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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毒[重生](67)

巫阎浮分身乏术,顾不上去夺那血舍利,浑手一刀斩断缠住白昙腕部的藤条,只见那蛊人一爪袭来,忙一把将人护在怀里,脸上一凉,面具竟被打落下来,一张包满绷带的脸将白昙惊得当场愣住。

巫阎浮此时还未让颜如玉为自己雕塑新脸,只好涂了防腐药液,以绷带包裹严实,戴着这寒冰玉鉴面具保存皮肤。去了面具,整张脸自是显得诡异无比,且皮肉还未长合便被抓伤,皮下渗出些血来,剧痛比剥皮时更甚百倍,饶是他忍耐力惊人,也痛得脖颈青筋外露。

白昙却将他一把推开,似看见怪物一般,退后了几步。

巫阎浮狼狈不堪地背过身,捡起面具重新戴上,不愿这幅样子被他多看一眼。

白昙亦无心注意他,紧追着蛊人从穹顶天窗翻了出去。蛊人爬到一条龙的龙首上,嘴里叼着那血舍利,他便也跟着跳上龙门,攀上龙背。

此时已经入夜,乌云压顶,狂风大作,无星无月,昏天暗地。

白昙勉强站稳身子,朝那蛊人缓缓逼近,巫阎浮一纵身落到蛊人身后,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天上忽然传来轰隆一声雷鸣,闪电骤然撕裂乌云,暴雨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蛊人嘶吼一声,浑身发出“咔咔”骨裂之声,身型暴涨三尺,双目如炬,口生獠牙,手生利爪,看上去竟如那阿修罗塑像一般可怖至极,拱起后背,猛然朝白昙扑来。

“闪开!”巫阎浮一刀斩去,“铿”地一声,鉞刀竟如砍在金刚盔甲之上,破日这等绝世兵器竟也分毫伤不到这蛊人,与上次截然不同,白昙蓄起内力,劈中蛊人头颅,却被他偏头用獠牙咬住刀身,将口中叼着的血舍利一下子吞下了肚,浑身鬼藤骤然舒张,喷出无数小虫。

“小心这些蛊虫,莫让它们钻入体内!”

白昙抽刀避开,退后几步,方才见蛊人吞下血舍利,便知已无望夺得,脑中一根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当即万念俱灰,逆行的血气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身子一歪,一脚踩空,坠了下去。

巫阎浮大惊,一个箭步,在龙身边缘伸手堪堪抓住少年衣摆,却见他举起弑月一挥,刀光一闪,衣摆当即断裂,娇小的白衣人影如断线风筝般轻飘飘的向下坠去,竟是一心求死。巫阎浮逆着狂风一跃而下,盯着张开双臂飞速坠落的少年,只觉自己似在惊涛骇浪中捕捞一尾小小的鱼,如若错手失去,此生便是上穷碧落,下觅黄泉,亦再难抓住。

他奋力伸手抓住少年一把鸦发,凌空将人扯入怀里,少年拼命挣扎起来,巫阎浮牙关一紧,将人死死搂住,翻身撞进一扇窗内。

喘了口气,巫阎浮低头仔细一瞧,狂跳不止的心又狠狠一悸。

怀里少年双颊现出淡淡血丝,一双瞪着他的凌厉凤眸亦泛出血色,嘴唇发紫,显然已走火入魔,不知是不是已丧失了心智,陷入癫狂。

“滚!滚开!”白昙思绪一片混乱,大吼大叫,举起弑月挥向对方咽喉,手腕却被牢牢攥住,一掐虎口,弑月铿然落地,他又扬手向身上人戴着面具的脸扇去。巫阎浮扭头一躲,按住他臂膀,将他制在地上,出手如电点了他几处穴位,腾出一只手取出金针扎入他脉中,将人托起,手掌覆于他背心的神道穴,渡入一股真气替他疏通经脉。

白昙一口咬住他肩头,头颈左右扭摆,嗷嗷有声,活像只发狂兽崽,牙齿生生撕开皮肉,尝到满口甘美药血,便狠命的咂咂吮吸起来。

巫阎浮狠力扣紧他腰身,贴在耳畔,念咒一般低声喃喃:“昙儿,慢慢喝,你尽管喝个够,为师体内的血够你喝上一辈子。”

白昙只顾抱住他胳膊,埋头喝血,听不见他讲什么,巫阎浮有些失落地摸了摸他的头,又捏了捏耳垂,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做不成武林霸主,就不活了?性子也真够烈的。可你这条命是为师捡回来的,你想死,也得经过为师允许,休想自己做主,知道么?”

