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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路(康熙胤禛)(120)+番外

作者: 轻轻扬 阅读记录

“怎么?美人计啊?”他洞穿世事,对这点小恩小惠不屑一顾。

洛英撑起身子,深情地与他四目勾连,他心跳加速,脸绷得死紧,突如其来的,那香软的红唇袭下来,啧啧有声。

这才是正经八百、名正言顺、由里及外、全方位的唇齿相连,把骨头搂断都不作数,他迅速采取主动,翻个身,把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

血又沸起来了!女人哪,不能只是女人!只有那牢牢嵌在你心里的,才能惊魂动魄!五年了,他的亏空海了去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唇似娇艳的樱桃,咬一口便要滴下水来,销魂的是,上下两片唇一张一合微微地喘息,这是要命的时刻,不进行下去就不是爷们,可是其实她状况不是很好,两颊酡红,颈间的热度高于他的,他犹豫了片刻,想,或许不用管,她撑不住自己会提出来。

她的确提出来了:“闞闻怎样了?”

这也是个煞风景的话题,但不影响大局!他嬉笑着俯身下去,道:“不怎样,你先顾顾我!”

劈面打上来一个靠枕。

他扔开靠枕,说:“我不知道!”

第二个靠枕飞上脸来。

他恼羞成怒,抓住她手臂,咬牙说:“反了你?”

洛英一点都不畏惧,与他对恃着,在那凶神恶煞的表情渐趋缓和时,她冷冷地说:“就这样吧!今天到此为止!”

说罢,便无情地推他离开。

江湖人士传说,一旦被某人点中了穴道,非得那人来解才解得开,否则就一直僵持着等死,看来闞闻是她的死穴,无法回避,必须要实言相告了。

“我真不知道。”

她脸上烈焰蒸腾。

“你看,又上火了,脸红成这样,待会儿又得喘不上气儿了!”他心疼地说。

她的脸由红慢慢地转白,一会儿,抽抽嗒嗒地哭上了。

“你就是欺负我!答应我的事一件不做,尽拆台。呜呜呜!”

“我说的是实话,你怎么不信我!”他也很懊恼:“别哭,别哭,没得让门外小顾听到了!”急中生智,搬出百灵丹顾顺函。

可惜百灵丹过期了,失效了,只见她侧着脑袋声讨:“听到怎样!你当我不知道,他就是你的同伙。瞧瞧你做的事!我一遇到你,闞闻就失踪了,去了趟南苑,时光机器就不见了。你可真绝!连房子都烧了!坏事你们一起做的,有什么听到不听到!呜呜呜!”

是个明白人,虽然说得不完全对!但不能放任她耀武扬威,回头蹬鼻子上脸场面收拾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早了,睡吧。明早继续PG13...

第92章 意乱

康熙佯装生气,从她身上下来,喝斥道:“住了!一桶子脏水全往我身上泼!合着我好性儿?还是那句话,我要这样做,完全不需要瞒着你。”说着演技爆棚,坐起身子要下炕,声色俱厉,还挥起手:“今儿我手上要是有闞闻,你这样说,我立马派人把他宰了,你那破时光机器,是个毁天道的玩意儿…”

“别!”洛英使绊子把脚搁在他腰腿之间,她本是个老实人,在他的调/教下现也学的收放自如,破涕为笑不费周折:“不是你干的就好!错怪了你,我错了!只是这些事情都那样巧,我不得不怀疑。”

那脚搁的不是地方,他脸色越发凝重了。

还好她及时抽走了脚,坐起来,跪在他身后,死乞白赖地抱着他的双肩,道:“你看我是个病人,就原谅我吧!”

他哪里舍得怪罪她?如此台阶,必须顺阶而下。拍拍搁在肩头她的手,他沉声命令:“以后再不可这样想!也不可这样提!”

她喔喔道是,他回转身去看她,哭了半天,一点泪迹都没有。

显然是诓他,但他是谁,怎么会上当呢?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他瞥一眼,她发髻散了,翠钿橫在枕上,头发披在肩上,嘴上的口脂,也被吃得差不多了,比颈间鬓边的吻痕还淡些,刚才颠过来倒过去,衣衫自然是不整的,这样香艳地场景,怎么横生出那么多枝节来?真是令人扼腕痛惜!

