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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73)

这少年也是个赛博,而且非常强,大概是军用型。

除却亚当以外,其余的赛博严格对民众保密,就连赛博之父约翰也只知道他们各自的名字,并不清楚他们的长相和性格,米兰达无从推测这少年到底是余下十二位中的哪一个,也就格外提心吊胆。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打算把她供出来?

与此同时。

海伯利安坐在军部办公室里,照例去检查破晓的内存储备,在看到那将近十个T的霸总小说时,他皱起眉头,嘟囔了声“什么玩意”,将其删除。

“谢谢你,拉基米尔·叶夫根尼·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

“这是我应该做的,美丽的小姐。”少年伸手拿走全家桶里的最后一个鸡块扔进嘴里,对她弯下腰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瞬间从霸道总裁的剧本切换到了西方骑士,伸出手来:

“您愿意跟我一起走,去征服星辰大海吗?”

海伯利安接着往下翻,看到了又十个T的骑士小说,后面是十个T的虐恋情深,十个T的豪门世家,十个T的婆媳纷争。

海伯利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偷稿子花了太长时间,今天就更新晚了好久……

我反思,我惩罚自己抄写拉基米尔·叶夫根尼·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的名字一百遍

第54章 舞会

都是什么鬼东西, 就知道乱下。

海伯利安啧了一声,知道就算删掉之后破晓肯定也会重新下回来,就懒得管他, 去看其他文件夹。

十分钟后,他从破晓那里拷了十个T的小电影,心满意足地结束了本次例行检查。

正在和米兰达玩鬼屋的破晓突然停住脚步,一脸正经严肃:“等等, 我感觉我的海马体出了一点问题。”

他闭上眼睛,站在鬼屋中央开始搜索, 十秒钟后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我的电影啊!海伯利安!!我和你没完!!!”

吼完破晓气愤地睁开眼, 和面前突然出现的鬼魂四目相对。阴风吹动古堡破旧的窗帘,骷髅的身影在后面若隐若现, 地上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三个。

冰凉的液体从头顶滴落,腐烂的腥臭味道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一秒钟的死寂。

“啊啊啊啊啊鬼啊!!!”破晓整个人挂在米兰达身上嘶吼,呲啦一声所有的电子设备在一瞬间同时失灵,投影机闪烁一下投出无数游荡的鬼影, 扭曲着无声大笑。

他面前扮演鬼魂的工作人员尖叫一声, 差点没被吓得摔在地上。

米兰达:“………………………………”

中午皇宫近侍送来邀请函,海伯利安拿过来一看, 是每年例行的皇家舞会。

舞会将在三天后举行,届时首都星上真正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都会到来, 海伯利安十八岁之后就一直以莫尔斯家少爷的身份参加,直到出征。

昆特当然也收到了一份邀请函, 他现在真正凭靠自己跻身于上流社会了,得益于当年海伯利安的教导,他不再那么畏惧应有的社交,一点点的也建立起了当初所向往的庞大人际关系网,和各方关系都还不错。

中午两人吃饭时说起这个话题,海伯利安低头切着牛排,似乎意有所指地道:“我不太会跳舞了,毕竟二十年没练过,到时候肯定很惨不忍睹。”

“我教你啊。”昆特立刻主动踩进了陷阱,“虽然我跳得也不好,但教你应该足够了。”

海伯利安高兴地应了声,继续试探:“这些年肯定有不少人想和你当舞伴吧。”

“嗯,今年也是。”昆特面色不变。

“那你之前答应过他们吗?”

