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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又一只妖!(74)+番外

“不过,这件事我早就已经上报了,也接受了惩戒,但是燔祭,却,”提起这个名字,御胥又显得有几分烦躁,摆摆手,“罢了,死者为大,不说这些了。”

“不止一次,也就是说你们之前就见过很多次?”良伯接着问。

“呵呵,你也还是没变,不肯放过一点细节,”御胥看看良伯,轻笑一声,点点头,“的确,不过,燔祭恨我倒也是不难理解。”

“为何?!”良伯和胡嘉异口同声的问。

“我杀了他的胞弟。”漫不经心的饮口茶,御胥缓缓道。

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事情大条了!!

“大约一年前,燔祭的胞弟醉酒之后在我的领地闹事,伤及无辜,我便依律将他斩杀,但却不曾料到他与燔祭有这般的关系。”御胥似乎有些苦恼的摇摇头。

“你后悔了?”胡嘉问。

“不,”御胥清澈的眼眸看向窗外,“从未后悔过,即便是燔祭知道后屡次刁难于我我也不曾后悔过,依律本该如此。”

“若是我,我也定不会后悔。”看着御胥,良伯缓缓道。

“我想也是。”笑笑,御胥表情轻松了些。又看看微笑着紧靠着良伯的胡嘉,带几分羡慕的道,“呵呵,不过,你们感情可真好,比传说中的更好。”看着胡嘉洋洋自得的脸,御胥笑着摇摇头。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们先告辞。多谢了。”拉拉胡嘉的袖子,良伯站起身来道别。

“客气,倒是我该谢谢你们。”御胥站起身来送客,微笑一直未从脸上隐去。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地瓜脑细胞死了无数...都要把自己绕进去了...

吼吼,加油!!

筒子们的圣诞过得咋样?

☆、一波未平

“没想到,御胥和燔祭还有这等恩怨。”胡嘉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儿,“难不成,是御胥一怒之下便杀了燔祭?”

良伯一时间没说话,想了下,“即便是因此事而起,照理也该是燔祭杀了御胥吧?”

“嗯。”

两人走了几步之后,就在一处花园边上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地影子。两人放轻脚步,目光一个交流,胡嘉便一个闪身来到了人影边上,手猛地搭在那人肩上,“谁?!”

“啊啊!!”人影鬼嚎一声,连滚带爬的朝后退去,不想,却是碰到了另一个人,仰头一看,良伯一张冰冷冷的帅脸正横在自己上空,嗷的一声,竟是一下子晕过去了!!

无语的看着摊在地上不动了的轲茽,胡嘉蹲□来拍拍他的胖脸,“这家伙胆儿怎么这么小?!”

“哼,做贼心虚。”良伯踢了踢轲茽,“起来,不要装死。”

黑影仍旧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那就永远不要起来了。”轻哼一声,良伯手上腾起一团火焰,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让人丝毫不怀疑这要是打在身上会有什么后果。

“哎呦,我起,我起!轻点儿!”见装死不成,轲茽疼的呲牙咧嘴的爬起身来,往后退开几步避过火焰,老老实实的站直了。

“说吧!这个时候了,到处乱晃什么?!”胡嘉在他面前晃了两圈儿,审犯人一般,“说,是不是想着毁尸灭迹?!嗯?!”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轲茽吓得瞪大了眼,连连摆手,“这个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啊!小神不过是五十年前刚任了嵩山神,哪里来的这副胆子?!”

