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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祸水(219)

总管这番话引得长老们甚感讶异,不由问道:“皇上,真有此事?”

风景睿尴尬地应了声,不甘心地质问金宝:“那么?是谁将你救出刑房藏入冷宫?”

“冷宫?我根本不知道那儿就是冷宫!”金宝面不改色继续胡侃,“我趁侍卫不备,踢中他的要害逃了出来,王宫地形错综复杂,当然是往没人把守地地方跑了,谁知道竟是囚禁宋贵妃的冷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许是她死后怨气难平,借我之手呈上物证!”

“一派胡言!”风景睿怒不可遏,厉声斥道,“朕地贴身侍卫岂会被你所伤?你口口声声表明自己是普通百姓,何来如此高强的武艺?”

金宝眨了眨眼睛,不慌不忙地说:“普通百姓不能习武么?其实我的武艺并不高强,只是你那侍卫太弱而已。喏,就连黄将军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一个侍卫!”

金宝指着脸部淤青的黄将军,“好心”地慰问道:“现在好些了吗?下手重了点,不好意思啊!”

黄将军苦着脸看看四大长老,瞅瞅各位族长,无比屈辱地点了点头。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善恶因果终有报

百般托词混淆是非,风景睿总算明白任人颠倒黑白。她竭尽所能偏袒风景川与司马宇成,压根就没考虑过自己的处境。

四大长老与族长们止不住地点头,金宝所言尽管掺了不少水分,好在她能自圆其说不招怀疑。矛头径直指向脸色铁青的风景睿,他那番说辞越来越不可信,死者为大,众人宁愿相信宋贵妃的血书也不愿听他强词夺理。

风景睿沉默片刻,望着口沫横飞的金宝忽而笑道:“据朕所知,侍卫老刹与两名官兵皆遭毒手惨死刑房。既然自始至终只有姑娘一人与他们交过手,那么,凶手是谁想必已经很清楚了!”

“四位长老,我朝律法再三强调杀人偿命,更何况是擅闯王宫杀害官兵!”风景睿轻蔑地打量着神色慌乱的金宝,不疾不徐地向长老们施压,“这位姑娘对她的罪行供认不讳,不知各位还在犹豫什么。诬陷朕弑父篡位证据不足尚能质问不休,逃逸凶手不打自招反而无人过问。难道,你们只为逼朕认罪,至于有无确凿证据都不重要,是么?”

风景睿显然是想拉个垫背的,风景文与风景川巴望他死,他也不会便宜了惹是生非的金宝。闻言,四大长老面面相觑,仅凭血书确实难治风景睿的罪。如果继续审查下去,独自揽下逃狱罪行的金宝恐怕就保不住了。

金宝没有料到风景睿反咬一口,恨得牙痒痒地,不服气地辩驳:“我只是击退他们逃了出来,至于他们是生是死谁人能知谁人能晓?说不定你故意派人杀了他们栽赃于我!宋贵妃的血书写得清清楚楚,证据尚嫌不够充分,以你三言两语胡编乱造就想将我治罪,简直是嘲笑四大长老与族长们辨别是非的能力!”

风景睿与金宝各执一词争吵不休,众人明白风景睿利用金宝维护某人的动机刻意大做文章,只要证人的证词有作假的嫌,血书是否为宋贵妃亲自所著就不得而知了。

司马宇成不时地与风景川、风景文眼神交汇,风景睿若是趁此机会反败为胜,他们地努力就都白费了。风景文做事谨慎小心,非得想好滴水不露的对策才敢出声。风景川早已看淡生死,但他惟恐连累司马家族,无法当场解救金宝。司马宇成深知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这种良机,即使他与金宝因为伪造证词关进天牢,风景文与风景川也会想尽办法救他们的。

赔上名利地位家族荣耀指证风景睿,对司马宇成来说是值得的!

