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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是你的!偏执大佬蓄意诱宠(3)+番外

作者:余钱 阅读记录

按照医嘱,阚子臣将玻璃茶几上的药品逐一放药盖里,轻轻放南知意手中。

若是不知情的,真以为他是南知意的亲哥哥,生活中无巨细照顾,体贴关怀,外人谁不羡慕她命好。

亲生母亲跟穷鬼离婚,扭头带着她个拖油瓶嫁入京圈上流,一跃成为贵妇。

她则沾光过了八年好日子,尽管母亲车祸去世,如今依旧锦衣玉食,出入有人随侍;十指不沾阳春水,比阚家真正的小姐阚子歌还娇贵。

南知意就着热水,仰头吞下苦涩的药片,精神不济。

“哥,我困了想睡觉,你先回去休息吧。”

阚子臣稍有犹豫,邮轮旅行没有带佣人,她从未自己就寝,有些担心。

沉默片刻,阚子歌打电话催他过去玩,他无奈点头,扶着南知意进卧房。

“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子歌过生日,哥哥陪她吃完饭就回来。”

他说着话,蹲下解开南知意脚踝上的鞋子系带,将平跟凉鞋整齐放好。

南知意躺下,“嗯”了一声,闭眼拉上被子。

阚子臣关了灯,轻声带上房门。

南知意缓缓睁眼,耐心等待许久,确认阚子臣离开,掀开被子下床。

她粗略知道房间格局,黑暗中伸手,不甚利落的来回探路,寻找卫生间。

赤足踩在地面,不小心被地毯一角绊倒,重重磕卫生间门上,可她不在意额头传来剧烈的骤痛,急迫拧开门,扑到冰冷洗手台使劲抠嗓子。

食指无名指深入喉咙,强烈的不适上涌,生理性的眼泪大颗大颗滴坠,南知意忍不住干呕几声,坚持吐出胃里的东西。

她哭着打开水龙头,双手渴求般捧着自来水送进口中,来回重复冲刷口腔里的灼热反酸。

头发湿漉漉,黏腻贴着脸颊,她觉得,如果自己能看见,现在的样子一定丑极了。

她没病,病的是阚子臣,他要把她养成导盲棍都不会用的废物,全心全意只能依靠他。

失明半年,去卫生间,下楼吃饭,甚至穿衣,全部由佣人和他全权打理,她连散步都需要人帮。

南知意颓然瘫地,捂脸痛哭,一切的改变,都要从她母亲车祸意外去世开始。

母亲柳梦车祸猝然去世,南知意一时接受不了,日日悲伤以泪洗面,可柳梦不在,她的生活还得继续。

阚家没有值得她留下的牵挂,便跟继父提出搬走,他考虑许久,终是答应她。

搬家前几天,视力逐渐下降模糊,她以为是熬夜导致,没想到,临走那日,睁眼漆黑一片。

阚子臣带她去医院,医生说可能是心理压力大,先吃药观察,这一过,便是半年。

若不是她一次无意中听见阚子臣兄妹二人争吵,打死她都不相信,是阚子臣下手导她致眼盲,只为留她在阚家。

他,竟然对她产生不可有的想法!

她是他继妹,名义上的家人。

南知意万万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许是阚子臣的担忧与她一样,所以下药希望她只能依附他,这样便不存在那种顾忌。

南知意身心俱乏,努力整理干净洗手池,只可恨自己眼盲无法识路逃离,心中千回百转,抵不过深夜困意昏沉入睡。

晨间睡意正盛,额间冰冰凉凉,她惊得一退,耳际阚子臣清爽的声音忙安抚。

“阿知,做噩梦了吗?是哥哥,别怕。”

她怕的就是什么狗屁哥哥,以前跟他很少接触聊天,遑论此刻他直接进卧房,给自己冰敷。

阚子臣在她眼盲后,不遗余力送关心,南知意越拒绝,他越靠近,密不透风的相处,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像此刻,他若无其事扶着她肩膀,她不得不屈服躺下,偏偏嘴上逆来顺受,端得一副好态度。

“我没事,昨晚去卫生间不小心摔了,不打紧。”

阚子臣听后眉头紧锁,“你不能自己睡了,今晚我让子歌陪你。”

“不,不用了,”笑话,他们兄妹俩都因为自己吵起来,南知意哪敢让她照顾自己。

要是半夜阚子歌看自己来气,谁知道会不会跟他一样变态,把自己丢海里也有可能。

南知意生怕他亲自上阵,提议道,“哥,你能临时帮我请个护工吗,白天还是你照顾我,可以吗?”

思考几秒,阚子臣满意她对自己的依赖,爽快答应。

躲过一劫,南知意暗暗松了一口气。

接着按部就班接受他喂早餐,帮着梳头发,打理穿着。

这次游轮旅行始于阚子臣带她接国外留学毕业的阚子歌,阚子歌想跟同学游玩顺便过生日,阚子臣本是打算坐飞机回国便捷些,但是拗不过亲妹妹无奈陪着。

游轮自北美撒加那湾出发,走大西洋到巴拿马运河,最后穿越太平洋回国内,正常情况需历经半个月时间。

可她才经过三天,便受不了周围到处陌生的环境,无端生出烦躁。

阚子臣找到邮轮服务部,加了一倍的钱,给南知意找了个女服务生照顾解闷。

服务生琳达开朗,声音亲切,经阚子臣同意后,带南知意去露天泳池玩。

阚子臣公务繁忙,视频会议抽不出身跟着,因此南知意难得松懈,“琳达,你一直在船上工作吗?”

“不是,我在国内上学,刚好放假我勤工俭学,一来一回一个多月,赚的钱刚好够我在学校几个月的开销。”

琳达大方回答,南知意和她交谈几句,心情恹恹,得知她们原来是京城同一所大学的。

算起来,琳达比她小两届;如果自己正常读书,这会该是大四实习,马上拿毕业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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