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妖,又一只妖!(73)+番外

“嗯,”敖广点点头,看着桌对面的良伯和胡嘉,“你们是近距离看过了的,有什么发现?”这要是让敖广管理个事情啥的还行,这个凶案啥的么,还是算了吧,术业有专攻么!

在座的几个人除了敖广爷儿四个,都是敖广能信得过的并且擅长这方面的,良伯两口子就甭说了,还有死活不走的敖钦和圭黽,至于另外俩龙王么,不好意思,人家忙着度蜜月,又声称没这方面的天赋,睡觉去了

良伯神情有些凝重,“目前也只能看出是被摄去了三魂七魄,而且应该是五个时辰之内下的。”

“这么说的话那应该是离得近的比较有嫌疑了,”胡嘉摸摸下巴,“毕竟这个咒要直视眼镜的么。”

“嗯,那这么说那个御胥岂不是嫌疑最大?”敖丙道,“他们可是面对面争执了不断的时间呢。”

“倒也不能这么说吧?”敖钦托着下巴,凭空在桌面上方简单的花了下当时众人的座次,“燔祭的正对面是御胥,而他的左边是泰山神搵盟,右边是华山神隋锦,对了,最先开口的给人里面还有嵩山神,轲茽。”

“的确,这几人中,尤其是搵盟和隋锦都有充分的时间借着和燔祭说话下咒的。”良伯点点头,但是随即眉头便又紧紧的皱了起来,“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中了摄魂咒之后只要施术者一旦发动,那定是必死无疑,但是以燔祭的道行竟然没有发觉?!”

众人也都点头,这点的确很难解释,不说燔祭道行过千年,即便是仅数百年的小妖也该有所察觉的,因此摄魂术一般都是在把受害人弄昏或者控制之后才实施的,但是既然能够把受害人弄昏了或是控制了,那就完全没有必要把三魂七魄全部

摄走了,大都是摄取一部分用来做傀儡,这么干脆利落的杀掉么,就很少见了。

而现在的情况是,燔祭不但没有觉察到,竟然还被干净利落的杀掉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的干瞪了半天,突然胡嘉就神秘兮兮的笑起来,“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说着,转头看向良伯。

良伯嘴角一挑,轻笑一声,然后道,“若是你,我自是从命。”

语罢,胡嘉得意的看看众人。

大家一阵沉默,然后很有默契的纷纷攻击,更有甚者还抓起手边的银杯等物砸了过来。

“我去!这TM 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弄!!”

“就是就是,人命关天!禁止晒甜蜜!!”

弯腰躲过迎面飞来的酒壶,然后良伯又很及时的双手连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挡下了接连而来的酒杯等物,胡嘉龇了龇大白牙,得意洋洋。

众人一阵无语,纷纷看向良伯,示意,都是你宠坏的!!!

但素,良伯根本就不予理会,略一思考,缓缓道,“嘉说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敖广挑挑眉,干咳一声,“那啥,小伯啊,本王知道你们那啥,感情好,也不能这么放纵着啊。”

无比无辜无比纯洁无比认真的看着敖广,良伯道,“如果是恋人间的话,真的有可能。”

敖广:“~~~~”

“但是据我所知,今天来的诸位中并无燔祭的爱人,所以,此种可能性可以排除。”良伯随即又很谨慎的补充。

敖广:“~~~~”

敖钦圭黽:“~~~~”

敖甲乙丙:“~~~~”

“好了!”最后见闹得不像话,敖广很有威严的拍下案桌,严肃道,“此事即以发生,且又事关多人声誉,不可马虎!”

“是!”众小连忙收敛笑容,拱手示意。

“良伯胡嘉,本王知你们多次经历类似事件,此事便主要由你们负责!”