司马宇成挪动脚步跃跃欲试,在他身边始终不曾言语的司马族长再也无法冷静。知子莫若父,司马宇成是个倔脾气,他认准的事儿绝无商量的余地。这位名叫金宝地姑娘与风景川、风景文的交情匪浅,如今为了维护朋友甘愿冒险。她的义举定会让司马宇成备感自责。

以司马族长对司马宇成地了解。他不仅会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还会不依不饶地反抗风景睿。为此搭上前途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司马族长漠然望着狡猾得意地风景睿。不禁联想起他小时候。幼年地风景睿尊为太子专横跋扈不可一世。他看上地东西若是得不到无论如何也会亲手毁坏。眸子里地阴冷与他地年纪极不相符。所作所为更是令人发指。

风景睿不到十岁地时候。曾残忍地虐待一名宫婢致死。司马族长清楚地记得他地理由是宫婢暗地里夸赞二殿下地人品。认为他更有资格做太子。仅仅为了这句无心地话。便惹来杀身之祸。风景睿心胸之狭窄可想而知。

虽然。风景睿是太后地独子。体内流淌着司马家族地血液。身为族长理应竭力维护才是。但。风景川贵为王室后裔下场何其悲惨。风景文纵使有李氏家族撑腰。仍是落得被软禁地结果。他们地身份无不比司马宇成高贵。尚且生不如死备受折磨。倘若这次风景睿逃过制裁。司马宇成乃至整个家族又将面临怎样地灾祸?

一念及此。司马族长不禁打了个寒颤。隐隐明白司马宇成为何如此坚持。不错。这是一场事关家族存亡地较量。容不得半点儿含糊!况且。他本就是大逆不道地罪魁祸首!

司马族长彻底抛却明哲保身地处原则。一把拉住冲向风景睿地司马宇成。挺身而出面向四大长老毕恭毕敬道:“微臣有要事向四位长老禀告。但求密谈!”

四大长老随即答应了他地请求,嘱咐众人等候宣判,陆续步入密室与司马族长商谈。

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知道司马族长有何要事,风景睿稍占上风喜不自胜,倚着扶手轻蔑地扫向众人。风景文双手颤抖地攥着铁盒,心神不宁地盯着地面。风景川垂首沉思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

在想什么。司马宇成握着剑柄咬牙切齿,恨不能冲劈成几段。

风景睿心虚地移开视线,司马宇成这个莽汉纵使武功再高,日后也是用不得地,他可不想每天提心吊胆夜不能寐。看着眼前微蹙秀眉的金宝,风景睿不知不觉想起了困于密道地亭亭,如果将她也收入后宫一定很有意思,他最喜欢征服的快感。

越是牙尖嘴利地女人,越是容易死心塌地,看她现在张牙舞爪嚣张跋扈,只要与他共经**必会服服帖帖。亭亭表面上恨他入骨,还不是享受其中难以抗拒么!

当然,这两个人倘若都是不识好歹,风景睿也能从中得到乐趣。想要敌人生不如死,并不是杀了他这么简单,**与精神的双层折磨才是报复的最高境界。风景睿等不及看着两朵娇艳的花在他手中慢慢凋零,至于他那两个没出息的弟弟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司马宇成根本不足为惧。妄想借由四大长老治他的罪,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看吧,司马族长已经按耐不住,为他儿子求情去了。稍有见识的人都会明白以卵击石的下场,若是四大长老连同太后一起求情,他就饶司马宇成不死好了。

风景睿自鸣得意地排好了这些人的命运,轻扭了下酸麻的颈项,抱怨四大长老年纪越大越不中用。看来,是该他们“休息”的时候了!

半个时辰过后,众人忍不住窃窃私语悄声议论。风景睿接过黄将军递上的汤药,漫不经心地抿了口,兴许是放置的时间太长已经冷却,他不悦皱起了眉。

“出来了,出来了……”

众人好不容易盼到四大长老宣判,束手而立略低下头,无不侧耳倾听,惟恐听错一个字。

四大长老与司马族长相视一眼,看向悠然自得的风景睿,沉声道:“风景睿谋害先皇弑父篡位,证据确凿罪名成立!念及风氏一族没有处死帝王的先例,吾等决定将其囚于三藏阁,研读经文省悟罪过。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生老病死全凭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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