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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漫漫求医路(19)+番外

“张大人,您也一起吃点儿吧?”夏至笑的这叫一个甜,还很体贴的给递过去一副碗筷,展昭无意间一扫,顺便发现了她盘子下面放的四双筷子,默默地把头别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就算是四个都来了也不差什么了。

“嘿嘿,那就谢谢夏至姑娘了。”张龙也很配合,摸摸开始咕噜叫的肚子,乐颠颠的坐下。吃了几口之后立刻就找不着北了,胸脯拍得啪啪响,一口一个妹子喊得亲热,“叫啥大人?!叫张大哥就成!以后有啥事吱一声!”

夏至也点头,甜甜的笑,“张大哥。”

“哎!”在开封府当差的人整天都是跟些大大咧咧的老爷们儿打交道,要么就是些穷凶极恶的犯人,一个赛一个的恶声恶气,哪里听过有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这么甜兮兮的喊自己?登时就把糙汉子张龙美的晕头转向,豪爽的把碗递过去,“再来一碗!”

早已经吃完了的白玉堂在另一张桌子边上喝茶,一副翩翩贵公子的形象,见此情景对着展昭轻笑:“猫儿,你们开封府不给饭吃是怎的?”

公孙策的药房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器具一应俱全。屋内被分成两个部分,里间有两张宽大的案子,上面堆放着些奇形怪状、看似毫无联系的东西,应该是,物证吧。

等到木镜凌晃过来的时候公孙策正站在桌边捻着根银针对着太阳光看。“木少侠,”他显然是有些意外,这可要比往日要早近两个时辰,“请进。”

木镜凌点头,慢悠悠的晃进来,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随意的瞥了眼放在盘中的银针,语气淡淡的:“一家亲。”

“嗯?”公孙策一愣,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这种迷药的名字,”木镜凌进去,眼睛打量着几天不见又多出来的几种药材,“哼,这名字可真恶心,”他冷哼一声,又道,“江湖上近几年新兴的迷药,用了之后便会言听计从,呵,谁起的名字?恶心归恶心,倒也贴切。”

“原来如此,”公孙策听了点头,“多谢。”

“没什么,你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知。”

只要不是在吃东西,木镜凌就属于那种寡言的,而公孙策话也不多,两人相处起来倒也和谐。

“木少侠,”犹豫再三,公孙策还是开口了,虽然知道希望不大,“木少侠可有意”

没等他说完,木镜凌就站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冲他扬了扬自己的袖子,“开封府可养不起我。”

公孙策微笑着摇头,的确,别的不说,但这一身袍子就足够一般的四品官攒上几年的了。

“包大人是好官,”很难得的,木镜凌说了官府中人的好话,“不过,天下到底只有一个展昭。”也只有一个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坚持更新,嗯嗯

米有榜单也米有收藏滴银,加油啊啊

☆、18

“公子!”夏至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没一会儿就到门口了,先对着公孙策规规矩矩的行礼,动作自然笑容温婉,这么一看还真是挺有大家小姐的做派,“公孙先生好。”

“夏至姑娘。”公孙策朝她微笑着点点头。

“什么事?”所谓站着不如坐着,木镜凌又懒洋洋的坐了回去,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无聊的点着桌面。他抬头看看天,微微蹙眉,“午饭有些太早了吧?”

夏至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冲着一边忍俊不禁的公孙策歉意的一笑,也顾不得计较木镜凌的举动,有些沮丧道:“公子,那秃驴还没走呢!就这么坐在咱们府门口,烦都烦死了。”好么,就这么一开口,什么大家小姐啊,都给飞了。

耳朵这东西吧,不像眼睛,就算是不想听也听了。虽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公孙策还是有些不自在,放下手中的小镊子,“在下是不是回避一下?”

“不用。”木镜凌浑不在意的摆手,有些烦躁的鼓鼓脸,认真道,“夏至,你去让冬至把他杀掉好了。”

公孙策在一边听的眼皮子直跳,无奈的拱拱手,“在下还是回避一下好了。”说完也不管两人怎么挽留,直接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虽说江湖朝廷两不相干,可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跑到官府里来这么大大方方的商量杀人?

公孙策一走,鸠占鹊巢不知羞愧为何物的主仆俩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夏至看着他很是为难,似是因自己同胞兄弟的无用而惭愧,低头,“公子,我早问啦!冬至说他打不过。”

“唔。”这一点都不意外,冬至本就没什么习武的天分,况且年纪在这里摆着呢,打得过才有鬼。可是,木镜凌轻叹一声,自己实在是懒得出手啊懒得出手,杀了也没银子可拿,也没好吃的。

“告诉他找错地儿了。”

“这招昨儿就用过啦。”

“就说我死了。”

“算了吧公子,我和冬至都在呢,您能死哪儿去?”

一通冥思苦想之后,木镜凌闷闷不乐道:“帮我去开封最好的客栈包个房间。”

“公子!”夏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咱们不要回家啦?”

“你倒是回一个小爷看看。”百年难遇,木镜凌咬牙切齿的桌子按出一个清晰地掌印。夏至看着这个老深的手掌形坑,就琢磨啊,待会儿要赔给公孙先生多少银子好呢。

客栈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但是好在能【暂时】安心睡觉,因此木镜凌也只是发了一会儿脾气之后就不情不愿的接受了,只不过当晚就做了个血洗秃驴老巢的梦,一大早起来格外的神清气爽。

“夏至。”木镜凌盯着桌上的猪肉冬笋小笼包,冷笑连连。

“公子?”

“给我换驴肉火烧。”

“呃,好的公子。”

不过,这种好日子也仅仅持续了两天。也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第三天晚上智远就找上门来了。人家也不硬闯,就这么大半夜的站在客栈外面用不高不低但是保证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情况下大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音量喊。

“紫医施主!还请施以援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劳驾了!”

“施主,我佛慈悲,医者父母心,还请施以援手。”

“阿弥陀佛,紫医施主,请您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

这次还不止智远一个,还跟了个更小一点的和尚,他喊一句那小和尚就在后面跟着重复一遍。少年还未变声的嗓音格外尖利,又加上了内力,毫不费力的就穿透重重夜幕,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死秃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滚滚滚!要化缘滚到别处化去!”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无数的旅客纷纷从窗子里探出头来来破口大骂。但是智远和那小和尚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该怎么喊还怎么喊,最后反倒是那些骂人的先败下阵来,恨恨地摔上窗子一肚子火的回屋烙烧饼去了。

这倒是其次,因为智远直接就喊出了紫医的名号,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士!一听之下那还了得,要么开始着手打听紫医到底住在哪间房准备登门拜访,要么就忙不迭的往自己老巢传消息。

眼看着,开封竟是要热闹起来了。

“夏至。”在床上滚来滚去怎么也无法入眠的木镜凌双眼血红,一字一顿,“更衣!”

“公子?”

“我要杀人。”

就在客栈众人都在自己房间里没头没脑的猜测紫医的具体方位的时候,后院二楼的窗子被人猛的拍开,一个人影嗖的飞出来,径直向着还在喊话的智远飞去。

“紫医施主,啊,施主!啊!”后面的那个啊是被木镜凌一掌拍飞的智远喊出来的。他整个人直接飞过了大半条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将地面染红。

“师兄!”旁边的小和尚尖叫着跑过去,小心翼翼的扶起满嘴血的智远来,扭头怒视着翩然落地的木镜凌,“你好不讲理!我,我跟你拼啦!”说着就掉头冲着木镜凌扑来,小小的拳头捏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