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盗墓笔记同人)[启邪]思无邪(11)+番外

作者: 热的慢 阅读记录

“喂,是我。”吴邪刻意压低声线,是听上去成熟点又带有威严的声音。

“佛爷,找我什么事?”安庆也是半夜接到的电话,却不敢对吴邪有丝毫的不敬。

“我已经从斗里出来了,你们不用来找我。”

“好,我叫伙计不用去接您了。”

“我还有事,暂时不会回去。”

“佛爷,您……”

张启山站停在吴邪的房门外,微侧耳,里面有声音,但他只能听真切吴邪的声音。

“这不是你该问的。”吴邪的声音顿了顿,说:“这次下斗没有什么收益还损失了不少人,照老规矩,伤着的治倒好为止,残了的保他一生衣食无忧,死了的厚待家属,如果是独身的多送些纸钱过去,别让人在地下难过了。”

“是。”

吴邪交代到:“我不在这些时间里我二叔会接下我的那些个盘口,我二叔黑白皆沾,叫手底下的那些人规矩些,我二叔看规矩比我重,不要谁犯了事,把自己交代了,我还不想回去时再少了几个称手的伙计。”

“可盘口的一些老人会不服啊。”

“让他们不要忘了那些仗着是我三叔手底下老人而不给我脸的,我二叔和我三叔是一辈的。”

“是是是。”安庆连声回答。

“没什么事了。”吴邪挂断电话,看到紧接着就是解雨臣打进的电话,索性将电话直接关机了,手机被他随手一扔,扔到了床上陷进被子里。

张启山的手按上了门把手,门“吱咔”一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在17号

给慢热留言外加收藏哇

第10章 C10

张启山进门便看见大开的窗户和窗边的吴邪。

吴邪难免有些惊慌,他没有锁门,而且他不知道张启山听到了多少。而吴邪的一瞬惊慌在张启山眼里就是心虚。

张启山快步走到窗边,向下和远处看,没有人。张启山的脸色发黑,他说:“刚才是谁,你在和谁说话?”

“我在自言自语。”吴邪不可能向张启山解释手机,这个时代,电话机都是稀罕物。没法解释的吴邪的回避动作让张启山看着窝火。

张启山关上窗户,一步步的逼近吴邪,吴邪也知道大事不妙,张启山说:“张无邪,我不管你是想干什么,你现在在长沙,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出来刚才的是谁?”

张启山捏紧拳头,猛地敲在窗台上,他说:“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张公馆。”说完张启山大步离开吴邪的房间,关门的声音振响。

吴邪挖出陷进被单里的手机,握着手机,坐在床上一宿没睡,张启山更是没回卧室,在书房坐了一夜。

吴邪坐在床上有些发懵,他听到了汽车的发动机声音,张启山出去了,他坐了一宿的直接结果就是觉得累偏又不想睡,他索性叫管家热水洗澡。

收拾好自己坐上餐桌的吴邪,看着在一边不走的管家,问:“有什么事吗?”

“佛爷叫我送您到关系熟络的九门家中做客。”

“嗯?张启山没对你说什么吗?”吴邪纳闷了,这张启山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佛爷在宴会前与我提了,要您熟悉下长沙九门,今日您可以去八爷府上,八爷与您年龄相仿,您应该能与他有共同语言。”管家以为吴邪并不想出去。

“我是说张启山早上没跟你说什么?”

“佛爷军务繁忙,走得急,您看您……”

“不了,我不出去,您领我去库房,我要继续解读那些古籍。”吴邪拒绝。

管家寻思一会说:“九爷,就是九门里的解语楼解九爷,他也是解读古籍的好手,少爷……。”

“张启山叫我呆在公馆里。”吴邪直接用张启山堵回管家,但张启山不与管家说什么原因的话,他也不会去解释。

“那……也好,今日会有上海的许鑫洋许先生来谈生意,少爷也去看看吧。”

吴邪轻叹一口气,问:“是不是缺钱?”