“那你这是做什么?!”良伯始终对这种鬼鬼祟祟的家伙没啥好印象。

“这个,”轲茽搓着手,看样子不大想说。

“嗯?”胡嘉亮了亮自己白惨惨的兽齿。

轲茽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却又发现身后还有个更渗人的,苦了脸,“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四下看了看确认没其他的人,轲茽低声道,“这个,这个不是死了一个吗,我,我这不是害怕吗,这又不让走,所以,”

“所以你就想偷跑?!”胡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好歹也是一方山神,胆子竟然这么小?!良伯也是眉头要拧到一块儿去了。

“这,求求你们了,就放我走吧!”反正都说了,轲茽索性也就豁出去了,双手合十,“小神,小神是真的害怕啊!本来,本

来这嵩山神也不是小神愿意当的,实在是,实在是小神所在的地儿找不出很是的人选来了这才选的在下啊!这,这真是,哎呀!小神不像二位神通广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最后这轲茽也不知是真吓坏了还是怎么滴,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胡言乱语起来。

“停停停!”胡嘉掏着耳朵摆手道,“胡说什么呢?!谁遇人杀人遇佛杀佛啊?!”

“是是是,小神该死,小神胡说!”轲茽赶紧住口,“可是,这真的不关小神的事儿啊!小神是真的不想在这儿啊!”

良伯没说话,只是十指连动,画了个符托在掌心,若隐若现的蓝光映着外面的海水,说不出的好看。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可是知道这个东西可不仅仅是像表面这么可爱。

良伯反手一挥,符猛地击在了前方,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挡住更加迅猛的反弹回来,嘭的一声在水晶宫地板上砸了一个大洞。

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轲茽瞬间面如死灰。

“看见了么?”良伯微微歪头看向垂头丧气的轲茽,“几代龙王设下的结界都已启动,若是硬闯,相信你的下场不会比这块地板好太多。”

“多谢。”轲茽有气无力的向良伯施了一礼,歇了逃跑的心,耷拉着脑袋回房去了。

“伯,你真的相信轲茽是单纯的害怕吗?”看着轲茽胖乎乎的背影,胡嘉确定的问。

摇摇头,良伯也不能肯定,“老实说,我并不相信一个山神会被此等小事吓得临阵脱逃。即便他真的是勉强当选。”

“啊啊啊!”第二天一大早就传来了侍女的尖叫,良伯和胡嘉立刻睁开了眼,“出事了!”

良伯和胡嘉循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摸过去,一路上碰见了好多夺路而逃的侍女,个个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儿?!”到了之后才发现,是轲茽的屋子,二人瞬间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死了,”敖钦从里面出来,他和圭黽的屋子里的更近,因此到的也早,“跟燔祭一模一样的死法。”

“死了?!”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什么时候的事儿?!”

“看情形也就今天凌晨的功夫。”敖钦看他们一眼,“怎么了?”

“昨晚我们还和这胖子说话来着。”

“哎呀!这是怎么了?!”急匆匆赶来的搵盟痛心疾首的拍着大腿,“真是,唉!”

“搵盟,看样子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呢?”刚刚赶到的敖顺有些懒洋洋的靠在敖润肩膀

上,说出的话却是十分的具有杀伤力。

“北海龙王,你这话什么意思?!”搵盟几乎要跳将起来。

“字面上的意思。”敖顺打个哈欠,眨巴眨巴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搵盟还欲说什么,敖润不耐烦的瞪他一眼,搵盟的下半句就生生的憋回去了,这他妈到底谁才是北海的啊?!!太TMD 冷了!!

“哎哎,”胡嘉偷偷戳戳良伯,“我就说这俩绝对的掉个儿了!哈!看看吧,敖润那货明明就是从西海那干巴巴的地儿来的,啥时候也会掉冰渣子了?!噗!!”

良伯轻咳一声,低头掩住自己翘起来的嘴角,丝毫不觉的这种情况下嘲笑一下别人有啥不对的,顺便挡住敖润丢过来的眼刀子。

“顺子说的有道理!”敖钦大大咧咧的猛拍一把敖顺的肩膀,把仍是睡眼朦胧的对方弄的差点儿跌到地上去,成功收获敖润眼刀子数枚,不过他皮厚,表示完全没关系。

“搵盟,你离得最远,来的却不是最晚,而且照你的语气,似乎预见了有什么要发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