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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229)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然而他竟抬指点了她的唇,温笑摇头,“此事便算过去了,我信你,不会怀疑什么,你不必再解释,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被他搂在怀里的那一刻,温馨的气氛,让她将话生生憋了回去,再没有勇气说出来,不愿打破这一刻的美好,也怕破坏他与皇帝之间的默契与信任,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回府后,府门前放了火盆,傅恒跨过之后,这才入府,与她笑言,“方才赶回来,瑢真就候在院门口,说你被人请走,我连门也没进,马不停蹄的赶去富察府,这会儿怎的没见她?”

“八成是饿了,先去用午膳了罢!”这会子已近晌午,瑜真没有过问朝堂之事,而是先吩咐丫鬟备水,让他去沐浴,待他洗好,再来用午膳。

瑢真听说姐夫归来,忍住馋嘴,放下筷子,说要等他过来再一道用膳,乖巧的模样,实在讨人喜欢。

直至午膳过后,两人回房休息,傅恒才为她讲述那件案子的后续,

“我在牢中这几日,结识了一个叫安泰的巫师,软硬兼施之下,他才供出,弘晳曾向他问询‘准噶尔能否到京,天下太平与否,皇上寿算如何,将来我还升腾与否’等问题。”

瑜真闻言,大吃一惊,“这样的话,可是大逆不道啊!如今太平盛世,他还真有谋反之心?”

“正是!”查出这些,傅恒亦是目瞪口呆,完全未料到弘皙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谋划这些,

“不仅如此,鄂尔泰那边还找出人证,指认弘晳曾仿照国制,在府中擅自设立内务府下属机构会议、掌仪等司!本是要查庄亲王,结果发现,弘皙才是主谋,因为他是康熙爷的嫡长孙,地位摆在那儿,有一些老顽固支持,他才胆大包天,妄想逆天改命!”

已历经两朝,居然还没死心?瑜真只觉弘皙的想法与作为甚是可笑,“皇上待他不薄,而他这种做法俨然是把自己当作天子,与朝廷相抗?”

“我们觉得匪夷所思,弘皙却认为理所应当,讲不通道理,只能严加惩治!如今证据确凿,皇上由此判定他心怀异志,罪无可恕,正在拟定罪状,不日便会公布惩处之策。能查出证据,此番牢狱之灾,也不算白受,”

大致与她讲了前因后果,傅恒不再多提,说是午休,实则抱着媳妇儿,一颗心怎可能安定?早已蠢蠢浴动,紧搂着柳腰,上下滑动,

“上回是谁说想我来着?”

“四妹说的!”瑜真不认,推给瑢真,傅恒才不信她,“瑢真是小姑娘,尚未情窦初开呢!你少诬陷人家,快说,想不想为夫?”

这人的耳根子怎么这么欠,听过便上瘾?她才不喜欢说这些肉麻的话,由他说给她听还差不多,“你都在身边了,不想。”

要不要这么实在?“那我走!”说着假装转身,瑜真躺着没动,他又坐起身,她依旧没紧张,这就尴尬了,“好歹挽留一下,给个面子啊!”

她才懒得麻烦,抿唇嗔道:“分别那么久,你舍得抛下我?”柔语轻言的瑜真侧躺在枕侧,以手支额,红唇微弯,眼波流转间,姿态魅惑的朝他眨了一眨眼,

热流涌至喉间,烫得喉结微动,忍了一个多月的傅恒,被夫人这么一勾,终是难以自持……

正文 第二一八回 谁告状?

他怎么可能舍得丢下娇滴滴的娘子呢?

方才谁说要走来着?的确是他,可……骨气是什么?能止饿么?显然不能,傅恒再不装腔作势,不再说要走的话,直接回身,覆在她上侧,心火流窜,窜至眼底,火焰团团,他再也无法忍耐,直接倾覆,唇瓣相贴,辗转柔吻,与她共燃,

舌尖的触碰,是熟悉的温暖,从前的瑜真很怕这种接触,羞涩强忍,不敢出声,如今被他带的,已然晓事,她惊奇的发觉自己只要一哼咛,他就格外用力,好似是一种暗示的鼓舞一般,两人情至深处,拥吻着,相磨着,难舍难分,

隔着衣物的鼎弄,已无法满足他,傅恒急切的去解她衣带,帮她褪下,扫清障碍,真切的感受着她的每一寸柔嫩,相贴时,强烈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盼了许久的渴望,抚慰间,他还不忘倾诉相思,

“真儿……你不晓得,这些天,我有多想你!”

