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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怯(201)

作者: 檬檬 阅读记录

晚上男人回来,算算过了好些日子,叫着李婆来到跟前,脸色出奇地红,涩涩地问道:“她怎么样了?”

李婆以为他只是寻常问道,便答:“好了好了,今日还在外转悠了一下,我怕雪大风凉,就只让她出来了一小会。人儿用人参燕窝养着就是不一样,别看她之前烧得跟火炭一样,如今好了却比先前更水灵娇艳了,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我这老婆子有时候都能看呆去。”

霍亚夫脸膛红了红,声音压低了:“我是问,她的小日子过了没有?”

李婆听言差点要捂嘴偷笑,硬是憋着道:“过了,过了。人儿好着呢,你放心就是了。”

没说完,霍亚夫已经提步往院子去了,李婆在后头故意打趣道:“尧管事早命人在后山点了灯,大人,你还去不去练武了呀?”

脚步一滞,随后,男人竟然用了轻功走出去。

今夜汤水中格外放了好多梅花,一朵朵旖旎开着,美不胜收。天气寒冷,梅花愈发开得浓烈了。

沈卿卿倚靠着桶边,感受着蒸汽一团团地向上涌,让人似沉浸在仙雾中。皂角润了发,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得轻揉着。

“水莲,今早蜜汁溅了一身才给我洗过发的,怎么又洗了。”她轻轻问道,后头没有声音响起,却是传来手忙脚乱的搓洗声,头皮都被弄疼了,沈卿卿直起细腰回头一看,却是那几日未见,害得她差点送了命的男人。

霍亚夫提着汤勺给她把乌丝的皂角液洗干净,毕竟不常做给女人洗发的活儿,手下又忙又乱:“别动,你看,头发都掉了。”眼里的心疼样好似女人掉的不是头发,而是肉一般。

沈卿卿没有多少惊讶,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反而顺着男人的手力倚靠着他的胸膛,任由他擦洗身子,从脸、脖子、胸、腰、腿……以往也不是没有两人共浴过,可是回回都是在内室里翻云覆雨,如此这般男人衣着整齐地伺候她沐浴还是头一回。

两人一个伺候,一个乖顺,真是柔情蜜意。那闹得天翻地覆的一夜仿佛被淹没了,谁也没有提起。

沈卿卿湿哒哒**裸地站起来,霍亚夫拿着布子擦过女人的脸、脖子、胸、腰、腿,连一根指头都没有放过,耳边想起李婆的话来,“如今好了却比先前更水灵娇艳了,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手掌不可避免地摩擦过她的肌肤,真是晶莹玉透,软玉温香,他的眸光越来越深,身体越来越烫,抱着女人吻下去。

女人出奇地安顺,本以为必定会好费一番折腾,哪知她半点挣扎都无,冷是冷了点,还撇着脸不看他,不过在他耐着性子揉捏一番之后,渐渐忍不住娇喘呻吟,小手也围上他的脖子。这回男人尤其耐心温柔,每一寸肌肤都吮吸品尝,直待女人瘫软成水,打开身子之后才彻底攻城掠夺。

你情我愿的欢爱尤其磨人,霍亚夫到底是顾忌她病刚初愈,要了一次就偃旗息鼓,在女人汗湿的脸上亲了亲就抱着睡去。

夜很深了,月色全无,屋子里黑漆漆的,不知怎地,院外也被婆子灭了灯,一盏都不剩。沈卿卿睁开眼睛,刚从男人怀中钻出来,又被他拉住道:“怎么了?”

“我,去内室。”沈卿卿低着头娇娇道。

男人起身,“太黑了,我抱你去。”沈卿卿捶打他的手臂,似羞似嗔道:“不要了,我自己成的,起夜还要你陪,被丫头看见笑话。”

霍亚夫轻笑,也由了她去。

内室里,黑得不见五指,婆子确是有意,一盏灯也不留。一勺子凉水倾头盖下,沈卿卿咬紧牙关,捏着汤勺的指尖泛白,当另一盆凉水正要倾下时,门砰地一声打开,即便在夜中,男人的眼睛也是燃着汹汹火焰,这火不是**之火,而是满腔的怒火,能够焚烧一切。

沈卿卿咬咬牙,还要继续手里的动作,下一刻却被男人捏住了手腕,用着要拧碎一切的力量,汤勺砰地落地,溅起水花,冰凉刺骨。

牙齿咯咯作响,霍亚夫五官扭曲,怒不可遏道:“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宁愿作践自己?”

