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链子很是简单,只有一窜简易的字母,链子的尾部是一颗圆形的珍珠。
链子不长,看上去是手链的长度。
“要我帮你戴吗?”萧鹤锡转头看向她问道。
江琢柠与他相视一秒后随即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江琢柠伸手去接他手中的链子,指尖不可避免的轻触,触碰到男人的手时,她的手微微颤抖,指尖传来不同寻常的温热。
接过链子的她看向上面的英文字母,可惜的是字母的设计的书写采用的是艺术字体她依稀的只能认出其中的几个字母。
可萧鹤锡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她没做过多的想方法便要给自己戴上,直到萧鹤锡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动作。
“戴错了。”
那只温热的手直接抓住她的右手,制止她的动作。
江琢柠不解,她怎么就戴错了,难不成戴个手链还有其他的仪式?
她抬眸看向萧鹤锡,眼中多了一丝不耐之意。
眼里在诉说着你还想怎样?
直到他拿过“手链”,微俯下身另一只手将她的脚踝抓起,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那是脚链!
她连忙制止,手直接抓住他的衣袖试图阻止。
给人带脚链这个意思不就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了?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许是急忙,眼尾的一角变得更加红艳,她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和愤怒。
她直盯着萧鹤锡,冷冷地开口道:“萧先生,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沦为一个玩物的存在。
萧鹤锡没有理会她的动作,一只手直接将她的两只手紧紧捉住,女人的手太过纤细,以致于他毫不费力就攥住。
“别动。”萧鹤锡撇了她一眼,警告地说。
看着他那副模样,什么温文尔雅矜贵的词用在他身上简直是侮辱了这些词!
江琢柠挣扎起来,右腿直接被他抓起放在他的腿上,手肘压住她的腿不给她挣扎,三两下就直接给她戴上了脚链。
冰凉的感觉从脚踝传来,从她的视角看去,因脚链过长,那颗珍珠摇曳不定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萧鹤锡看着带上的脚链甚是满意,他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修长的手终于松开对她的束缚,下一秒江琢柠抬手朝他打去。
可没想到萧鹤锡早做了准备,直接将她的手拦下。
“萧太太,你觉得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萧鹤锡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哑。
女人手腕的红痕映入他的眼中,他没想到女人居然这么娇弱,只是抓了一下手便留下了痕迹,这样一想,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弱了几分。
“萧鹤锡,你太卑鄙了。”江琢柠气不过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听见萧鹤锡吃痛一声,她被狠狠的扔到床上。
江琢柠头震得恍惚,再抬眼之时,萧鹤锡冒出血的脖子映入她的眼里。
眼里不知何时冒上了泪光,她倔强地盯着男人,试图将自己的不满诉说。
谁知男人眼神幽暗,他俯身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被拖了过去,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上。
萧鹤锡那张面容倏地一下凑近,她瞳孔不由放大,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容上。
“江琢柠,我不介意浴血奋战,你觉得怎么样?”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周遭空气瞬间升温,她感觉难以呼吸,氧气被瞬间掠夺。
脑海中的恐惧被侵占,她颤抖的手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
蓄满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
贺思乐的话也涌现在她的脑海中,别触碰到他的逆鳞。
“不要,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唇色潋滟。
萧鹤锡听到她求饶的那一刻,停下了动作。
她知道,她还是输了。
萧鹤锡手撑在床上,他看着女人的眼泪,第一次觉得这眼泪格外伤感和刺眼,他偏过头起身只留下一句,“我处理工作。”便离开了卧室。
待他走后,江琢柠才起身去解脚踝上的脚链,但链子不管她怎么解始终无法解开,她才注意到这个牌子的脚链使用特殊的针匙才能打开锁扣。
萧鹤锡在她眼里现在就是疯子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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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机场。
江琢柠被迫在A国停留三天,无他,就因为萧鹤锡要在这里处理工作,而她真的成为金丝雀一般连门也出不了。
还好萧鹤锡并没有强迫她做别的事情。
一下飞机,江琢柠就开始计划离开男人的计谋。
下一秒,电话声响起。
她一看,是贺思乐的电话。
电话刚接起,就传来贺思乐的声音。
“柠柠,你怎么和萧鹤锡又上热搜了?!”贺思乐说,“你们一起去国外了?”
贺思乐的声音里充满着疑惑,她不敢相信江琢柠怎么就和萧鹤锡好上了。
“没,我们刚好碰见。”江琢柠蹙眉解释道,“又上热搜了?”
“对啊,有人拍到你们在A国的照片。”贺思乐解释说。
她原本烦躁的心更加混乱,嫌弃一般地撇了眼身后的男人。
“不管它了,我回去后跟你联系。”江琢柠语气不佳。
萧鹤锡则是注意到她的眼神,不免皱眉。
他示意方助查找一下。
这会的时间是交通的高峰期,江琢柠试图在手机上打车,可没有人接她的单子,她只好坐上了萧鹤锡的车。
萧鹤锡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居然没强迫她回家,而是好心地问了一句:“要去哪?”
江琢柠听见他的声音,感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