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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漫漫求医路(11)+番外

“虽说猫有九命,你好歹还没修炼到家,线索什么的,吃吃就有了。”紧接着响起来的声音是满满的不容置喙,跟刚才那人比起来可不是利索了一点半点。

“唉,你啊。”展昭叹口气,跟着上来了。

“五爷,展大人,您的座儿还在呢。”领先半步的小二哥笑容可掬的把他们引过来。

“嗯。”白玉堂仍是一身白衣,满身的贵气,朝着小二点点头。

“木兄?”一抬头,瞅见认识的人了,展昭就冲着这边愁眉苦脸的木镜淩打了声招呼。

“啊,展兄。”木镜淩微微一抬头,马马虎虎的还礼,“白兄。”然后又开始冥思苦想。

“木兄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作为开封一大招牌的展昭,那份热心可不是盖的,尤其是面对虽仅见过一面却是莫名的看着顺眼的人。

话说回来,这人啊,还真是挺奇怪的。有的人可能几年十几年都相处在一块,但是到最后还是没几分真感情;而有的人,只要见过一面就会觉得相看对眼儿了,这就是所谓的“眼缘”。展昭和白玉堂之间算是,而前几天见了木镜淩之后也觉得这个人值得一交。

至于刚见面时的那点小事故,木镜凌压根就没往心里去,鼠猫也承他这份义。正所谓行走江湖,不打不相识么,想当初鼠猫相斗可是闹翻了天,什么“玩儿死猫”也是广为人知,可现在还不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木镜淩一听,眼睛一亮,他迅速抬起头来,幽幽地叹了口气。

白玉堂跟展昭对视一眼,不觉有些好笑。这人跟前几天见时根本就像是两个人!

“我不知道该吃什么。”木镜淩十分坦然的说出了这个让冬至夏至都忍不住扭头捂脸的理由。

鼠猫一阵莞尔,这人倒是难得的赤子心性。话说,对方的年龄本就不大吧。

江湖人,尤其是展昭白玉堂之流都是坦荡荡的好君子,既觉得对方值得相交便也不扭捏。

“木兄,那我替你点,如何?”对吃一门的讲究,白玉堂绝对是排的上号的。

“啊,”木镜淩立刻点头,一双凤眼水汪汪的看向他,“多谢白兄!”

“木兄客气!”展昭也觉得有趣,心中因为案件郁结的不快也散了不少。

“啊,也多谢展兄!”木镜淩拱拱手,乖乖的抹抹袍袖调整坐姿等着上菜,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呃”展昭刚张到一半的嘴巴又闭了回去。这兄来兄去的,好生别扭。

心情愉快状态下的木镜淩十分善解人意,笑眯眯道:“在下木镜淩,字炙圭。”欢快的语气当真是判若两人。

“白玉堂,字泽琰。”

“展昭,字熊飞。”

作者有话要说:同上,默默地码字,默默地发文,默默地,等待被包养···

☆、11

“炙圭,”白玉堂念了遍,点头,“合着名字,好字。”名字一共五个字,五行都有了。

木镜淩毫不在意的点头,把手中的筷子翻来覆去的玩花,“嗯,师傅起的,他说我五行都缺。”在等待美食的过程中,木镜淩的脾气那是出奇的好的,况且眼前的这两个人实在不是什么讨人厌的,说话也比平时溜了些。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五行都缺?又想起来那晚他吐血的事情,脸色微微凝重了下。

“呼~!”当事人完全不当回事儿,美滋滋的将杯子中的酒液倒入喉中,木镜淩眼巴巴的瞅着冬至,意思是,倒酒啊。

冬至仍是板着那张小脸儿,举起手中的小酒壶,倒过来,底朝天控了控。

“哎哎哎?!”木镜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张俊脸猛的贴过去,拼命的看着细细窄窄的壶嘴,“怎么会没了?!”

夏至冷笑道:“公子好兴致,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今儿的量全喝完了,忍着吧。”

木镜淩的身体僵住了,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夏至,鼓起脸颊:“可是,菜,菜还没上呀。”

夏至和冬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该!”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边看的有趣,这是被限量了呀。

木镜淩幽怨的瞪了夏至一眼,又眼巴巴的望向了展昭他们那桌上,具体的说是刚送过来的白瓷酒壶,此刻那细长的壶嘴中正散发出诱人的酒香。

展昭视而不见,摸摸下巴,笑眯眯的对着夏至问:“你们是一母同胞?”