“我晓得,”瑜真细声细语的在他耳畔回着话,“因为我也很想你……”

“哦?”心下欢喜的傅恒明知故问,缓缓将指节从后背移至心口处,“哪里想我?身,还是心?”

若是以往,她必然羞怯的锤他一拳,或是害羞的回答,心里想,可是如今,被他教坏了的瑜真懂得如何勾他,故意模棱两可的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吹着热气,

“身心皆念,盼你抚慰。”

柔柔的几个字,轻易就勾动他心弦,忽然绷直,急急的闯入花园,满意的听着她的低吟娇哼,越发凶猛的冲锋陷阵,直至她哭喊求饶,急急的呼着,“夫君饶命,我不行了……”

饶么?才不,她吆得那么紧,分明十分快慰,他万万不能在此刻放松,必须抓住时机,继续攻陷,让她失守,让她沉浸且臣服!送她直攀云霄,畅快淋漓!

瘫软后的她,一动也不想不动,只余心脏在“砰砰”跳动着,昭示着方才的情形有多热烈,

这会子她才想起,这只是午休啊!大晌午的,天都没黑,帐也未放,她居然被他拐着做了坏事,放下羞得捂于被中,蒙着脸再不敢露面,

无地自容的神色,看得傅恒笑出声来,“藏什么?这会子晓得害羞了?方才嘤咛得那么大声,把我的魂儿都给招走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瑜真更加没脸,噘嘴怯问,“真的很大声么?”

朗笑着,傅恒揉着她的小脸儿安慰道:“无妨,我喜欢。越大声越心颤。”

时隔许久的亲热,令两人身与心皆相印,相拥而眠,沉沉睡去,芳落有眼色,心知主子久别胜新婚,也不进去打扰,更不许旁人过来搅和,连瑢真要来见她姐姐,都被她拦住,

“四姑娘,我带你去花园坐秋千罢!夫人与九爷在说悄悄话呢,不可打扰。”

似懂非懂的瑢真嘟了嘟嘴,没再强求,转身离开,

无人相扰,困极的两人竟一觉睡至傍晚,导致入夜后竟没了困意,可愁煞瑜真,傅恒却不怕,“睡不着正好,我来帮夫人松松筋骨,放松些很快便会疲惫犯困。”

起初她还天真的以为,他所谓的松筋骨真的是帮她按捏,可是这肩膀捏着捏着,他就尽显本意,开始乱触乱碰,滑向胳膊,再故意手滑至雪团之上,如此敏·锐的所在,被他这么一触,又来了感觉,心神微荡。而傅恒正好得偿所愿,再来一回,

吓得瑜真直退缩,“你这是打算把原来缺的都补上么?”

“夫人独守空房那么久,上次不是说,等我回来要惩罚我么?”他可是无比期待,嗓音低哑的蛊惑着,“求罚!”

是他自己要求的,那就别怪她狠心咯!瑜真坏笑着微抬首,伸出舌尖在他喉结处滑动着,调皮的舌,似轻柔的羽一般,撩动着他躁·动不安的心,忍耐力全失,只想将她就地正法!

他们小夫妻团聚的时刻,也是梁蕊久婚至今,真正的圆房,之前总有事耽搁,先是摔伤,养了许久终于痊愈,又来了月事,结束后想着终于可以报答他时,又赶上他父亲的祭日,需斋戒三日,自然也不能,看他沉浸在悲痛之中,梁蕊也不好多提。

最后还是梁母心急,待丈夫忌日过后,想着不能耽误小两口,就在这一日的晚上,特地请来隔壁的薛大婶,爱说话,会说话,假装今日是她的生辰,说她儿子不在家,女儿又出嫁,无人陪伴,

梁蕊是个热心肠,自当奉陪,陪她唠嗑,陪她饮酒,以致于晚上有些醉,走路都轻飘飘的,恰巧梁瑶峰今晚也与友人把酒言欢,但点到即止,并未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