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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漫漫求医路(35)+番外

展昭没往多了想,只觉得这俩孩子做些别的事情分分神也好,那样总是想东想西的,非把自己压坏了不可。

“公子穿戴一向讲究,绣活儿最费工夫,不抓紧了怕是要来不及呢。”夏至手底不停,忙着将各色料子按照质地厚度分门别类,忙活的差不多了又抬起头来笑道,“这次多亏了大家,等我忙完了公子的,也给展爷白爷做一身衣裳可好?只别嫌我的手艺差。”

展昭刚要拒绝,桌下的手腕就被拉住了。白玉堂先一步开口:“夏至姑娘手艺自是一顶一的好,自然不会。”

“那就好。”像是松了口气,夏至摸摸胸口,然后又掰着指头数,“嗯,展爷白爷都要的,公孙先生更是不能少,张大哥赵大哥也很辛苦,哦,王大哥马大哥也要的。对啦,怎么能忘了包大人,哦,厨房的林大娘也很照顾我们”

听着夏至几乎将整个开封府上下所有的人都数了一遍,展昭不解的拉过白玉堂,低声道:“玉堂,这不是要忙死夏至姑娘么?”

白玉堂也低了嗓子,看着已经列了一整张的长名单,“忙晕,难过死,你想看哪个?”

展昭一怔,看着一边投过感激眼神的冬至,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腾二爷,尼玛快粗来受虐!!!

艾玛包养偶吧~~么么哒~!

☆、32

也许是公孙策的医术真的足够高明,也许是木镜凌的伤势并不是那么重,也许,是像他以前说的,咳啊咳啊咳,次数多了时间久了总会习惯的,总之,前几天还像是死人一样的木镜凌终于有了点活人的气色,而且昏迷中咳嗽的时候也不再咳血了。

阳光很好,夏至抱着被子出来晒,脸上是许久不见的微笑,甚至口中还在哼着小调。

“夏至妹子,”张龙跟她打招呼,主动过去帮忙,犹豫了下,试探性的问,“木爷?”

“嗯!”夏至重重的点头,笑容灿烂的如同午后明媚的阳光,“公孙先生说这几天公子就会醒啦。”

张龙也很是高兴,搓搓手,“那可真是太好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白玉堂嘴角一勾,潇潇洒洒的拐入了隔壁的院子,银白的衣角上面如墨的黑发飘啊飘。

“玉堂?”正低头擦剑的展昭动也未动,只是语气欢快道,“听说了么,炙圭要醒啦。”

“嗯。”白玉堂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捻着颗光滑的墨玉飞蝗石抛上抛下,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微微一笑,“这倒是不赶巧了。”

“哎?”展昭终于抬头,大大的猫眼中满满的不解。

白玉堂也不忙着解释,抖抖袖子,右手往外一伸,嘴角含笑:“纸笔伺候。”

对他的卖关子有些不满的展昭还是照做了,然后就看着他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小字:奔丧,速来。

“这这这?!”展昭的眼睛似乎就要托眶而出,眼睁睁的看着他将细长的纸条卷起,一声唿哨唤来了一直在周围盘旋的海东青。

“威风乖,”将小纸筒绑在鸟儿腿上,白玉堂轻轻地摸了摸海东青的脑袋,拍拍它的翅膀,“去吧。”

“玉堂,你到底要做什么?”展昭心中隐隐的有了点线索,可还是不太确定。

白玉堂回过头来笑的坦荡,“如你所见。”

有些头痛的扶着额头,展昭艰难道:“告诉我,这不是给雷子的。”

白玉堂微笑着点头,那模样真像是一只偷了油的小鼠,“我已知晓他的位置。”然后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有些无奈的叹气。

展昭眨着眼睛看他。

“他往南去了。”

“”

漆黑的夜幕下,远远地能看见一堆篝火,晚风中摇摇摆摆的火光将那张俊脸映的忽明忽暗。

树干上拴着一匹青花大马,此时那一颗大脑袋正安慰似的蹭着主人的脖颈,鼻中发出阵阵热乎乎的气息。

“老花啊老花,”腾雷语气中是满满的后悔,大手一下下的摸着马脖子上的鬃毛,“我可真不该下山买醉,这可好,找不到人了。”