“嗯。”同时。

“那你是姐姐还是他是哥哥?”

“一样大。”再次同时,甚至语调语速也一样。

“哎?”展昭眨巴下大大的眼睛,乍一看还真是挺像猫,白玉堂就在一边看着直乐,简直爱惨了他这个表情。

冬至不紧不慢的把小酒壶收起来,面无表情道:“一起被捡回来的,所以一样大。”

“嗯。”夏至也跟着点头,笑呵呵的,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身世感到难过,仿佛能被允许跟在自己公子身边才是一等一的幸运事。

见展昭故意不理自己,白玉堂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置身事外的样子,木镜淩悲愤的扭回头去,鼻孔出气:“哼!”

夏至露出一口珍珠般的小碎牙,毫不退让道:“谁让公子自己不控制?整天说什么医者不自医的。”

“哼!”像是在闹脾气,木镜淩气鼓鼓道,“本来就是,哼!不自医就是不自医!”说着又把头扭到展昭白玉堂这桌,“我只给别人瞧病!”

展昭白玉堂失笑,根本就是小孩子么。

“熊飞,”这一瞧可倒是真的瞧出了点儿什么,木镜淩歪歪头,指指他,“思虑过重,劳神太过。”

此话一出,白玉堂的两道视线就狠狠地钉在了展昭脸上,冷峻的脸上是明显的不满。

“呃,”根本没想到话题会一下子跑到自己身上,一向心思灵活的展护卫呆了下,有些心虚的瞥瞥嘴唇紧抿的白玉堂,屁股往一边挪了下,“最近的案子的确是颇为累人,再加上一些别的大小案件,就连包大人也是已经半月未能好好休息了。”

“不是,”对于自己的断定和原因推测,木镜淩从来都不会怀疑,他直接忽略展护卫有些尴尬的脸色,纠正道,“你这毛病,没有一年也有半载了,绝非月余。”

于是白玉堂看向展昭的眼神更冷了。一年,半载?那不就是展昭进了开封府没多久么?!猫儿,你在这里究竟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大概是下雪的缘故,今天酒楼的客人不是很多,整个三层也就仅有这么三几桌人。

静,很静!静到仿佛能听见外面雪花飘落的声音。

木镜淩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喝不到酒的任性和沮丧,只不过他的眼神已经变了。重新打量下再也无法维持笑容的展昭,这个人,似乎跟传言中不不太一样呢。

当初南侠入朝廷可谓是在江湖和民间都引起了轩然大波,饶是他这个整日憋在山谷的人都知道。

号为南侠的展昭在江湖上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任谁见了也要给几分面子。可是就这么一个领军人物,突然有一天就宣布要加入开封府!不管是为了报答包大人的知遇之恩还是什么别的,总之,有人不舒服了。

自古江湖和朝廷是壁垒分明两不相干,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也自有自己的办事方法,两者眼不见为净,也有些互看不起的意思在里面。

展昭被圣上亲封为四品带刀护卫却又未曾宣布退出江湖,这可是令许多人耿耿于怀。不少人觉得他是叛徒,这么一来不是表明了江湖不如朝廷么,还是你鱼和熊掌都想兼得?亏你还是大名鼎鼎的南侠!而也有许多拼命想进入朝廷却苦无门路的人更是怒火中烧,一张嘴可是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饶是展昭再是个宅心仁厚胸怀宽广的主儿那也不是没脾气的,在听了不少诸如此类的话之后也是没少生气。这要是换做以前在,如果他还是那个快意恩仇的南侠,估计这些人的脑袋虽不至于飞起来,身上的骨头怎么着也得断个七根八根,总之一顿教训是少不了的。他是性情温和,可也不是任人诋毁的,人在江湖,若只是一味忍让只会被人欺侮。展昭之所以年纪轻轻就有了跟欧阳春齐名的声望那也不是善茬子,手上虽没多少人命可是没几个人敢过去招惹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