管家受了张启山最先的嘱咐,倒也不避讳,他说:“佛爷接下布防官的职位后,就为军饷发愁……”

“停。”吴邪直接打断管家那些没营养的,他说:“告诉我张家要卖什么,上海来的出价多少,你们想开价多少,张家的缺口有多大。”

管家的脸色一喜,之后是知无不答。

“我知道了,我去换衣服,剩下的你准备好。”吴邪回房间换衣服。

“许先生,请。”管家将许鑫洋直接往张公馆的花厅里领,吴邪此时在张启山眼中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不可越雷池一步,接触张家的生意多少有点不合适,但作为“张家的少爷”与外客相见谈生意,却是正常的。

吴邪手里正端着当日的报纸,当然,报上的字他是一个没看进去,他想着帮张家谈下一个大单可以削掉多少张启山的怀疑,当然他也没把张启山当傻子。

“少爷,许先生来了。”管家领了许鑫洋和张家的账房主管一起进来。“许先生,这是我张家的小少爷。”

吴邪换上到民国后剪裁的西服,吴邪在现代并不常穿类似的衣服,这类的衣服修身,显得他瘦弱,衬得他更显年轻,而不是威严。这样子的吴邪一身的书卷气,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家少爷。

“你好。”吴邪隔着桌子与许鑫洋握手。吴邪看着许鑫洋顿时觉得有猫腻,算是吴邪在道上摸打滚爬了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嗅觉”,而另一个有问题的就是账房主管。

账房主管向两人示好后,递出先前谈下的账目条子,吴邪接过来看了一眼,直接递给管家。管家也只当吴邪是看不懂,接下账目条子后看着却是越看越不满意,他说:“许先生,你开这价,实在太低了。”

“管家先生,我们这些古董商人也是营生不易,先不说接下这些货的运输安全,我还要考虑如何出手。”

“可以了。”吴邪打断说:“明宣德青花海水龙纹钵,你出……二十大洋。你到长沙书市旁的地摊去转一圈,那的人精碰到个缺心眼的,再天花乱坠地说上两句都能骗上个二十大洋,地摊上的大盘就不是百年前的了,兴许是昨天的。你这个价,压得离谱了。”

“张公子,我也是担风险的。”

“哼,风险?许老板,上海来的,我知道你把这批货拿了是要带回上海的,上海的豪绅众多,而且真正和你做大生意的是——洋人吧。”吴邪抬手,管家把账目条子递回去,吴邪上下再扫视一圈。

“是是是,张公子是明白人。”许鑫洋转转眼珠说:“可那些洋人喜好艳色,你这素雅的盘子,不好出手。”

“不好出手是吧,管家,把这件从单子上划了。”吴邪将单子给管家,管家也没有向吴邪讨解释,直接拿笔划去一项。“《王蜀宫妓图》、斗彩鸡瓶杯、鱼藻纹盖罐……素雅的不喜是吧,管家,我报到的全部划了。”

“张少爷,我们还可以谈,可以谈。”许鑫洋有些着急。

吴邪说到的都是这张写满明清奇宝的单子中的极极品,吴邪说:“同样的东西,在长沙是一个价,上重庆就可以翻一翻,上到广州得两翻,再到上海三翻不止,和那些洋人扯上几圈,更是五翻、六翻的不止。就你开的这价,在长沙城里都低了。”吴邪用指尖敲敲桌子。

许鑫洋倒是缓了缓神,他说:“我先前已经与账房先生解释过了,管家先生也该知道,账房先生不如再解释一下。”

账房紧接着说:“是这样的,小少爷,最开始我们也想到找长沙城内的银号抵押,或是当进当铺,但我们张家的货先是来路繁杂,再又是库存可观,任何一家银号或是当铺都吃不下这么多的货。许先生每次来都有大量的现钱,而且一次可以拿下大量的货,所以价格会略微低一些”

“你闭嘴,管家,这个账房姓张么,在张家多长时间了?”吴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