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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羊同人)哥舒夜带刀(23)+番外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哥舒衡的声音从他头顶落下,再度开口,却和之前的所有无关。

他说,进来的时候天色不妙,大概会有暴风雪。

临刀久居昆仑,也赞同这点,便点点头道,大概得刮个两三天,这处地方东西还不少,正好可以借此好好休整一下。

哥舒衡无声无息地笑了出来,他的手沿着临刀清瘦的脊背轻轻滑落,力道便带上了几分暧昧,他柔声道,我知道你方才在榻上的时候想什么。

临刀哦了一声,也不看他。

他的声音轻轻地,敲在临刀耳边:“你当时一定在想,明明和你做了约定,为何除了你发烧那晚帮你发汗之外,我就再没有碰过你。对吗?”

临刀被看穿心思,神色一丝不变,点了点头,大方承认,哥舒衡在他背上的手轻轻下滑,掠过腰线,没入水中,临刀抖了一下,有些难耐的轻轻仰头。

“那我现在告诉你,是为什么。”

哥舒衡手下稍一用力,捧着临刀的臀,将他转了个方向,搁在水中一块突起像座位一样的石台上,自己也俯身压了过去。

他盯着临刀,漆黑眼底在水汽氤氲里渐渐泛起了一线绿意:“反正得至少歇个两天,所以你明天能不能起得来,也不那么重要。”

俊美的男人露出了狼一样凶悍又好看的笑容,他将腰身切入临刀双腿之间,让道士把受伤双手拢在自己肩颈上,虚虚握好,叮嘱了两句,要他千万小心,不要握得太用力,不然影响伤势。

临刀最初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当哥舒衡终于进入他身体之后,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他被男人按在温泉池边,身体被完全打开,最隐秘的部位被暴虐的进|出,身体齤内部不断的被温暖的泉水冲刷,使得抽|动在进入的时候滑润,出去的时候紧|涩。

汗水蛰得他眼睛发疼,他一双环在哥舒衡背上的手本能的拉扯对方披散满背的长发,伤口迸裂,水中漾起了鲜血的味道,哥舒衡不耐地哼了一声,一个狠顶,顶到一处,狠狠碾磨,临刀浑身一颤,手劲一泄,直接被哥舒衡抓住双手,拉过头顶,用发带捆住,让他不能动手。

他终于知道,之前哥舒衡对他,是何等留手。

最后,他被哥舒衡从背后插了进去,男人的欲望就像是一把刀,要把他整个人剖成两半。

临刀勃齤|起的部分被碾压在温润平整的池沿,又是疼又是舒服,他忍耐不得,脊背弓成一道极好看的弧线,被哥舒衡几个吻印在背上,又在背心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咬,临刀乍然惊起,身体反弓,重重坐到了哥舒衡腿上,这一下,将哥舒衡吞咽至了从未到达的深度。

这一下,就像是直顶到他的腑脏,疼得几乎痉挛,却异常痛快。

泪水终于从临刀眼角滚落,哥舒衡也重喘一声,粗暴地夹起临刀下颌,扭过他的脸,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两人唇舌纠缠,都是凶狠猛烈,片刻便有鲜红血缕从两人唇角滑落。

哥舒衡又喘了一声,离开他的嘴唇,又低又哑的道了一声:“再来!”

说罢,就着交|合姿态,他一把提起临刀,让他正坐在自己怀里,这一下顶弄碾磨,临刀几乎叫出来,他双腿本能一绞,哥舒衡舒服得很,低喘一下,用力伐挞!

临刀被激得险些呻|吟出声,便一口咬在了他肩上,哥舒衡闻到血气,眼底绿意中添了一线凶狠之色,一把按在他后颈上,让他往下一坐,临刀牙关一紧,牙下便立刻见了血。

哥舒衡却毫不在意,他把临刀朝怀里按得更紧更深,几乎要揉进自己身体,才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再咬得用力些——”

他说,我喜欢看你一身都是我的血我的jing齤|液的样子

哥舒衡这样说着,临刀只觉得ti齤内嵌着的欲|望猛的弹动,箍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紧,让他窒息得肺部发疼——哥舒衡终于射在了他ti齤内。

