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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系统[快穿](82)

“你有话直说!”单阔不耐烦再听这些说明,此刻心神难定的他无从去分辨陈跃话中的意思,他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这陈跃的意思不就是昌盛不大好!

“公主上回摔到,可能那时已经造成脏器损伤,加上近段忧思过度,气血损耗,现身虚体弱,实难处理。”

单阔大怒:“太医令,你这是何意?昌盛不过近来身体虚了些,怎么会如此严重!”

陈跃趴到在地,细细道来:“公主之病,症结在思,郁结于心,使得公主身体日益衰弱,这非开点药方便可缓解的,还需要……还需要公主不再思之甚多……方有回天之力。”

这话单阔听懂了,无非说的是昌盛她心中忧愁太盛,以至于久病不愈,现在身子骨已经被损耗,如果没有好好照顾并心神回转,恐怕是要……

“你下去开药吧。”他长叹一口气,真不知道事情何以至此。

屋内的单静秋虽然已经躺平,但满脑子想法没停过,这回买的这两样产品均有些副作用,虽然价格并不低廉。

这病美人光环自带昏倒技能,能晕出最美的姿势且不被发现,但是一旦晕倒需得起码晕足半个时辰,按垃圾008的解释是,哪有病美人晕倒两分钟就起来的,至于它高昂的价格,008是这样说的,美白、纤体都是要另行购买的,病美人自带面若白纸、身材瘦削,相当于省去两样,那肯定是划算到不行。

要知道,但凡女人大多拒绝不了什么打折、买一送一、大礼包之类的优惠方式,一听到这一合三,她便也忍不住下了手,毕竟此前买的都是独个产品、不二价,现在面对商城难得的优惠,她也就……

可到了买到手,她才发觉这008的话果然半句不能信。

的确是自带美白、瘦体,但是这白得让她恍若什么倩女幽魂的女主角,虽然确实是美的,那瘦削呢……单静秋只想问,她在原身记忆中看到的好身材怎么全然消失了?更别说后来陆续发现的晕倒要求等了,唯一的好处大概是任凭谁都诊脉不出吧。

刚刚她这么轻轻一晕倒,本来很是放心,但看到太医居然是用丝线诊脉时惊了一惊,万一这隔着丝线系统功能失灵诊断出她身壮如牛要如何?尤其是听到那太医欲言又止,她还有点担心,可皇兄带着太医和嬷嬷就跑,一动不能动的她只能先躺平。

可这躺着,单静秋又在模模糊糊间听到了应该是小李子的声音。

“玉镯姑娘,这是皇上身前掌灯的水绿,她先替您顾着公主一会,太后和皇上召见您有事。”

“是。”玉镯应了声是,单静秋便只听着窸窸窣窣地衣裙摩擦声和关门声。

太后也来了呀,倒是一切如她所愿。

没一会,室内又恢复了沉静。

……

单静秋刚晕倒没多久,单阔便让下头人去通知了太后,太后所住宫殿离着太和宫不算远,此刻昌盛不能移动,单阔也只能通知母后让她来一趟。

就在单阔刚听陈跃说完单静秋的病情时,便听到外面传来的“太后到”的通传声,他匆匆走到门前,迎着母后便往里面去。

太后焦心如焚,又有哪个母亲听到自己女儿出事不会担心呢?

她对女儿也算是气极,要知道当初正是女儿来求着要和容六一起,先皇才赐的婚,现在行之才一岁多,两夫妻便天天吵得天翻地覆,她看着昌盛在她面前横眉冷对驸马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是苦口婆心、劝了又劝,可昌盛就是没听进去了。

问她为什么吵,也不肯说,只是抿着嘴站着,她算是拿这女儿半点法子都没有。

前几天还气得胸口疼,可现在知道这孩子正躺在殿后不省人事,哪里还有什么可气的,就担心她得出什么问题,要她说,这夫妻两人真是对冤家。

单阔没让太后进殿后,把她拉着在前头便是娓娓道来今天发生的种种。

这一句一句的听得太后直扶额,气得仰倒。

对于昌盛的那些脾气、个性,太后门清,这段日子来她的无理取闹让太后也对容六抱愧,所以每次容家女眷进宫也都多多给点面子,可她作为母亲,绝不容许容六糟践昌盛。

听皇上的说法,昌盛都已经成了这样,容六还敢往她心眼上扎刀子,这让她忍无可忍,可这下昌盛的病情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都可以先不去过问。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容六怎么就不懂呢?真是枉为人夫!