青花马同情的打个鼻响,尾巴一甩一甩的。

轻轻的拍几下,“去吧,自己啃萝卜去。”腾雷叹口气,看着漫天的星星,一手随意的挑着篝火中的树枝,一手枕在脑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天跟木镜凌打了一场之后腾雷便下了山,找了家酒馆大醉一场,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急忙忙奔上少林却得知三人早已连夜离去,好不容易打听到是往南去了,他便马不停蹄的跑过来。

南,应该就是回药谷吧,可是一连追了三四天腾雷都没有发现木镜凌几人走过的痕迹,莫非扫尾真的那么彻底么?还是,他又苦笑一声,那人应该是真的不想要见自己吧,所以才会这样么。

不过,腾雷又抖擞起精神,草原的狼王从不会轻易放弃目标,认定了就不会松口!所以,木镜凌,你就算是躲到药谷也没用的!【艾玛腾二爷,你的二,已经令人不忍直视】

青花马突如其来的嘶鸣把腾雷从烦乱的思绪中扯回来,“怎么了老花?”

然后顺着大马视线看去的腾雷眼睛一下子眯起,“什么东西,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鹰?!”

不错,还是一只海东青。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只猛禽嘹亮的鸣叫了几声,然后就精准的落到了腾雷肩上。看得出它类似的动作做过不少,因为除了微微地刺痛之外腾雷并无损伤,于是狼王准备削翅膀的匕首也无声无息的收了回去。

“原来是信差啊。”腾雷皱眉,伸手去取纸筒的时候还在想,谁会在这个时候用这种东西给自己送信?

纸条被展开,迎着火光,上面墨黑的字迹清晰无比,于是腾雷的脸立刻跟它们一样黑了。

“老花,走了!”纸条被毫不犹豫的丢进火堆,火舌卷上纸条边缘的同时腾雷已经飞身上马绝尘而去,空气中回荡的生涯中是毫不掩饰的惊慌失措。

“先生?”一堆人看着公孙策施针,夏至更是焦急的很,“为什么公子还不醒呀~?!”

最后的一个音节已经因为小姑娘的过度震惊而急剧拔高、破音。

一只手还未从针尾上收回,半点武功也不会的公孙策眼睁睁的看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毫无征兆的往自己脉搏上捏去,似乎避无可避。

电光火石间,另一只手从斜里刺出,险而又险的隔在了中间。

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公孙策便瞪大了眼睛,之间一开始的那只手早已经在白玉堂出手的瞬间变了攻击的方向,竟是低低的要往自己腰眼劈来。

再次在最后的关头逼退它,白玉堂冷哼一声:“活着就别装死。”

“白爷?”夏至看看他看看床上的人,又惊又喜,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公子!”

就见床上除了右手纹丝未动的木镜凌终于缓缓动了动眼睑,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慢吞吞的边睁眼边道:“什么时候药谷也有这么许多人了。”在床上一躺七八天仍未痊愈,中气不足使得木镜凌的嗓音有些沙哑,也比平时多了几分低沉。

他慢慢的,一点点的张开眼,等到熟悉了刺眼的阳光后才缓缓向周围看去,视线一点点扫过床边原本熟悉的人,半晌才茫然的眨眨眼,却不说话。

“公,公子?”看着这样的木镜凌,夏至不由的一阵害怕,一双手死死地捏着冬至的胳膊。

展昭有些不确定的碰碰公孙策,压低了声音:“先生,应该没有伤到头吧?”

木镜凌转头,一双因为迅速消瘦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精准的锁定他,语气淡淡道:“喂,展熊飞,小爷听得到。”

展昭立刻眯起眼睛,用力拍拍也暗地松了口气的公孙策:“嗯,虽然看上去呆呆地,不过的确没傻。”

轻哼一声,木镜凌打量下四周,扁扁嘴:“开封?”说着又狠狠地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