而这不过是今夜的开始而已。

哥舒衡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狼,在雪暴封山的三天里,与临刀抵死交|缠。

接下来两天,临刀只要醒来,便被拖入情|欲之中,哥舒衡填充着他的身体,到了最后,临刀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被活生生剥了壳,但是活着的蚌,浑身上下被哥舒衡碰触的每一处,都变成了黏腻而滚烫的蚌的内部,只知道吸|吮、纠缠。

一路用的都是谢枯荣的药,他伤好得极快,现在左手已经可以握住东西了,看他醒来,哥舒衡把他扶起来,用裘皮包了,让他坐在池边浸着脚,自己则跑去外面生火做饭。

这是两人五天来,第一顿带热气的食物。

昆仑冰原一片雪白下,到处都是断裂冰层,除非找到山洞或坚实的岩石地面便不能轻易生火,临刀长驻昆仑,他亲眼见过一群人在雪地上生火,轰然一声,裂开的冰缝便把人整个吞了下去,一路走来,两人除了冷冰冰的干粮,就是生吃大乖猎回来的猎物,几乎和个茹毛饮血的野人无异。

哥舒衡烤了肉干,把干饭团下到热水里,放入药材,煮了锅药粥,一切做好,才把临刀从池子里抱了起来。

高烧本来就是极其消耗体力的一件事,又在温泉边待着,临刀昏沉地看了一眼哥舒衡,就闭上眼睛,微微张着嘴唇,随他抱起。

感觉到自己被轻柔地放在了一个石台上,随即被抱入温暖的怀抱,勺子抵在唇上,他模模糊糊听到耳边有人柔声细语,便张了唇,一口热粥喂了进来。

“……真乖。”看着怀里道士一头乌黑长发水泽湿润,面孔上一层菲bo的红,一双眼半阖半睁,长睫轻颤,偶尔意识清明,便有一线碎雪一般的神采微微流转。哥舒衡满意低笑,一口一口把粥喂好,最后一口,他含入唇中,轻轻哺入临刀口内。

道士的口内,有一股药材的香气,温暖湿润,哥舒衡慢慢把药粥推入他喉间,感觉到临刀本能吞咽,喉间蠕动,将他往内部拖动。——简直就像是在邀请他更深更深的亲吻,深至咽喉,甚至于能柔软的用舌尖舔舐他的内脏。

临刀微微睁开眼,眼前却一片萤光朦胧,他只觉得热,越来越热,从皮肤之下泛起一种酥软无力的疼痛,让他想伸展身体,又想蜷缩起来。

赤裸的皮肤与温润的皮毛摩擦,他轻轻发出了抽泣一样的声音。

口腔内部被完全的舔舐,连齿列都被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擦,临刀发出细软急促的声音,然后就被人温柔地抬高下颌,从额头开始,柔软地亲吻。

嘴唇不满足地开阖,哥舒衡轻轻回到他嘴唇上,咬着他的下唇,指尖探入他的嘴唇,抚摸他的齿列。

因为高烧而异常滚烫的口腔内里,紧紧的裹住了男人带着粗茧的指尖。

他下意识地吸吮,然后吞咽,被哥舒衡压住舌根,轻轻抚弄。

有人在皮毛的缝隙间摩挲着他的身体,像是在抚摸一片上好的锦缎,人类皮肤摩擦的触感尚未消去,皮毛就柔软地覆盖回来,带起一层微妙的su齤痒。

有些难受,又很舒服。临刀手指轻轻合拢,指尖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他模糊的喟叹一声,抓着哥舒衡的长发,在那一把长发里,埋入了面孔。

摩挲他身体的手掌越发用力,到最后简直是凶狠地揉捏,他觉得疼,但是又觉得畅快,那种从骨子里泛起来,高烧的疼被抵消,他轻喘一声,想要翻身,却又没有力气翻过来,只能倚在哥舒衡的手臂上,一身都泌出一层bo bo的汗。

他感觉到男人在他颈侧笑了一声,炽热的气息吐在他肩颈上,烫得他轻轻一缩。

哥舒衡却紧紧的按住了他的身体,他的指头弹琴一样从临刀大腿内侧滑过,触碰到身后的xue齤口,那里汨满了汗液,湿滑而滚烫。

哥舒衡抽出手,脱去衣服,钻入裘皮中,伏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