又听皇上说,昌盛已经思虑过剩缠绵病榻一月有余,太后勃然大怒,让小李子往屋子里就是喊玉镯出来,她倒要好好问问玉镯和李嬷嬷是怎么照顾的昌盛。

李嬷嬷是太后给昌盛选的奶娘,自昌盛生下后便从未离开昌盛,玉镯是昌盛八岁时先帝为她选的,品行也不成问题,怎么这二人半点不说呢?就这么让昌盛成了这个样子。

深谙后宫欺上瞒下的习惯,太后把两人都叫来前头问,才不会错漏什么。

看着太后、皇上震怒,李嬷嬷早已跪在地上,从里头刚走出来的玉镯看到这情景也赶忙问礼,同李嬷嬷并肩跪着。

“李氏、玉镯,昌盛出嫁前我就吩咐过你们,要帮衬着昌盛,怎么,你们把她帮成了这样?”太后喝着茶,声音很冷。

李嬷嬷同玉镯对视一眼,竟都是潸然泪下,公主向来好强,受了委屈也自己吞下,哪怕是她俩同公主朝夕相处,也只是稍有察觉,要不上回那事出了,她们仍然被蒙在鼓里,可哪怕是知道了,昌盛也不许她们往外说,那时昌盛身体状况已然不大好,她们哪敢气着她,只得小心翼翼地伺候。

玉镯掉着泪,说出的话字字清楚,这也是宫里的习惯了:“皇上、太后,公主她向来什么也不同我们说,哪怕遇到了再多伤心事,也自己一个人憋着,她心里苦啊。”

看着玉镯已经哭开,李嬷嬷垂泪的样子,太后和宁建帝对视一眼,知道事情也许和他们之前想的全然不同。

“我们早先就知道公主和驸马不太对劲,但是具体哪不对劲,我们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同前头很是不一样。”李嬷嬷先解释着。

“他们刚开始吵架时,吵到皇上和太后面前的也不少,但也总是公主大发雷霆、驸马哑口无言,那时我们只以为驸马是被公主训斥,不肯多说。”

“直到上回。”

她俩同时回忆起上回公主大怒的事情,就在一月多前。

驸马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到公主府前,公主也许是想驸马了,又或是想让行之少爷见见驸马爷,便让玉镯去隔壁府宣召了驸马。

驸马一进门便向公主行了个礼,便也坐在桌上饮茶不语。

李嬷嬷早担心驸马和公主感情生变的事情,便喊着奶娘把行之少爷带到屋那头,想着夫妻二人看着孩子也许就要好些,可哪知道,把孩子送进去,奶娘刚出来没多久,便听见行之少爷的嚎啕大哭和公主几近疯狂地大喊。

然后她们几人便眼见着公主拿着她的马鞭,追着驸马爷就是走,驸马往外跑着,公主便也跟了过去,可分明公主只是把鞭子卷着抓在手上,根本没有挥出、且驸马身手也不算差,却被公主追得到处跑。

看公主和驸马往府邸外头去,李嬷嬷可急坏了,一边叫奶娘往屋里头去先照顾小少爷,一边喊着府邸里的守卫得拦着他俩,否则家丑外扬,事情难了,可那日很奇怪,分明李嬷嬷感觉驸马是听到了她的喊声,却偏偏往府邸外头径直去跑,不敢伤了两个主子的侍卫分明在拦,却没拦住。

公主打小便使鞭子,但几乎没往人身上使过,最多是抽在旁边的地上吓唬吓唬,她唯独一次抽了人那还是年少时遇到强抢民女的亲王之子。

李嬷嬷年纪上去,跑得慢,等她到门口便眼看着公主挥鞭驸马闪躲,她一脚滑落摔倒在地上的场景,可连李氏都分明看出公主那鞭子不往驸马那去,怎么驸马这个行武之人就半点没看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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