“是!”良伯和胡嘉起身接令。

“南海龙王敖钦,丞相圭黽,”敖广看向两人,态度不似刚才那两人般随意,“还请你二位从旁协助。”

“这是自然,”敖钦点点头,又道,“我虽亦是位列龙王,但您无论哪方面都是我的前辈,只要不是在公事之时,还请敖广前辈勿要如此见外,唤我敖钦便是。”

“既如此,你也与这两个小子年纪相仿,老夫便也不客气了。”见敖钦这么识趣,敖广本就不是多么迂腐的,自是乐意,双方的距离也更近了。

“你们三个就随时听候吩咐,”敖广对着自己的三个儿子道,然后又向着四人组道,“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那是,我们自是不会客气。”胡嘉笑笑,拍了拍敖甲的肩膀。

“若说是有面对面相处机会,且又在五个时辰之内的话,”敖钦敲敲桌子,“那么燔祭在来之前的路上也应该在范围内的。”

“嗯。”众人点头。

“还有,到了之后燔祭也和不少的宾客寒暄过,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是面对面接触过的都有嫌疑。”圭黽也补充道。

“这样,”想了想,良伯点兵分派,“敖钦,你和圭黽负责盘查各位宾客来时的情况,谁是单独来的,谁是结伴来的,都有谁作证。”

“没问题。”

“我和嘉来的最早,而且几乎一直也都有在观察个人的行动,稍后我们会互相补充,把当时的情景还原,明日正午前,在我们的房间汇合。”

“敖润和敖顺是在敖钦他们之后来的,刚问过了敖广,按照发请帖的距离和时间来算的话,的确是刚好的。”良伯首先排除了新搞到一起的两个,当然,其实就算是不着么严禁也没关系的,因为那俩以自我为中心的货,根本就不认识死掉的燔祭囧,完全的没有理由和动机啊。

“嗯,”胡嘉点点头,接续补充,“再后来就是那个竹妖和一个河神,一起来的,据说是半路碰上的,不过按照时间来看倒也不差什么。”

“在接下来就是分开来的两个供奉小佛,好像是和燔祭也不认识的,不过要验证了才知道。”

“再然后么,就是燔祭了,是自己来的,但是那时已经不早了,后面的五岳的几个山神都是陆陆续续来的了,前后没差多长时间,而且好像相互间都比较熟,哦,御胥也是这个时间段来的。”

“嗯,”良伯写完最后一笔,“五岳山神每年都有一次到泰山的例行聚会,其余时间也少不得要交涉,自是熟识的,不过,”他习惯性地点点桌面,“御胥和燔祭离得这般的远,这又是怎么起的嫌隙?”

“嗯,少不得要去问问了。”

“请进。”良伯敲门的手还未放下,御胥便有了回音。

“坐,”御胥面前摆着三个茶杯,仿佛早已料到他们会来,他一边冲着茶一边头也不抬的道,“我想你们定会来问的,坐吧。”

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各自坐下。

“请。”御胥将冲好的茶推到二人面前。

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良伯开口:“你倒是没变。”

御胥笑笑,吹吹茶面,“适才失态了。”

“罢了,那倒不碍什么,”胡嘉满不在乎的道,又带点儿好奇的问道,“刚才你又是为何那般的激动?”

御胥放下茶盏,伸手扶额,似乎有些不愿提及的道,“两个月前四川省境内发了洪水,你们可曾知晓?”

两人点头。

“三天之内死伤数万人,”御胥叹口气,站起身来

走到床边看着窗外游来游去的游鱼,“燔祭不止一次的指责说那是我的过失。”

“那个应该也不全怪你吧?!”胡嘉有些不满的道,“人族本就如此,总是有劫难的,难不成属地的神佛都要自刎以谢罪不成?!”

“呵呵,多谢啦,”御胥带几分感谢的看看胡嘉,随即又摇摇头,“不过那也却是有我几分责任的,若不是我轻视了前兆,也不至于会那般严重。”

胡嘉看一眼良伯,也算是理解了几分,但凡一方之主都会是竭尽所能的处事的,而御胥,之前他们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一直都是在其位谋其政端的是一个勤勤恳恳,却因这一次的事被反复刁难,也怪不得他要当场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