要想得到实际的好处,今晚是不成了!他回头去看书案上一叠文案,不如批奏章去。

不妨那阵软香温玉撞过来,她倒进他怀里,莺声燕语地:“还在生气吗?”说着,勾起他脖子,柔酥的红唇粘上来,他半秒迟疑没有,痛快地甘之如饴。

奏章什么的,又被抛之脑后了!他晕陶陶地感悟,原来每个皇帝都是可以成为昏君的,只不过不是每个皇帝都有机会罢了!

她是豁出去了,拼命娘子一般,他算老于此道的,也禁不住气喘吁吁。

终究不尽兴!甚而,有些难受,毕竟炉子干烧着,光添柴加碳有什么意思。

“你出卖色相也没用,我的确没有他的讯息!”他又去看书案,既然最大尺度只限于此,还是处理公务要紧。

“你都找了两个月了,真没有消息吗?” 问问题的人,倚在他怀里,桃花满面娇嗔地发问,使得他暂时忽略了问题本身的重复、无聊和可恶。

把她派去敌国做奸细,说不定胜过十万大军。

“你可是皇帝啊!找个人还不容易?”她柔荑般的手指拂上了他的脸,在他的唇边鼻边比划徘徊。

“在找,正在找!”。

洛英见他无可奈何地敷衍,心想,若有人真在药里做文章,这文章吃在她嘴里,却治住了他的手脚。她咬了一下唇,决定再接再厉。现在他是坐着,她吊着膀子半靠在他身上,她收紧了手臂,坐直了身子,目光如水地凝视,他的双眸立即幽暗下去,连眼角的黑痣都戒备起来。

粹不及防地,她探头到他颈边,轻启朱唇,啮噬他的耳垂。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失忆不像,倒像去兰桂坊挂牌春花学成归来。这当然是值得欢喜的,但他搭了她手腕,体温又上来了,脉搏也不对!太折磨人了!如此尤物宛若烫手山芋,丢掉舍不得,捏在手里,又炙手又眼馋,硬放嘴里,现在的光景,是克化不动的。

“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我和你都这样了,也没脸再嫁给他了。”她附耳低语,耳旁风刮的簌簌作响。

“什么没脸!你是有夫之妇,谈什么嫁人!”他再昏头转向,立场还是鲜明的。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九死一生都能逃出命来。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必须把事情的发展引导到正道上来,说:“你别不顾死活,体恤身体要紧。先治病,治好病我们再聊别的。”

说完仓皇想逃,她哪里肯放,缠着他跟个八爪鱼似的,上手居然去解他的领扣,他连忙捂住领口,决计提供些情报,否则,她或许只是难受,他倒先活活熬煎而死。

“我想起来了,有过一点消息!他似乎在矮子胡同出现过,在丁号宅子被烧的那一晚!”

两个月了,头一次听到闞闻的消息,她又惊又喜,手放松了,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幸亏他出手快,迅速捞起,只见她一脸正色,期盼着他再说下去。

兰桂坊的春花终于消失了,回到了正常版本的洛英,他松了口气,把她从自己身上端下来,放置在一旁,说:“后来又失踪了。”

说罢,趿上平底履立马离炕。

失踪了?洛英蛾眉紧蹙,细细地思考,难道闞闻看自己被皇帝控制了,先坐着时光机器回去了?不会!他不会丢下她不管的,明明这期间是有机会接上她一起回去的,再说那院子烧成这样。

大概他从什么地方逃出来,去找时光机器,又被人抓走了,然后抓他的人顺便把房子也烧了!如果抓闞闻的不是康熙,又会是谁呢?

“谁使他又失踪了?你有线索吗?”。

他正向书案走去,听到这句话,脚步滞了一滞。如果她记忆无恙,那么闞闻的失踪,怀疑了他之外便要怀疑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他们之间的忌讳,她再单纯,也不会问这个问题。看来那马背上拾回来的记忆,并不一定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