正文 第179章 子嗣偿命

沈卿卿吓得魂不附体,可是不知怎地,似着了魔豁出去又似吓得不经脑子道:“是,我宁死都不会怀你的孩子。”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唯独孩子,会要了她的命。因是,只有死,才能撼动她的决心。

而子嗣,又是男人的心结。

裂痛,一箭穿心!“好,好!”霍亚夫鼻翼煽动,眉峰抖了抖,掌下却无力地垂下去:“你,再敢说一遍。”他在忍,亦或是巴望着听错了。

“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我沈卿卿不愿要与你的子嗣,再活一世都不会有。”她是疯了,居然说到重生的事,见手下已松开,逃也般地要奔出去,却被男人一个反手压在壁上,毫无征兆地贯穿而入。疼痛,如利剑劈身,沈卿卿啊地发出尖叫。

男人也疯了,昔日女人的矜贵娇气都抛在了脑后,如今他的眼前是黑的,暗无天日,是红的,猩红无情,是白的,苍白软弱。他没有退路了,他要把她彻底地粉碎了揉入骨渗进血,才能治好心中的伤疤。那些疤疼得让他麻木,夜夜如利器割腹,叫他想忽视都无计可施,如今一触而发,把他彻底逼上了绝境。

尖利的哭泣声一波一波地从内室传出来,在黑夜中如泣如诉地回荡,软下去,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撕鸣,哑了,沉了,呜咽了,渐渐成为低低的哀嚎。

丫头和婆子听到哭声都跑出来,可是谁都不敢靠近。丫头拉着李婆牙齿打架道:“婆子婆子,沈氏哭得好凄惨,以往她哭起来跟小猫似的,娇娇楚楚,今日怎地这般悲痛?”

李婆摇摇头,见到内室里没有烛光,才想到大人回来时那血气方刚劲儿,她早叫丫头把整个院子的烛光都灭了,如今却是什么都瞧不见,也不敢叫人上去点烛芯。沈氏哭得一阵阵的,声音已然呜咽,听着真是惊心又凄楚,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想上去安抚。可是男人的喘息一刻也未停歇,像是饿极野兽的吼叫,带着乖张戾气,还能听到木桶打翻的声音,让人不敢靠近。也不知道沈氏又惹了什么祸事,居然让大人如此狠心地对待。

突然间,从次屋中窜出一个人影来,飞速地朝内室方向跑去,李婆看见之后立刻对丫头道:“快拦着她,快。”

丫头会功夫,自然跑在水莲的前面,拉住人就往后拽,水莲哭着跪倒在婆子面前:“李婆,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她的病才好,经不起这般折腾的。”

李婆无计可施,叹道:“大人想怎么样谁又能拦得住,别说是你,就是我们所有人都去,恐怕也是没有办法。哎,放你出来伺候时就叫你劝着点你的主子,你怎么半点用都没有,跟大人杠着,就是要受罪的。”

水莲哑了,小姐自从知道淡碧出事后才会这样古怪,虽不知道小姐到底哪里触犯了大人,但肯定是无法挽回的大事,所以她才这般害怕。大人对一个丫头都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那小姐真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她趁着丫头和婆子不注意,冲了出去。

就在她快奔近内室时,哭声止了,砰地一阵巨响响彻,霍亚夫裹着弱小的女人走了出来。男人光着膀子,浑身都是逼人煞气,水莲刚要接近,就被他一脚踢开,吼道:“滚!”

男人怒到极致,怀中的女人一个劲地颤抖痉挛,他大步地向屋子走去,把她甩在榻上。沈卿卿惨叫一声,还没有缓过来,男人已经又如饿狼一般扑上来,对着她的柔软又啃又咬,从未有过的凶狠与暴虐,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浑身都是鲜血伤口,可是,她竟然没有死,甚至期盼的晕倒也一直未来,她只能眼睁睁地忍受着万般折磨。

身子被鞭挞,肌肤被咬碎,鲜血被允干,沈卿卿恍恍惚惚的,起初还能骂着叫着挣扎着,之后只能直挺挺地任由他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