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评论区就热闹起来。
富婆栀:[?]
冻梨:[?]
许导:[?]
江月:[哇哦]
谢星辰:[什么?你俩居然有一腿?!]
然后就是林父林母的消息。
妈妈:[你们俩真慢,行之都给我们报备了多久了,算算都年初的事了,现在才在一起啊?磨蹭死了]
爸爸:[天啊,我的小棉袄还没暖暖我就没了……]
紧接着就是聊天框不断有恭喜的消息。
林涸欢收着祝福,礼貌的回了谢。她发图的时候并没有晒出内页,所以与谁结婚的事仅仅只有亲密的几个人知情。
小群里关于她这位健康老师的话不断聊起,栀子和冻梨聊个不停,连许导也来凑热闹问:[是不是你那个大家长啊?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乱传]
栀子:[成了成了哈哈哈哈哈,你们俩真是偷摸干大事啊!证都给领了!]
冻梨:[我死都想不到你是我们三最早结婚的那个!冒昧问下,DO了吗?爽吗?]
……
林涸欢没有理她俩这无厘头的话,但抵不过她们打着新婚礼物的名头,给她寄来了东西。
快递是由专人送到家门口的,彼时的林涸欢正在洗澡。等要洗完时,才想起睡衣忘记拿了。
她喊了裴行之,等了半响,才听见卫间开门的声音,随后是衣服被放下的响。
等裹着浴巾从淋浴间出来时,却看见黑乎乎的一团陌生衣物,疑惑地嘀咕了句:“嗯?新买的新睡衣吗?”
这段时间以来,裴行之像是彻底不再压制住“养女儿”的欲望,经常买不少好看漂亮的衣服回来,放在服装间中,林涸欢穿不穿全看她的选择。
而裴父,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哪家露了消息出了好看的玉饰玉镯时,就会让人去收,完了再送到儿媳妇这里。
送来的那位老管家是这么说的:“玉养人,不戴放在家里也是好的。”
渐渐的,林涸欢也品出了些味道,大概是这位公公知道她身体不好,既然健康有自己儿子操心,他就负责些玄学就行。
裴行之对玉饰也有些喜好,却不重,没裴父重,但他第一次送的那条半山半水镯她还一直收着。
自从那日的约定后,林涸欢每日戴的多是那个古董盒子里的饰品。
收回思绪,林涸欢将这团衣物展开正欲穿上,下一瞬,却在看清这裙子的设计时,被蒸汽熏红的脸更胭丽了。
眼下,裴行之拿来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
她不敢穿,却也不愿就这么出去,只怕会迎来什么难捱的惩罚。
犹豫半响,红唇微抿。
等卫间门打开时,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袍的裴行之就靠在床头,沉静无澜的视线静静望了过来,落在了披着白色浴巾,里头半遮半掩的风光处。
林涸欢的脸很红,整个身子也是,一片胭红。
她隐隐约约察觉这件衣物大概不是裴行之买的,但她自己也未买过。
这条睡裙,说是睡裙,但布料却少得可怜,还有不少蕾丝花边,又配着兔子耳朵,她再不懂穿上的那一刻也明白了。
空气中的氛围伴随着两人的沉默仿若有一阵暗流暧昧涌动。
裴行之的眸色越来越沉,眼底是林涸欢熟悉无比的情欲,她不敢抬头对视。
“过来。”良久,清沉好听的嗓音不紧不慢响起。
第54章
临漾成夏,熠熠生花 “你生气了?”……
今晚的疯狂再次突破了林涸欢的极限。每次她以为裴行之在这就会收手时, 他又会开发出新的花样,将她翻来覆去折腾。又时不时胁迫带诱哄的逼迫着她喊出平日里羞于口的话。
从主卧到卫间,又从卫间到厨房,一刻也不准分离。
到第二天, 林涸欢醒时已是午后, 裴行之拥着她, 看着女孩卷翘的睫毛颤抖,却睁不开眼的困倦模样,嗓音很沉:“饿了吗?”
林涸欢没有力气说话, 懒洋洋的哼唧了几声,裴行之却从那几声语调中听出了她的意思。
“炸鲜奶?”他轻轻扣住女孩的后脑勺, 薄唇覆了上去,一吻缠绵悱恻。
喝中药时忌口的多, 女孩最近看吃播多,不知道为什么惦记上了南城的炸鲜奶,只不过裴行之一直未允。
这一吻没有答案, 林涸欢清醒的意识却隐隐察觉到了裴行之没有答应,不高兴的就紧了紧身子。
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她如今也知道怎样能让裴行之不得劲些。
“別夹。”臀部猛地被人拍了下,耳旁响起裴行之极淡的嗓音。
紧跟其后的,是另外一句:“我是谁?”
裴行之不答应, 林涸欢赌气般的就不想开口,直到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有起来的趋势, 男人的身子也重新压了下来, 声音才带着哭腔喊了句:“老公。”
不情不愿极了。
可裴行之却不打算放过她,林涸欢疲倦地又想哭,只觉得周身又重新剧烈震动起来, 像是永无止境,像是永远都要沉溺在这其中。
幸而这次裴行之并未打算真的让她在床上待上一天,一次后就将人抱起走向卫间。
看着已经彻底没力气反抗的人,裴行之用温热的水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洗干净,包括头发,然后从服装间拿出一件嫩绿色的长裙为她穿了上去。
用吹风机将女孩的头发吹干又抹了精油,他轻轻拍了拍林涸欢的脸:“我去做饭。”
林涸欢懒洋洋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