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轻柔的啃噬激出了一股销魂蚀骨的战栗,云笙咬牙轻颤,后背猛然弓起,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衾。
备受鼓舞的徐彦眸光一沉,温热的手掌贴着腰腹渐渐下移,搅起了另一场难捱的风暴。
明知道她敏感脆弱,徐彦却偏爱看她失控落泪的娇弱模样。
酣战结束后,床帐内弥漫着浓郁的甜香,徐彦缓缓松开和她紧握的手,一个翻转将她抱在了身上。
急促的喘息和起伏的心跳紧密交织,许久之后,她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
“还好吗?”耳边传来他喑哑低磁的嗓音,云笙心弦一颤,声若蚊吟地应了一声。
徐彦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手心顿时染上一片湿濡的汗。
他轻轻一翻,让她平躺在榻上,自己却起身套了外衫。
“枇杷……”随着一声低沉的呼唤,守在门外的枇杷面红心跳地走了进来。
“烧些热水来。”
“是。”枇杷躬身退下,自始至终都没敢抬眼看他。
热水送来后,徐彦快步走到床前,轻轻一捞就将她抱在了臂弯里。
阖上房门的那一刻,枇杷恰巧撇见了他怀里的那一抹春光。
她呼吸一窒,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闭上眼睛,逃也似的跑到了廊下。
天杀的,再这么下去,她早晚要长针眼。
第67章 求助我想重活一回
次日清晨,久违的阳光划破云层,照着还未消融的积雪,泛着温暖的光泽。
云笙起身时,徐彦早已没了踪影。用过早膳后,管事却带着一封信来到了门外。
“三夫人,方才有人送了这信来,说是给您的。”
看着那精美的信封,云笙眸光一凝,眼底生出了几分狐疑。
她并没有什么相熟的人,若是徐婉差人送信,定然会自报家门,绝不会含糊遮掩。
“是什么人送来的?”
接过信封的同时,她蹙眉问道。
“瞧那穿着举止,倒像是哪家的丫鬟。”管事温声答着,眉宇间满是恭谨。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云笙眼眸一压,掩下心中的疑惑,等管事躬身离开后,她才缓缓拆开了信封。
上好的桃花笺上,写着一行清瘦的簪花小楷。
我有要事相告,未时三刻,富春茶楼和风居见。
瞥见落款处的那个名字时,云笙皱了皱眉,眸中划过一抹疑思。
“薛藜?”枇杷惊讶地凑上前来,面上生满了困惑,“她不是被侯夫人拘在秋水院里吗?怎么会突然约您出去?”
云笙摇了摇头,心中同样迷惑:“我也不知道。”
“她与您素来不对付,贸然相约定没什么好事,要我说还是别去了。”
看着枇杷关切的眼神,云笙握着信笺的手紧了紧,沉默了片刻后,忽而抬眸道:“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她不会找上我。你去和韩平说一声,午后我们去见她一面。”
“可是……”枇杷仍想再劝,可对上她坚毅的眼神后,还是哑了声,默默地应承下来。
刚过未时她就坐着马车出了门,半个时辰后,她们就到达了富春茶楼。
韩平本想跟着她一同进去,可想到薛藜如今的身份,云笙还是制止了他。
“你就在外头等吧,最多半个时辰我就会出来。”
“是。”纵然心中疑惑,韩平仍是恭敬地抱拳应下。
一进门,小二就热络地迎上前来:“夫人楼上请。”
拾阶而上时,她眸光微敛,嗓音轻柔地说道:“我与人约在了和风居,劳烦小哥给我带个路。”
“夫人客气了,请跟我来吧。”受到礼待的店小二面露微笑,越发热情地为她领路。
上了二楼后,一路向里穿行,很快就来到了最里侧的雅间。门上的牌匾正写着‘和风居’三字。
云笙谢过店小二后,枇杷立刻上前推开了雅间的门。
一架绣了百鸟图的屏风横在中间,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摆设。为了安全起见,枇杷率先走了进去。
“怎么是你?云笙呢?”
瞥见枇杷后,薛藜眉心一皱,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她话音刚落,云笙就绕过屏风,脚步缓慢地走了进来。
见她现了身,薛藜眉头一舒,悄然松了口气:“你总算是来了。”
“说吧,你找我是为了何事?”
云笙神色淡淡地望着她,言语间颇为疏离,甚至还有些显而易见的防备。
“我想单独跟你说,叫她先出去吧。”薛藜眼角轻抬,眸中满是坚持。
闻言,云笙眸光一凝,语气淡淡地吩咐道:“枇杷,你去外头等我。”
“是。”枇杷愣了片刻,终究还是压下心头的疑虑,乖顺地走出了雅间。
当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时,薛藜抬手斟了两杯茶,一杯推向她,另一杯则轻轻握在了手里。
屋内茶香四溢,案几上的香炉里还燃着浅淡的梨花香。
云笙走到桌前坐下,眸光疏淡地看向她:“说吧。”
薛藜握着茶杯的手不觉紧了紧,嗓音干涩地说道:“前几日我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嫁给世子的做妾的人是你。”
闻言,云笙面上一震,瞳孔不自然地收缩着,颤动的睫毛下满是惊异。
瞥见她眸中的错愕,薛藜眸光一敛,苦笑着说道:“起初我也觉得荒唐,可那梦却真实得可怕。”
云笙强忍着心中的颤动,眸光微紧地看着她,等着她说出后续。
见云笙没有制止自己,薛藜眸光一转,继续说道:“在梦里,郡主嫁入侯府不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