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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启邪]思无邪(12)+番外

作者: 热的慢 阅读记录

“账房主管姓李,从张家到长沙就来张家了,有快四年了。”

“我知道了,许老板,你东家是哪一位?”

“张公子……不瞒你说,我上头确实有人,是鼎鼎大名的赵伯涵赵先生,是上海滩响当当的人物。”

“我知道了。”吴邪招管家附耳下来,低声说了几句,管家快步出去不一会也回来了。

管家回来后,吴邪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说:“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也就挑明说了,这单黄了。”吴邪慢慢将手里的账目条子撕成两半,继续说:“李账房,你把你不该拿的,私吞的都吐出来,再滚出长沙城,这事也就揭过了。还有,许老板,前面你和张家的生意不可以那么算了,劳烦你补个差价。”

“张公子,你算是什么意思?”许鑫洋猛地站起说:“个咋小总桑子文子发厌了(这个小畜生是不是发现了)。”他说话的对象是账房主管,账房向他轻轻摇头。

“侬都偶听否懂啊(你当我听不懂啊)!”吴邪以仰视的角度,将两人的“私密”交流看了个真切。

许鑫洋的脸色一变,说:“既然张公子对这单生意没有诚意,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许鑫洋直接向门口走,花厅门口直接跳出两个张家亲兵将许鑫洋堵死。

吴邪拿起管家新续上的茶,说:“张公馆和你东家的赵公馆一样,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来去自如的,请许老板坐下。”两个亲兵将许鑫洋按倒吴邪对面的椅子上。

吴邪接了管家送上的信纸,拔下钢笔盖子,有灵动劲瘦的瘦金体写下“赵伯涵亲启”。

随之,通篇瘦金体的一封长信被写完,站在吴邪身后的管家和账房能看到吴邪写的是什么,账房李已是满头冷汗,吴邪轻哼一声,将信件递给许鑫洋,吴邪看着许鑫洋微微发抖的手,说:“这封信要不要寄出去看你的态度,你要有诚意我们仍然——合作愉快。”

此时,管家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他喊:“来人呐,将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吊起来打,让他吃进去多少就吐出多少,再去把他家抄了,这狗东西,我张家哪点苛责你了,你联合这外人来坑害东家,啊?”

“管家,这里还有客人,给许老板安排个‘好’房间去休息,尝尝正宗的湘菜。”吴邪指指许鑫洋。

“是,少爷。”

账房李不知道被拖到了哪里,许鑫洋也脸色青白的离开,管家一脸佩服地看着吴邪,吴邪又将刚才的信再写出一边,交给管家说:“这信你交给张启山,让他再抄一遍。”

“小少爷,您是怎么知道他们私通坑钱的?”

吴邪答非所问:“张启山是不是只管从斗里带东西上来,其他的一律不管啊?”

“佛爷,不擅长这些。”

“算了,管家,整个账房都要盘查,那个姓李的事先压一压,找信得过的人马上去突击,角角落落里别查漏了,什么子母本、阴阳本,翻出来铁证后,可以一茬茬的找人把账算起来。”

“我马上去交代。”

“我……账房啊,个个都是本事人,账面上做平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吴邪呷了口茶,说:“看多了不怪,吃多了教训,呵,长记性就好。”这算是给管家的疑惑一个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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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C11

吴邪打发了管家后依旧去蹲库房,他有种感觉,那些古籍里绝对有他想要的,但……吴邪搁下笔,划了火柴点燃一根烟,这是些个什么鬼东西——卿卿我我没营养的,看得吴邪异常浮躁。

吴邪非常想见一面写下这些文字的男人,吴邪能确认写下这么多文字的是个男人,而且这些文字多是以信笺为体裁的,写给另一个男人。

吴邪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骂那个写信的,既然想要,为什么不去问?为什么不去取?写了一沓没寄出去的信。

吴邪歇了烟,合了桌上的古籍。他到现在必须要思考点东西,他到长沙不到十日,没能把自己透明化,昨天的寿宴几乎是让他扬了名。

吴邪对老九门的了解全部来源于吴老狗留给他的笔记,笔记肯定是照着吴老狗的记忆或是感觉写的,肯定会有偏差,至少吴邪自认为他现在面对的张启山有点水。

吴邪对张启山的感觉有些微妙,他在斗里不是第一次见到张启山,他在77年后见过两次张启山,第一次是和小花一起,去见他二爷爷——二月红的时候,那时他还只有五岁不到,追着小花当自己的新娘子,第二次是葬礼。

葬礼,素白的蒙上黑纱的葬礼,正中的正中是一张黑白的遗像。

吴邪抓住桌上的火柴盒,有些东西他并不愿意去深思,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敢。

张启山在司令部的整天都黑着脸,而且是越来越黑,他处于一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过程中,具体参见他与吴邪在晚饭后的对话中。当然呢,他俩的晚饭安静如鸡,沉默的让想报喜的管家插不进那个压抑的环境。

饭后的书房内,吴邪坐在张启山的正对面,吴邪大概知道张启山想问什么,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死不承认要么坦白从宽。

而张启山为吴邪提供了第三个选择——越描越黑。

当时张启山的书房内有三个人,张启山、吴邪、管家。管家看俩人面对面的坐着自觉的来暖场,将吴邪日间英明神武的表现极尽溢美之词的告诉了张大佛爷。

吴邪面无表情的瞪管家,管家处于啥都看不见的状态,正在振振有词的说要严惩张家的那些蛀虫。张启山黑着脸看吴邪,吴邪处于看不见张启山的状态,他只想让管家少说两句,没见张启山的脸色更黑了吗。

“行了,你下去吧。”张启山摆摆手,说:“把门带上。”管家纳闷归纳闷,他还是压住了自己滔滔不绝的欲望。

张启山看着吴邪的眼睛,说:“吴邪,你能具体说说你为何在那个剑冢里吗?”

吴邪抿唇,说:“道上的人吃不下那个斗,请我出山,我也好奇,就带上伙计去探了探。”

张启山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为拳,算是应了齐铁嘴的那句话,不是纯良的那辈。他问:“你不是练家子吧?”

吴邪扯扯嘴角,他的身手是差,但从闷油瓶进入青铜门后他也是操练上的,至于现在……不提也罢,不过吴邪还是说:“南派倒斗,讲究‘文’。”吴邪讲一半留一半,他倒斗的方法确实更重观察和技巧,而非腿脚身手。他保留的部分就是穿越时空后,他体质的莫名下降。

“那你怎么会一个人在那个耳室里?”张启山回想起昏暗耳室中昏睡的少年人,胸中传来一阵阵的心悸,是被抛下,被厌弃,还是被暗算了,若是他没有带着人……下面的东西张启山不敢想。

“你有在我身边看到一个匣子吗?紫檀木的。”吴邪回避张启山提出的问题,他在耳室清醒后就没在看到那个匣子,他能想到的解释就是那个匣子被张启山收下了。

“没有,耳室里除了那些古籍外,只有你。”张启山沉默了会:“你带的人是不是为那匣子里的东西背叛你,暗算你后,把你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吴邪摇头否认,但张启山看着吴邪的反应只当吴邪是默认下这个事实,叫他不要再提。

“呼,我知道了。”张启山揉揉自己的眉心说:“你在你杭州家里的地位不低吧?”

“我是当家。”吴邪实话实说,他说:“原本一干道上的活儿都是我三叔的,我三叔失踪后,盘口就成了我的。”

“昨天晚上,是你的人吗?是你可以确定信任的人吗?”

“是。”吴邪回答。

张启山的喉头干涩,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