白昙自然没点头也没摇头,回以他“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你没说不,为师就当你答应了。”

“昙儿,为师……好生喜欢你。便是天下人都容不下你,为师还是会护着你。你做错了事,为师也可以既往不咎,但你的武功,却一定留不得。”

第52章

“呼……呼……”

饮罢药血,白昙便神志便迷糊起来,自然也听不到这句话。

巫阎浮抬起少年沾满鲜血的下巴,垂眸凝视他的脸,想起方才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倘若稍有差池,他再慢一份,此刻躺在他怀里的恐怕已是一具尸首,如若如此……

如若如此……

他瞳孔缩了一缩,牙关合紧,终是一只手托住少年腰身,盘腿坐好,将少年的腰带扯出来,绕过他双眼,而后缚紧。少年无力地在他臂间仰着头,整张脸只余染血的唇露在外面,凄艳得动人。

——这般趁人之危,也许小娃娃醒来,便会更恨他了罢。

但如今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也已不能收手,否则日后便是覆水难收。

巫阎浮眼神暗了一暗,此时才敢拿下面具,低下头,吻住少年的唇,一只手下探去。白昙浑浑噩噩的,只觉身子一凉,衣袍从肩头滑落下去,随即,背脊贴上了冰凉的木地。他打了个激灵,神智不清地睁开眼,目之所及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唇舌被吮吸得发麻,连呼吸也困难,被如此极深极重的吻了好一会儿,覆住他的嘴唇才松开,潮湿的呼吸扫过颈畔,转为一声压抑的低喘。

“昙儿……你其实心里还有为师的,是不是?”

白昙此时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听见这一句,好似一个霹雳当头炸响,整个人都吓得蜷缩起来,往后退去,却给一只大手捉着脚踝拖回对方怀里,双手俱被鬼藤缠紧,强行结成莲花手势,拉到头顶。

这么一挣扎,未被腰带系住的内袍也敞了开来,露出胸口至小腹的雪白肌肤,两点殷红乳珠亦若隐若现,因受凉而挺立起来,似无瑕冰雪里绽开了两朵红梅,透着处子的清纯与肉欲的诱惑。

巫阎浮余光掠去,腹下一阵欲火汹涌,一时内息都紊乱起来,忙默念六欲天心法,定了定神,将少年修长双腿拉开,环在自己腰间,一指“以摧花折枝手”顺他背后经脉寸寸按下,引导内力积聚向他阴交气海,指尖落至腰际,便触到那根小小软骨,正不住扭动,惹得他呼吸不禁急促几分,拨开少年轻薄的亵裤,径直顺着娆骨向下抚去。

“啊!”白昙浑身一抖,整根脊骨都软了下来,他神智混乱不堪,只以为置身噩梦,又被巫阎浮的鬼魂缠住了,心下又惊又慌,双目盈泪,奈何娆骨被一双覆满薄茧的手如此抚弄几下,便已阵阵泛起骚热,胯间一根嫩茎颤颤昂立,隔着亵裤顶住了男子坚硬的小腹。

“昙儿,为师不会伤你,莫要害怕。”

耳听这么一句,白昙更是头皮发麻,哪还有方才立于佛头上那狂妄凌厉之态,如受惊小兽般连滚带爬地挣扎后退,此时他衣不蔽体,一头青丝披散,一双玉足胡乱踢蹬,亵裤都被蹭掉半边,露出半根嫩红花茎,模样楚楚可怜,又魅惑勾人至了极,似只刚化了型的小狐妖。

世间哪有男子经得心上人如此诱惑?巫阎浮当下心尖狂颤,一阵窒息,手指一紧,数根鬼藤齐齐缠住少年四肢,将人翻过身去,一手从后将他不堪一握的细腰捞住,跪伏着将他狠狠扣在怀中。

娆骨甫一贴上胯间凶兽,便似化了狐尾,直引得腰臀亦微微扭摆。

纵使脑子尚还迷糊,白昙亦羞耻慌乱地咬紧了牙关,呜咽有声,泪水沁湿了眼上腰带,却听耳畔呼吸更沉更重,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自他小腹滑下去,将亵裤扯到膝间,一手握住他前端揉弄起来,一手便沿他腿根抚去后方,探入那一道幽壑,摸索到那小小穴口。

白昙似只被攥住尾巴的狐狸,打了个哆嗦,隐约觉得要失去什么,股间一痛,一根手指便已探进体内,缓缓开拓柔嫩狭窄的内壁。

他乃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又是男子,那处哪给他人碰过,手指才入半寸便被嫩肉紧含不放,穴周泛红,似朵含苞待放的娇柔花蕾,再大力点便要给揉碎了。

巫阎浮虽也未行过此事,可到底年长,又将那《行欲经》中姿势熟记于心,自然知晓该如何做,另一手反复揉捏少年紧绷的双臀,容他放松些许,才探入另一根手指,慢慢搅送,只弄得少年喘息连连,浑身轻颤,嫩茎吐出滴滴白露,长发被汗浸湿,黏在雪白背脊上,好似水藻缠着一条搁浅的鲛人,苦苦挣扎,终是逃不过沦为刀下肉俎。

体内沁出丝丝噬骨快意,恐惧也愈发强烈,少年撑着香汗淋漓的身子想逃,却是被牢牢搂紧,动弹不得,忽觉穴内一空,手指被抽了出去,连带股间一缕淫液顺双腿滴下,犹似花蕊初绽。只听身后一声粗喘,一只大手按住他小腹,双腿被身后人屈膝顶开,下一刻,一个硕大硬物猝不及防地往里顶来。他浑身一缩,如梦初醒,喉头迸出一声啜泣,方才意识到此时并非困于梦魇,而是噩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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