“去舞会一支舞都不跳太不礼貌了,我一般都会答应最先邀请我的人和他跳一支。”昆特抬起头,察觉到海伯利安表情的微妙变化,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反应啊。”

“没有,我哪有什么反应。”尽管知道既然那时候他们早就分手了昆特有其他舞伴也实属正常,但海伯利安就觉得胸口像堵着一根刺。他明明很早之前就有着无论如何都不要耽误昆特觉悟,也做好了等他远征回来可能会看到昆特早就和别人结婚了的心理准备,但事到如今,他竟然连听到昆特和别人跳个舞都会觉得不舒服。

昆特一下子笑出声来:“你还整天怀疑我吃醋,明明你才是醋包好不好。”

海伯利安坚决要维护自己身为Alpha的颜面,嘴硬道:“不对,你敢说机甲大赛上那个小Beta看我的时候你没有吃醋?”

“我和一个小孩子吃什么醋啊,吃醋是不自信的表现,我才不会呢。”昆特擦干净嘴和每一根手指,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幼稚的话题了:“吃完了没有,我还想赶紧回去中午多睡一会儿呢,晚上好有精神教你跳舞。”

自从重新确定关系之后,吃饭午休两人都直接一起了,要不是在昆特家,要不是在海伯利安家,反正他们都能打开彼此的门禁。昆特比较喜欢去海伯利安那里,被Alpha的气味完全环绕会让他格外的安心,休息的也就全所未有得好。

昆特也给海伯利安买了个配套的星砂戒指,虽然两人都没有正式宣布,但第二天就有媒体铺天盖地的报告,搞得几乎全帝国都知道了。

于是同人作者和画手们迎来了春天,还有什么能够比自己磕的cp真正成了一对更美好?无数太太们嗷嗷叫着疯狂产粮,其中楚翘三千城管战虫族更是开起了云霄飞车就要上天,尺度大的连海伯利安看了都觉得脸红,还被科普了各种“小玩具”的用途。

昆特肯定也看到了,不过两人都十分默契地从不谈论,去享受情到深处时循序渐进的亲热。

莫尔斯夫人立刻给海伯利安打了电话问什么时候能把人带回来,昆特当时正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得海伯利安嗯了两声,说道:“我问问他愿不愿意再定时间吧。”

“对,还是之前那个,我们俩又重新好了。”

“孩子?不是,妈,你能别想这么多吗?我才回来了两个多月,效率再高也不带这样的啊。我是真喜欢他,你把你那些不靠谱的想法收一收,啊。”

昆特听到“孩子”这词动了动身子,海伯利安低低问了声“醒了?再睡一会儿,还早着呢。”

莫尔斯夫人在那边听得一清二楚,顿时高兴地不得了,非要拉着正在餐桌旁看新闻的霍伊尔一起。海伯利安虽然看不到但十分了解母亲的性子,又随便说了两句,就要挂断:“行了妈,我下午回去,到时候详细给你们说吧。”

昆特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撑身坐起来,没有穿睡衣,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各种痕迹过了一晚已经消退了不少,海伯利安揉了揉他依旧没有添上标记的后颈,问:“不睡了?”

昆特摇摇头,光脚下地去衣柜里拿衣服,海伯利安看着他背影,敏锐察觉到昆特兴致不高。

怎么了这是?海伯利安疑惑地挑了下眉,也没有问,昨晚扔到地上的衣裳,也起了床。

这几天每晚回到家昆特都会教海伯利安跳舞。夜幕降临,客厅的灯光被调的昏暗,昆特放了首最著名的舞曲,乐声悠扬响着,两人紧贴在一处,交握的双手上对戒中星砂闪着梦幻的光泽。

海伯利安松松搂着昆特腰,两人望着彼此的眼睛,海伯利安微微低下头,昆特迎上去,舌尖舔过他略微干燥的唇。

两人吻得动情,海伯利安二十年没跳过舞,才刚找到感觉,一分心脚下步子一乱,实打实地踩在了昆特脚上。

海伯利安有将近二百斤,虽然及时收了劲,但一脚下去也够受的。昆特吃痛一下子咬到了海伯利安舌尖,血腥味迅速从口中蔓延开来。他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头用前额撞了下海伯利安鼻尖,娇嗔般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踩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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