子梳着发,一听这话,不禁掩唇笑道:“夫人已然四个月身孕,轻易不会孕吐,再者说,九爷您睡在塌上,离夫人那么远,夫人也闻不见啊!”

说得好似挺有道理,但是他睡塌这事儿,能不能不要拿到明面儿上来说?丫鬟们可都在的好罢!虽然她们必然都是晓得的,可也不该当众戳穿,好歹给他这个主子留个面子罢!

傅恒忿忿地想着,未料瑜真接口道:“九爷只是最近落枕,睡觉姿势不对,偶尔会打呼,怕吵着我,才会主动要求睡塌而已。”

哎?这是在,为他说话?给他面子么?最近瑜真一直不大理他,居然会开口帮腔,实在难得!遂又趁机询问,

“那我今晚不沐浴,你不介意?”

瑜真不禁怀疑,她真的有那么凶悍么?傅恒至于这般怕她?

当下发了话,“过会子就该上冻了,何苦折腾丫头们为你备那么多热水,如白茶所言,万一病了,又得命小厮们半夜去请大夫呢!”

得她允准,傅恒这才静了心,只洗漱沐足即可。

待丫鬟们退下后,傅恒笑眯眯地凑过去向她道谢,然而她的神色冷清依旧,

“九爷不必客气,芳落无心之失,你莫放在心上。我在下人面前维护你的面子,也是应该的。”

敢情只是怕他生芳落的气,找她麻烦,瑜真才愿意为他找借口啊!傅恒倒宁愿自欺欺人,认为瑜真是下意识的维护自己的丈夫!

正文 第一零七回

罢了,再探也无结果,她那么傲气,定然不会承认对他有一丝感情。傅恒不再纠结,径直去往自个儿的专属地儿,孤独的塌!

何时才能爬上她的床呢?任重而道远啊!

待那些个主子们欢庆过后,下人们稍有职位的,也会摆上酒菜,聚在一起,开怀畅饮,纳泰正与人行酒令呢,忽闻心腹来报,说是舒姨娘找他。

不是不许他去云池阁么?果然过不了多久,她又主动请他了!闻言,纳泰心情大好,又陪着他们玩儿了一圈,这才借口有事,就此离去。

一去便见尔舒似是喝高了,正倚在床边,神色幽怨,眸眼迷离,这副醉人的情态,只一眼,纳泰便起了反应,原本他也才饮了酒,此时此刻,哪还管什么计划和礼法,一心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当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一把搂上她腰,先是轻轻抚·揉,而后用力一捏,惹得尔舒娇呼一声,

发现他已过来,刚想说话,他的气息已然近前,覆唇狠吻,柔舌灵活地钻入她檀口之中,霸道而狂烈的吻,令她生出窒息的错觉,粉面含晕,难舍难分,勾缠了好一会儿,这才嘤咛着推开了他,粉拳轻砸,醉眸轻瞥,怨怪道:

“你要亲死我?就不会温柔些么?”

纳泰心道:一个吻哪能满足?老子只想干死你!

但也只是想想,并未说出口,只紧揽着她,笑哄道:

“找我作甚?可是想我了?”

提起这个,尔舒便觉委屈,轻拍他那不老实的手,幽怨顿生,“我不找你,你都不会过来了是罢?”

“怎会?”鹰钩鼻在她颈间摩娑着,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纳泰渐渐动了情,轻诉相思之苦,

“我日日都想来此与你幽·会,奈何你前些日子发了话,不许我来啊!”

“那我以为傅恒会来找我嘛!没想到他居然那么没良心,瑜真背叛了他,他竟都不肯来看我一眼!”说起来尔舒便觉心痛,

“今晚宴席之上,傅恒还对她百般讨好,瑜真仍是摆着一张臭脸,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会生气,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傅恒怎么就被她勾了魂儿,愣是不肯瞧我一眼呢?”

揉了揉她委屈的小脸蛋,纳泰柔声哄道:“他不瞧你,还有我当你是宝!”

即便是好话,尔舒也不爱听,愣是揪着那个问题不放,“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是男人,你来说,瑜真到底哪里好?”

这个问题略深奥,他又不是傅恒,哪里晓得?

只是傅恒听闻那样的传言都能不介意,继续对瑜真好,实属罕见!换作他,是绝对无法容忍自个儿的妻子心里有旁人,还被周围所有人知晓,面子尽失!

当然了,尔舒又不是他的妻,心中藏着谁,他都可以忽略,但她此时醉了,定要缠着他说出个因由来,纳泰只能瞎编,

“也许是她……床上功夫好?”

“有多好?”尔舒一听这话,更觉不甘心,“傅恒又没试过,怎知我不如她?”

明知她是胡话,纳泰还是忍不住吃醋,“你就那么想让他来试?不如我先试试,将你调教好了,你再去伺候他?”说着又去挑弄她,

平时被他占个便宜,摸两把也就算了,他都会浅尝辄止,可是今日,迷醉间的尔舒竟感觉他的吻越来越放肆,解了她盘扣不说,还放肆而大胆地探入她裙中,捏她囤部,似乎有些过分了!尔舒渐渐清醒,紧握住他作妖的手,严肃制止道:

“够了!你得注意些!”

纳泰却觉停不下手,裤中的浴念正在寸寸涨立,“谁让你生得那么美,回回都这样勾我,还不给吃,实在狠心!”

那也是被他苦苦纠缠的啊!尔舒慌乱地压着自己的裙子,惊恐提醒道:

“可你跟我保证过,会适可而止,你若是敢越雷池,你我都完了,若是让傅恒发现我不是清白身,必会把我逐出府门!”

“这都多久了,他可曾来看过你一次?你正是大好年华啊!难道要做一辈子的老黄花?至死尝不到男女欢·爱的滋味,该有多悲哀?”

说话间,他上下其手,噙住小葡萄,抚上山谷小溪,逗得尔舒嘤咛出声,酒劲儿上涌,推拒的手渐渐没了力气,却又害怕他乱来,哭求他放过,

“别这样,纳泰,你不能害我,不能冒险啊!”

“我不怕,”此时的纳泰急火攻心,哪里还顾得了后果,一心只想品尝这嘴边儿的美味,百般讨好,柔声哄道:

“只要能得到你,做鬼也甘愿!尔舒,好好享受罢!我会让你晓得,做女人的滋味有多美好!”

双手紧扯着他的衣领,尔舒顿感绝望,“不要,我害怕,纳泰……求你放过我!”

嫌她哭得心烦,纳泰干脆用唇堵住她叫嚣的小舌,令她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随后灵活地褪下她的衣裳,把平日里对付女人的技巧都用在了她身上,很快就令她招架不住,迷迷糊糊的,竟被他就这么破了身!

初尝人事的她,难以忍受这疼痛,又无法抗拒这奇怪的感觉,只能半推半就的从了!

后来竟被他折腾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半夜,而他竟还在她身边睡着,吓得她惊叫一声,被吵醒的纳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大半夜的,叫什么?”

“你……你居然趁我喝醉……强要了我?”尔舒羞愤欲绝,刚想抬手给他一耳光,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